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隆体院毕业的?”裴炜皱了皱眉头,要知道李强的是和科隆体院有着良好的关系,基本上每年从那里面毕业的华裔都被云嘉天宇抢先招揽下来了,怎么还会有这样一个人才被足协用公开招聘的方式给聘用了?
裴炜并不是希望所有的人才都属于云嘉天宇,更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人到了足协而生气,而是通过这个叫凌冰魂的年轻人他发觉,似乎云嘉天宇错过了一些人才——本来中国这样又懂足球又懂经济的人就少,如果这样的人没有回国而是留在了欧洲,甚至由于无人赏识而去干别的行当,那损失就大了!
不过每年从欧洲毕业的华裔也不是个小数字,光凭云嘉天宇也消化不了这么多人才,一般来说云嘉天宇都会将这些毕业生推荐到其他俱乐部里面去,说不定这个凌冰魂也是云嘉天宇方面推荐给足协的呢。
在问过徐之后,裴炜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凌冰魂果然是先被欧洲分部看中,然后推荐回国内,再通过足协的招聘辗转来到足协工作的——这件事裴炜并不知道,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很少管俱乐部的事情了,不过从这件事看来,李强干得很不错,至少并没有动裴炜在位的时候定下的一些规矩。
“这个小伙子很不错,而且对欧洲足球也比较了解…世界杯之后去英国考察可以算上他一个。”裴炜笑着对徐说。
“可以考虑啊。”徐点点头:“现在足协里面能干实事又有能力的年轻人不多…不过你肯定英足总会同意我们前去取经?或者他们会无私的传授经验给我们吗?”
“我想这应该不成问题。”裴炜胸有成竹的一笑:“在全球这么多国家中,大概只有英足总的性质是和我们中国足协最接近地了!和我们一样,英足总同样的带有浓厚的官方背景!更何况,他们是现代足球的鼻祖,而我们则是古老足球蹴鞠的创造者。有了这样一层渊源,而且我们这个古老足球的鼻祖现在诚心诚意的去向他们这个现代足球的鼻祖去取经,以英足总那好大喜功的作风,难道他们会不接纳我们吗?当然,他们肯定是不会完全的,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们英超联赛运行方式的,那么就要靠我们多听多看多了解,偷师这种事偶尔干干也是无妨的!拿来主义也要多用嘛。”
“看来你已经有了腹稿嘛。”徐似笑非笑的看了裴炜一眼:“那么,这个小组也应该有你一个了…毕竟象你这样懂行的人也不多啊…”
“不会吧,联赛可是万俊生主管的啊。你让我去,把他往哪里搁?”裴炜唬了一跳。
“往你上面搁啊。”身后传来万俊生的声音,面前地徐一脸坏笑,裴炜无奈的转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万俊生苦笑。
“这个小组呢,你们两个都别想跑。”徐指着裴炜和万俊生:“一个带队团长,一个负责事务的副团长…老裴啊。老万负责官面上的事情,你就负责具体的操作…其他的人员由你们来选择,世界杯结束后就可以组建这个代表团了。”
“吃亏不讨好的事又是我做?”裴炜无奈的耸耸肩膀,心甘情愿地接受着徐的剥削。
“算啦。”裴炜挥挥手:“吃亏不讨好也好,什么也好,反正那是世界杯结束之后的事…不是吗?我看我现在要去找米卢谈一谈了,他好像对我这个顾问并没有看在眼里啊,我要和他好好的交流一下,嘿嘿…”
看着裴炜诡秘笑着走远。徐和万俊生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膀,看来米卢这个老狐狸要碰上一个对手了,不过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坏处呢,毕竟这几年来米卢已经取得了相当出色的成绩。也开始有了一点不那么听话的苗头,让裴炜去敲打敲打他也是一个好办法呢。
***
“博拉…你似乎很喜欢别人这样叫你吧…那我就叫你博拉了…尝尝这杯咖啡吧,现磨的,可不是那种速溶咖啡。”
当夜,在米卢下榻的那间宾馆大厅里面,新上任的国家队顾问裴炜正和国家队主教练米卢面对面的坐着,裴炜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开口说道——他懂得西班牙语,而米卢也懂得,所以在交流上双方完全不是问题。
米卢笑了笑。果然端起了面前的咖啡,然后轻轻抿了一下。
“夜已经深了呢,现在喝咖啡可不是个好习惯。否则会睡不着的。”放下杯子之后,米卢淡淡地说了一句。
“没错,这个习惯似乎并不太好,但是在需要保持精神的时候,一杯咖啡能够让人精力充沛,漫漫长夜也似乎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打发。”裴炜笑了起来:“所以我一直认为咖啡的提神作用是最好地,虽然我们中国的茶叶也有一样的效果,但是似乎没有咖啡那么明显。”
停了一停之后,裴炜继续说,这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带上了一丝诚恳:“博拉,说实话,我一直认为,在一个国家队里面,能够起到决定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主教练!对于一支球队来说,主教练才是整个球队的灵魂!用一句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吧,主教练就象司机一样,一个好的司机虽然不能把拖拉机开得和法拉利一样快,但是一个差的司机却能把一辆法拉利开得象拖拉机一样慢!一支球队,主教练的优劣与否甚至在某一个层次上来说能够决定一支球队能够走多远!”
很显然米卢很受用这句话,他面带微笑的举起了杯子:“为了您的这个比喻,干杯。”
两个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博拉,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放下杯子后。裴炜皱眉想了想,然后问道:“当初到底是什么促使你下定决心执教国家队地呢?我想知道最大的理由。”
“因为我看好中国足球。”米卢想了一想,然后回答说:“界杯上,我曾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