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大破张绣来兵,一概马匹全部不收,急忙回军向东北方赶去。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孙灿的大军,对孙灿说道:“主公,张绣、刘磐以被我军击溃,特来复命。”
孙灿点了点头,看左右刘华和郭嘉,笑道:“如今就看贾诩是否会自投罗网了。”孙灿点了点头,看左右刘华和郭嘉,笑道:“如今就看贾诩是否会自投罗网了。”
刘华道:“贾诩习惯揣摩对手心意,攻对手一个出其不意。只要一有机会,相信他是不会放过的。”
“希望如此!”孙灿知道如果此计不成,那么日后想要攻破荆襄,那将会是难上加难,不敢有一丝马虎,领着军中将士来到一个临时搭建的仪式厅里。
孙灿下令道:“前方三十里外有座雉衡山。雉衡山可以埋伏兵马,陈到、廖化听令,你们带‘玄火营’、‘洪水营’埋伏在雉衡山左右,等敌军来到,尔等务必在雉衡山山道放火,将雉衡山山道点燃。随即杀出。切记,虚张声势,将他们赶出雉衡山即可。决对不可暴露士兵数量。此乃‘玄火营’、‘洪水营’的第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末将领命!”陈到、廖化恭敬的接过令符,领着‘玄火营’、‘洪水营’两营万余士兵,赶去雉衡山布置火攻之法。
孙灿再取一令箭,道:“周仓将军听令!”
周仓出班接令。
“你带五千‘青木营’将士,潜伏于雉衡山山道之口,等敌军来到,放他过去不要战,等他们大部分士兵,逃出山道口后,在冲出追击。切记追击十里后,立刻回军雉衡山待命,不可轻举妄动。”
“得令!”周仓捧着二令(二令是指第二接令之人,那时讲究先后,令是制胜关键,功劳最大,二令次之。书上经常出现争任务的情节,他们争的就是令。凡将领无不以得前三令为荣耀),高兴的向帐外走去。
孙灿取出三令,道:“李通听令!”
李通见孙灿将重要的第三令交给自己,顿时,欢喜异常,高声道:“李通在!”
“你带三千士卒沿雉河而上,到上游汇合高顺将军,只要听见下游传来人马喧哗之声,就立刻推开已经堆砌好的沙囊,放水淹之,并顺水掩之势杀下来接应。”
“末将领命。”李通受令而去。
“张辽,你伏兵于雉河下游之左!”
“是!”
“樊武,你伏兵于雉河下游之右!”
“领命!”
“你们二人以招降为主,这些士兵都是西凉壮汉杀之可惜,相信他们在遇见你们的时候,战斗力应该所剩无几。”孙灿笑道。
接着,孙灿又下令:“公明,你立刻出兵攻占雉县断张绣最后的通道。”
所有命令全部颁布完毕,孙灿笑道:“贾文和三战损我大军六千,今日我一战就要杀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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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绣败返宛城,见了贾诩很是惭愧,悲声道:“文和先生,悔不听先生之言,遭此惨败,一万大军回归者,仅有五千,实在无颜面对先生。”
刘磐在一旁,愤恨道:“若非只带一万士兵,我们等岂能会被张辽那五千士兵击溃?”言下之意,显然是将战败的责任,推卸到贾诩的身上。
张绣闻之大怒,他对贾诩一直敬重无比,言听计从,哪怕自己在不愿意,也会尊重他的意思。
如果这次不是刘磐的唆使,他不一定会主张出兵。当然他这不是在怪罪刘磐先前的劝说,毕竟最后认可的是他自己,可是刘磐将失败的责任推卸到贾诩的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张绣当即吼道:“明明是我们无能,非张辽对手,焉能怪文和先生,若非文和先生,将兵力控制在万人以下,也许此刻宛城早就被孙灿给取了,那里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说话。”
刘磐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绣会为了一个臭名远扬的谋士来得罪自己。
身份高贵的他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当即拂袖而去。
贾诩眼中的余光扫向刘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阵杀机,他知道这个仇已经结下了,很难在挽回了。他清楚只要刘磐一回到襄阳,那么刘磐一定会处处和张绣对着干。
一个爱惜如子的刘磐,一个有可能威胁襄阳无亲无故的外人,用人为亲的刘表会相信谁。以贾诩的才智,岂有猜不透之理。
要说先前刘磐的不死,要比死更有价值。那么此刻,只有刘磐死,才能让张绣获得更大的利益。
因此,刘磐非死不可。
就在贾诩东想西想的时候,张绣再次向贾诩道歉。
贾诩猛然醒悟过来,急道:“张将军,三万军马已经齐备,将军快快出兵,追击孙灿。”
张绣苦笑道:“先生勿要挖苦,我等以败。为何还要追击?”
贾诩自信说道:“此番去,一定可以获胜,若再败,贾诩愿一死,谢将军。”
张绣已经被打怕了,一时间见也不敢在去,贾诩无奈,只好说道:“将军指挥作战能力不如孙灿,谋划能力也不及他。撤退时,由于事态严重,孙灿必会亲自命能将断后,所有士卒也都抱必死之决心,其作战力便绝非我军团此刻所能战胜的。
因此将军追击,必定为孙灿军所败。
再次追击就大不一样,等到对方破了我军的追兵后,孙灿一定会急着回寿春救援,会放松警惕,此刻也是孙灿军最薄弱的地方。这时候,我军再去追击,对方必然毫不防备,我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可获胜。“
张绣大悟,立刻下令所有可以战斗的士兵再次向孙灿军追去。
吃过一次亏后,张绣对贾诩的话几乎已经到达了奉若神明的地步,对于他的这个妙想,信心十足,马不停蹄的向孙灿追去。
追了半日,终于现孙灿大军的踪迹。
这时,流星探马来报,说道:“将军,孙灿军不久前刚经过雉衡山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