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毫不客气地翻他一眼:“你是男人,我怕被你踩碎了?”
朱子朗笑着凑过来,伸出裸露双臂揽住小春儿,红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贝齿,只听他暧昧的磁性声线响起:“春儿,我是说**的采。”
为什么,一听他这样说话心里就小鹿乱撞,为什么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神迷意乱?为什么这被纳入怀中的温暖不舍得推开,为什么竟然习惯了每天晚上的相拥而眠?
春儿傻傻的看着他,迷茫的眼中突然闪出一丝清明,不对不对,这家伙又在拿自己试验,决不能被他迷惑了,醉溪醉溪,我要的是醉溪!
一想到这里,她赶忙伸出手去推他,一接触到那柔软的肌肤,手心蓦地一烫,猛地收了回来。懒猪轻笑:“春儿像是等不及了呢。”
“没有没有。”春儿想立刻把这懒猪踢下床,免得他总在这里卖弄风情勾引良家少女。
“春儿。”他的声音暗哑,指尖轻抽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拉,纱衣便散开,春儿急了,结结巴巴地问:“懒猪,你干什么?”
朱子朗笑道:“试试。”
“不要再试了。”春儿想要夺门而逃,却被懒猪压住:“乖,别动。”他秀气的修长手指一挑,纱衣滑落,露出圆润的如玉肩头,他把头深深埋在她颈部,落下一串细吻。
“春儿,这小老虎真是可爱。”他低声呢喃,一路吻向肚兜上的刺绣。
哇地一声,春儿又哭了,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丝之中。她呜咽着说:“懒猪,你不能这么试,我只能和醉溪这样,但是不能和你这样。我保证以后天天给你洗脸,再也不把你脸上的金猪说出去了还不行吗?”
她抽抽搭搭的样子看得他又是一阵心软,她的话却像刀子一般剜入他的心。小春儿,子朗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却从来不曾看到,你心里只惦记着一个虚名吗?他松开了手躺回自己的位子,再也不说一句话。春儿抹了抹眼泪,见子朗真的不再靠近自己,不免又抱有歉意:“懒猪,我对不起你,我们……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朱子朗不说话,背对着春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春儿更加不安,抬手轻轻为他盖上被子,然后忐忑地躺在他身侧,只要不像刚才那样子,和他抱着睡还是可以的。
手里紧攥着被角,春儿偷偷瞧了一眼朱子朗,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这从没有过的冷漠,比他危险的靠近更让她失措,春儿心里莫名地酸楚,一口气堵在胸口,忍得难受。他生气了,他不理自己了,他讨厌自己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笑着喊自己“小春儿”了?
“子朗。”她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依然不见他的回应。她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再度流淌出来,却不愿他知道,只是隐忍着默默流淌。朱子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抬手擦擦她的眼角,柔声说道:“春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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