晓晶把手托着下巴看窗台上的花,她现在除了上班就子里。老太太又不明白夏晓晶怎么又搬出去住了,但她也没有过多地问夏晓晶,有些事是拦不住的。
王思转身走了,她说:“不想管你了,你爱做啥做啥去。”
韩云天又像幽灵一样在房子里走动,他捱着脚尖,他的双手做着怪东西。他说:“告诉我该怎么做,脑子好乱好乱。”
夏晓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除了这些她不知道对他说什么,但无论花多少代价她都愿意。
他说:“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这么好?这让我更觉得对不起你。”
夏晓晶说得轻松,她说:“这有什么啊,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夏晓晶把脸转过去没有看韩云天,这又是何去何从。
夏晓晶把白色的葯片放在杯子里,等它完全融化看不到白色的痕迹。从一片两片到五片,直到韩云天喝下去能安稳地睡去。
这些安眠葯是许东海找来的,他有个当医生的同学。许东海当然不知道这些葯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夏晓晶对他说,老太太近来睡眠不好,让他放心她每次只用一片。于是许东海就找了满满的一瓶,夏晓晶知道他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的。
对于许东海夏晓晶除了感谢还是感谢,他对她太好,他不像那些没长大的男孩总是没完没了地追问。只要夏晓晶不对他说地他从来都不问。他总是默默地默默地,就像小时候夏晓晶家的那个乖邻居。
时光就这么纠结在一起,夏晓晶也努力用剪刀试过,可还是那么藕断丝连。这几天来夏晓晶的睡眠也不好,她很容易就惊醒,有时候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也会吃几片安眠葯。
许东海打电话说:“出来吧,很闷呢。”他很少主动跟夏晓晶打电话,有一次问他是不是害羞?他说,我是怕打搅到你。
夏晓晶说:“我不想动呀。等过几天吧。”夏晓晶正望着韩云天发呆,她仿佛要把韩云天变成透明人,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夏晓晶已经三天没见过许东海了,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王思说:“你天天守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你很快就会成为困兽的。”
这又有什么呢,女人天生就应该是野兽派,这多好呀。夏晓晶为韩云天煮了粥,加了些青菜在里面。温热的时候端给韩云天喝。
韩云天说:“除了爹妈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可是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夏晓晶笑得失声,她说:“这有什么呀,这不是关键。这是我的问题而不是你的。”
韩云天用落寞地眼神看着她说:“放我走吧,我已经不值得你这么做了,爱情不是什么东西不是一个好字就能挽留的。”
夏晓晶还在笑。她说:“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就一定认为我还爱你?我只是不想你流落街头。”
韩云天说:“这样就好。就算我有一天死了在这世上也不会有亏欠的人。”
夏晓晶突然咆哮起来,她说:“你说够了没有?如果你觉得死能解决一切问题地话你就死好了。”
韩云天说:“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夏晓晶说:“告诉我吧韩云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云天说:“放我走吧,求你了。”
夏晓晶说:“要是我说不呢?”
韩云天坐在地上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们再样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我们已经不是当年的十几岁了,爱情只是灰灰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