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晨霍地扭头,然后又往床里挪了几下。
李经理哭笑不得。“突厥最后被李治灭了,就这两三年的事儿吧,太细节我也记不清楚了,如果是个蛮大的官,那肯定逃不掉一死。怎么?又是你的情人?”
“别胡说,我就只有叶冷风。”倾晨暗骂了李经理一句,才认真去想他地话,就这两三年的事,运会死…这可怎么办?该怎样做,才能让运逃开这命运呢。
“冉倾晨。别人的命运你就别管了,过好自己地就已经不错了。快睡吧。”李经理说罢,翻身朝外,再也不说话。
倾晨脑子里想着今天见到叶冷风的细节,一遍遍的回想,一遍遍的记忆,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当第二天来临地时候。倾晨顶着两只熊猫眼和姓李的打招呼。那家伙果然像个小孩子似的,窝进倾晨怀里懒了一会儿才起来。倾晨叹息。又变成李治了。
日子仍旧是这般过,很幸运的事情是,王皇后再也不召见她了,不幸的是,王皇后联合了萧淑妃一起排挤她。这都是李治造的孽,她始终怀疑他是故意的。
有时闷的不行,出了翠微宫逛一逛,偶然碰到王皇后或萧淑妃,就会被言语上极尽所能的挤兑和冷嘲热讽,倾晨倒也习惯了,只当她们是放屁。她是有涵养的人,才懒得和她们为了一个后位和李治地宠幸而争的头破血流呢。她的心不在这上面,自然不觉得如此争风吃醋有必要。
日复一日,倾晨过的很自我,几乎将外界的一切干扰都当做无。
萧淑妃还在监禁月份中,王皇后秉持着皇后的身份不好公然与倾晨斗法。倾晨现在过的这种生活,大概算是后宫中很不错地日子吧,毕竟李治一直很宠她。没有吵架,也许是因为她过于在乎他高高在上地地位,也许是他太过礼让。
李治几乎夜夜都在她这里过,这阵子似乎觉得前几次对王皇后和萧淑妃的惩治也差不多了,他也没再背后收拾后宫嫔妃。
夜色初降,倾晨坐在翠微宫边等着李治过来用膳,当他领着独孤及走进翠微宫后,倾晨站起身朝着他微笑。
这种生活虽然无法给她归属感,但却也算安定。李治走近后揽住倾晨地腰,“今晚吃什么?”
“慧丰姐姐安排的,听说好像有羊排。”倾晨褪下他的长袍递给永智。
晚饭上果然有羊排,李治一手操刀一手握了羊腿,剔下的肉都扔进倾晨的碗里,倾晨夹了羊肉沾了酱料又送进李治嘴里。这样温馨幸福,下人想夺李治手里的刀代为剔肉,他都不愿。
遣退了多事的下人,他只和她一起吃家庭晚餐。李治咀嚼着羊肉,对倾晨又递过来的肉片摇头,含糊的道:“你也师(吃)。”
倾晨闻了闻羊肉,本来最喜欢羊肉片沾酱料的吃法,今次却怎么都提不起胃口,夹起一片送进嘴里,咀嚼了几口就觉得不对,快要咽下时,羊肉的膻味顶了喉咙,突然一股酸意上涌。她霍地站起身朝后殿跑去,在机灵的丫鬟递过来的木桶前一阵干呕,吐出去的却只有酸水和那片没能咽下的羊肉片。
李治扔下羊肉和刀片追了出来,站在倾晨身后有些紧张,想伸手替她拍拍背,又恐手上的油腻蹭在她的衣衫上,只得令太监去唤了太医,随即紧张的问倾晨:“姐姐怎么了?胃里不舒服?”
倾晨吐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些,干呕的嗓子很痛,朝丫鬟要了水漱口后喝了好几口。李治看着她憋红的脸,双眼关切的瞪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倾晨摇头,“没事,最近可能消化不好,时常这样,过一会儿就好了。”
李治看着她,眼中突然散出异样的光,太医赶来时,他推着不太爱看大夫的倾晨,对太医喊道:“快,快,快给武昭仪号号脉。”
……倾晨是病了吧?呵呵…继续求粉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