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蔡府,刘协马上下令谢绝求见,喊来自己曾经临幸过的宫女小荷,烈火烧身般脱去她的衣物,推倒在文案上。
貌美柔和的小荷就像一只娇羞的小鹿,在刘协的抚摩中颤抖,饱满的娇乳开始酸涩的膨胀起来,身下禁不住泛滥如洪,在扑哧声中,猛然感受到了刘协的猛烈和粗壮,紧紧抱紧刘协,任由刘协的阳体在自己的润滑中暴风骤雨般般的冲刺,一次次体会着紧密摩擦中,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爽滑。
虽然她已经明白楚王不是为了自己而冲刺,也许是为了其他女人,但这感觉比以往更强烈,这样的感觉不错,她明白自己应该满足在这**的交错中,至少作为一个不足一提的小宫女,她享受到了王的根,她至少还知道楚王的根是怎么给自己带来这阵阵的**。
这些天,刘协都会去找各种借口去蔡府,陈群他们都知道原因,没有特别的事情一般不是找他,而他一回到楚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把下令谢绝求见,第二件事就是抱住早就赤身****守候在他床榻上的下荷。
刘协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迷上这种**的享受,他甚至开始理解灵帝,欲罢不能的**。
拿破仑说过,男人价值就是要用征服来体现了,征服女人的目的是为了女人,征服山河也是为了女人。
所以,一个男人到底多成功,看他有多少个女人就能知道。
婚期还很远,刘协只能日日晚上拥着小荷过夜,他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子,沉默而无语,最多只是说一个,嗯…。
不知道为什么,刘协希望她说更多,不停的撩逗她说出放荡的话来,等她说出“干我”之类的话,刘协希望她能说出更多刺激自己神经,让自己亢奋的话来,等她开始说“草死我吧,殿下”之类的话,刘协又想听到更多。
这是一个奇妙的乐趣,乐趣就在于这个征服的过程。
刘协知道这种乐趣只能在小荷这里找到,在蔡琰那里,他不可能得到,她的教育决不允许她这样满足自己,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对于蔡琰,得到就是最好的征服。
而对于小荷,征服是没有止境的。因为这种想法,刘协开始发现自己也很犯贱,不过没有关系,人生来就是为了反贱而存在的。
当在自己的征服中,小荷开始无可救葯的淫荡的时候,刘协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葯的迷恋上她的**和语言,她的放荡和索求,她的柔韧和服从,包括她身上所有可以让自己进入的地方。
每当和小荷用各种奇特的姿势完成一次放荡而持久的运动,让她像性奴一样完全随意自己的摆弄,刘协就会问自己还算正常吗?
应该很正常,至少自己坚持抵制用滴蜡等变态手段达到快感的巅峰,如果别的男人有自己这样的权利,他们绝对比自己更加疯狂,至少和自己相当。
可惜,他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刘协突然开始可怜二十一世纪很多无聊男人,他们甚至连一次疯狂摆弄女人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比女人弱,只能让女人摆弄自己,他们唯一比宦官强的地方就是可以自己摆弄自己。
初泰七年夏末,礼署正式开始举行刘协大婚,自这一天开始,刘协真正的可以算男人了,至少在当时,结婚就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