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潮一脸的了然:“在一起厮混了一下午,觉得难舍难分,所以又约了晚上见面是不是?”
春儿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不是的,爹,我们下午根本没见面,不信您就去问花容。”
碧海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明白了,那是下午没见着,所以心有不甘,这才夜半私会!”
“我……”春儿咬着牙,干脆不说了,她终于明白了啥叫百口莫辩。
碧夫人一手拉住春儿,另一只手理了理春儿有些凌乱的纱衣:“宝贝儿啊,娘知道你急着嫁,知道你念着子朗,娘明天就跟朱夫人说去,快点儿让你进朱家的门。只是你千万别气你爹了,你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放?”
春儿瞥了一眼朱子朗,怎么看都觉得他脸上挂着得意。春儿气得直跺脚,今天怎么这样倒霉,都是这个朱子朗,非要半夜送东西来,让谁撞见能不误会?人家都是在关键时刻英雄救美,他倒好,要自己做人肉垫子不说,还要背上不守妇道的罪名,这样的男人可万万不能嫁!
碧海潮看着他们两个,一个小脸通红,一个低头暗笑,气得说道:“春儿罚抄三百遍《女诫》,从今日起不准出大门一步。子朗,你还不快回家去。”
朱子朗作了一揖:“子朗这就离开。”说着满脸同情地瞧了眼春儿,暧昧的声线袭向春儿耳膜:“春儿,那我走了。”说完,一双美目中的波光朝着春儿轻悠悠一荡,这才转身出去了。
这告别像是饱含着无限深情,碧海潮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带着朱夫人也走出门去。他边走边说:“唉,女大不中留啊。”
都走了,春儿马上进入疯狂状态,她拉开柜子扔衣服,冲到床边扔枕头,抓起个花瓶,想想刚才已经扔过一个,不舍得,于是放下继续扔别的。
祁红听见屋里的动静,赶忙进来拉住春儿:“小姐,您别气坏了身子。”说完冲着外面喊:“毛尖,快进来帮我收拾屋子。”
毛尖应声而入,春儿一见是这两个,强压住怒火问道:“龙井和瓜片呢?”
“小姐,她们俩联合起来放朱公子进来,老爷把她们交给周妈妈了。”
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活该!
春儿坐在床边想了想,不行,周妈妈相当于府里丫环们的酷吏,龙井瓜片倒底是自己的丫环,可不能让周妈妈给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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