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走到门口,一听这话回过身:“四嫂,以后我常来玩儿,哥哥嫂嫂可别烦我。”春儿连连摆手说不会,子墨这才笑着走了。
他前脚刚一出门,春儿完全放松,嘿嘿笑着倒在床上:“懒猪,瞧我多乖的,尽心演你的好媳妇。你也给我捶捶,我都累了。”
子朗也笑,真的坐在床上给她揉着肩膀。她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撒娇,完全没现他们之间的小亲密越来越自然。她只是开开心心地抱着枕头,享受着让懒猪服务的快乐。
“娘,你瞧四哥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大喊,朱水柔冲进房来,后面是脸色铁青的朱夫人,啊?没真走?折回来偷看?春儿吓得正要爬起来,子朗却一把按住:“春儿扭了腰,现在好点儿了吗?”
春儿把脸埋在枕头里,弱弱地应了一声,不敢去瞧朱夫人。朱夫人再一看子朗,气得大声质问:“子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朱水柔阴阳怪气说道:“四哥,我说我的丫环不会看错,这难道是四哥自己对着镜子画的?”
春儿正要起身,朱子朗一掌按下不让她动,笑着抬头:“是啊,我自己画的。”
水柔笑道:“呦,四哥真是好兴致,这又是画给谁看?”
子朗还是笑:“画给水柔看。”
水柔咯咯笑起来:“四哥,瞧你说的,那刚才怎么不给我看?”
子朗不动声色,俯身看了看趴着偷眼瞧他的小东西,笑道:“春儿,我赢了。我就说水柔要是偷着来瞧会更开心,你说是不是?”
朱夫人看着他们俩眉来眼去,越地气恼,沉着脸说:“春儿,我来了这么半天,你还在床上呆着,这成什么样子?”
哎呀,还是起来吧。春儿刚要动,子朗却紧按了两下,就是不让她起身,抬说道:“娘,春儿刚才收拾东西,要把名重天下的极品普洱给您送去,结果跌了一跤,刚才还疼得哭呢。”
春儿连忙点头,趴着说:“娘,我娘在家的时候就最喜欢喝普洱,她总是说容颜不老身材窈窕,全都指着这茶呢。我……我就想着您一定也喜欢。”
朱夫人脸色和蔼了好多:“你这孩子,那也不用那么急,跌了一跤多不值。”
“值,娘高兴啥都值。”春儿说完低着头,心里大叫惭愧,碧螺春脸皮真厚,和朱子朗一样的厚!
朱子朗又笑:“水柔,春儿有两对点翠耳环,说是要送给你和清韵。”
朱水柔眸中闪出光来:“真的?”
春儿咬着牙,心中暗恨,好你个朱子朗,把我的好东西都送人了!送吧送吧,礼多人不怪,碧螺春不是小气的人,只要别整天难为人就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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