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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的他再次去确认:“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叶冷风和倾晨同时噗哧笑出声,叶冷风拍了拍叶冰的肩膀,“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做什么,你一定要帮我,我自己没办法这样快。”
倾晨也道:“拜托了。”
叶冰终于相信了,他皱起眉什么都没说,傻乎乎的转身就走。低着头自己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潇洒帅气全无,连四二三拍儿的笑都忘记了。
再一次的婚礼,倾晨不知该笑叶冷风什么,他好在乎这种形式,在去救运前,他强烈要求先娶她进门。又是下聘,又是说媒,叶冰又赚了叶冷风一比聘礼。倾晨愤愤的想,以后可不能再穿越和重生了,不然她成了结婚专业户了,叶冰也成了专职长辈了——老靠假装人家娘家赚钱。
隔日一早,简单却幸福的婚礼,倾晨好想重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她被叶冷风牵着走进婚姻。却也是在那天,她绝望的离开,一时的放手,险些丢掉自己的幸福。
如今一起重来,倾晨纺一定珍惜,一定维护好自己的婚姻,维护好自己的爱情,珍惜叶冷风——这辈子她最爱的男人。
再一次地拜堂。虽然是一样的人,心情却截然不同,她好似已经长大了,很多心情变得更加深刻和庄重。饱含着严肃的心情,以婚姻作为信仰,她与叶冷风双手相握,共同拜天拜地…
没有闹新房,大家也没有灌叶冷风太多酒。这一次来参加的都是叶冷风最亲密的兄弟,他们知道叶冷风的幸福得来有多么不容易,他们放了叶冷风去洞房,笑眯眯的等待着第二天清晨、看着叶冷风和嫂子一起幸福而满足的走出那间曾经让叶冷风伤心地新房。
烛晕昏然,一室轻暖,红色的窗纸喜字,红色的帘帐床帏。红色的长烛,红色的盖头…叶冷风捏着秤杆踱步床前,凝着攥紧双手的女孩儿,心里百感交集。
轻轻挑起盖头,看到那娇颜映照在烛光下更显柔美,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他弯下腰轻柔且小心翼翼地吻在了倾晨的额头…
秤杆被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红盖头卷进身后的床铺,没有交杯酒。没有洒桂圆,那些繁文缛节一时间都不再具意义,相爱的人已看不到其他,更顾不上其他。他们互相怜惜,互相爱抚…长久的分离让他们更加渴望,深沉的爱让他们更重视这一刻的亲昵。爱潮翻滚,他们被巨浪拍打卷入海洋深处,随波起伏震荡,涛声吟唱,拍打出幽然暧昧的曲调。柔软地肤色在烛光下变得璀璨。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烛光闪烁在皮肤上,让人迷醉熏然。没有酒,却已皆醉榻上。
爱情翻滚在暖光之中、红帏之内,升华后化作璀璨的星子,滑进相爱之人眼底。瞬间迸发,热度冲破脑海内的一切俗欲,一声叹息,一抹噎然,一声满足畅然的呼喊,一首以爱为名的花烛夜歌…
早晨醒在一个最最温暖的怀抱里。怀着感恩的心请问他的手臂。眼泪突然划下来,因此刻的幸福和其得来不易而感动。
那双手臂收紧。倾晨喟叹一声,双手上移抱住了他地臂,躺靠在他的臂弯里,懒洋洋的说早安。
叶冷风轻吻她的后脑,顺了顺她的发,嗓音沙哑,低喃:“头发都乱了。”
倾晨呵呵笑笑,感受到他语气里地温暖,听着他清晨方醒时性感的嗓音。倾晨有些兴奋起来,好激动,好开心,幸福到手了,至少这一刻,她是拥有他的。
交颈相卧许久,倾晨突然开口笑问:“感觉怎么样?”
“什么?”叶冷风懒洋洋的问,语调轻柔懒散,感觉像个孩子。
“这一回,我是处.女啊。”倾晨蹭了蹭他,“我在进入武媚身体前,也是这样的,没有经验,结果…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叶冷风低笑,伸指捏住她的鼻子,“你现在躺在禽兽怀里,不怕我兽性大发吗?”
“怕有什么办法,我遇人不淑,都嫁给他了。”倾晨转过身面对他,双臂拥紧他,怎么把,总也抱不够。
“有丰富经验地处子。”叶冷风吻了下她地额头。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你怪我跟李治——”
叶冷风捂住她的口,“别胡说这些了,你瞧你又放不下了。”
倾晨笑了笑,不再提起。
腻够了,两人都收拾妥当穿衣洗漱,完备后叶冷风摸了摸倾晨地头,“我出去准备下,我们晌午过后就出发。”
倾晨点头,给他整理了下衣衫,才望着他出了卧房。扭头看向床单,掀开被子能看到上面夺目的一抹红。婚姻里,有些人在乎的是生理落红,另一些人在乎的却是心理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