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军长驱直入,一直抵达南昭小县。
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县,吕布出了一阵嚣张的大笑,“貂禅啊,貂禅。这就是你选中的人物?如此不堪,连交战的勇气而没有。如此废才,怎配得到你的青睐。你看着吧,别说一个小小的宛城,即便是躲在天之涯,海之际。我吕布也要将那孙灿小儿擒到你面前,让他当着你的面向我磕头求饶……哈哈……哈哈……”
就在吕布得意之时,其麾下“六健将”之一的侯成过来禀报道:“启禀将军,帐外有二人求见。”
“来者何人?”吕布有些傲慢的说道。
侯成早已习惯的吕布的语气,低着头说道:“他们是伏牛山的山贼,因为仰慕将军的威名,特来投效。”
“山贼?”吕布不屑的撇撇嘴看看去。”
吕布飞身上了赤兔,持着方天画戟,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军营外头,带着藐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两人,冷声道:“就是你们想要投军?”
对面两人一个一脸黝黑,长着络腮胡子,一个比较文静,一脸的稳重。
那个文静稳重的人,赞道:“您这是天下无敌的温侯大人吧,久仰大人盖世豪情,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有误。”
吕布双眼一瞪,凌厉的杀气冲天而起。
那人脸色一阵苍白,急忙道:“温侯大人的英姿岂能仅以‘盖世豪情’这四字所能叙述的了的。从大周起,直现在,其中英豪无数,有‘翻江倒海’俏哪吒、‘杀人王’白起、‘霸王’项羽等等数知不尽尽的英雄豪杰,可是又有哪个能比得上温侯大人这般英武过人,器宇宣昂。大人之神武应该以……以……”那人急的面红耳赤,最后才道:“温侯大人,小的才疏学浅,实在想不出可以形容大人神武的词语……”
“呵呵!”吕布看着对方急得搔头抓耳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道:“有意思,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怪异”的赞美他。不由心情大好,便起了收他们入帐的念头,顿了一顿,说道:“你们暂且报上名来,只要可以打败本将军身后六将的任何一位,本将军就收下你们。”
那人立刻介绍道:“我叫裴元绍,他是我大哥叫周仓。”
他们正是伏牛山上的两大寨主,当日孙灿得知吕布在洛阳练兵后,便已然得知他南下的意图,奈何敌强我弱不容硬拼。此刻正好遇上伏牛山一事,便亲上伏牛山劝说周仓、裴元绍,让他们假意投靠吕布从内部破坏吕布的战力,以便里应外合。
吕氏六健将各个随吕布身经百战,但周仓、裴元绍也是强中的好手。
周仓神力过人,挑上了六健将中武艺最好的郝萌,两人大战五十回合,郝萌被周仓的神力震脱了兵器,落败。
而裴元绍则狡猾的挑上了六健将中排行最低,武艺最差了侯成。侯成不是裴元绍的对手,在三十合内,就被裴元绍打下了马背。
吕布大笑:“你们两人日后就是我的部下,你们麾下的贼兵有你们统领,挑起精壮入我军营待命。”
李肃忧心劝道:“此二人来历不明,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吕布冷哼道:“我吕布征战多年,战无不胜。凭借的就是神戟,良驹。即便有诈,何惧之有。他们武艺不错,但也非我一合之敌,安能有多大作为。”
当下也不予以理会,在他的眼中自己始终是天下无敌的,只要他已经决定的事情,谁也劝止不了。
数日后,吕布就抵达离宛城五十里外的西鄂县,在那里下寨。
孙灿得报,吕布已到,豪气云天,大声激励道:“好,我们今一战,必扬名天下,众将准备,依照计划进行。文远,诱敌之战,由你实行,切勿不可,与吕布正面交锋。以最小的代价,将对方引入宛城三十五里外的檀树林。”
张辽本是吕布旧将,就是因为他的原因,孙灿才得以;两次逃离虎口,吕布对其也是恨之入骨。何况,张辽对吕布异常熟悉,为人也智勇双全,懂得进退。因此,以他诱敌定能达到最好效果。
“是!”张辽领命而去。
孙灿再度下令:“翼德,你我二人领兵埋伏于檀树林附近,听我号令行事。”
“明白!”张飞说的很认真。
“正忠、兴强、公明,你们分别中绕至吕布军的左、右以及后方,只要看见狼烟,立刻动攻势,攻打吕布大军。另外切记,不可伤害吕布军中头带白巾的士兵,他们是伏牛山的义士,日后也是你们的同僚。他们的任务就是占领马厩,让这些所谓的西凉骑兵,无马可骑。看他们如何在战。”孙灿将破敌的任务交给了他军中的所有精锐部队。
“我等谨尊主公将令。”三人齐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