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瞪大了眼睛问:“懒猪,他真是你的朋友?朋友相见都是要叙叙旧什么的,哪有你们这样的?”
子朗竟似在沉思,听了春儿这话才抬起头,笑道:“莫逆之交,一坛酒几句话已足够,又何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微醺的他拉住春儿的手:“一生相伴,执子之手就已足够,又何必说得透彻?”
春儿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把自己当成窖香了?还是这流光也是他的情人?天哪,懒猪的私生活真糜烂!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子朗不禁失笑,他抱住春儿,软软地靠在她身上:“春儿,我也喝多了,我也想飞。”春儿嘿嘿笑着,一指头戳在他的额角:“叫你那个朋友抱着你飞!”
他只是笑,媚眼如丝地看她,手上将她环紧,俯下头贴住她的脸颊。春儿窘迫起来,伸出小手推推他,故意说道:“懒猪啊,你这样子真是猥琐。”
子朗笑出声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春儿,我不是想猥琐,我是想为所欲为。”
这一晚,子朗睡得很熟,春儿白天睡得太多,反倒睡不着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头顶,心里想着:懒猪似乎是有很多奇怪的朋友,荆楚是一个,今天的流光又是一个。他平时都不曾说起,而且好像这些人和珠联璧合也没什么交集,懒猪倒底是和大哥连暮天他们近一些,还是和流光这些人交情亲厚呢?流光下午来时不肯报名号,夜里也只是喝了酒就走,好像是不愿意别人知道他来过,看来这只懒猪相公,还有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呢。
她转过头看看沉睡中的子朗,又想到了汐缘,其实汐缘蛮不错的,人也生得漂亮,她应该愿意陪着懒猪“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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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没到午时,水柔就跑来要那个点翠簪子,春儿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猛地想起那天承诺过的事情,心里这个后悔啊,怎么一喝酒就忘了形,什么都往外给的。
心满意足地接过簪子,水柔对子朗说:“四哥,我想去宝月斋吃东西,今儿个中午能不能让嫂嫂陪我出去?”
子朗笑笑:“要四哥陪着吗?”
“不要。”水柔笑着说:“莫非哥哥不舍得嫂嫂陪我?”
“舍得舍得。”春儿一听可以出去,赶忙接口。
子朗道:“那早去早回。”
出了门,水柔坐在马车里,神秘兮兮地对春儿说:“四嫂,你猜我为什么要去宝月斋?”
春儿摇头:“不知道。”
水柔眯着眼睛笑着,脸上都是幸福的样子:“因为宝月斋就在一醉楼的对面,今天小侯爷会在一醉楼饮酒。”
春儿坏笑,原来是偷看心上人啊。水柔又道:“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嫂嫂陪我?”
春儿又摇头:“不知道。”
“本来想叫汐缘姐姐的,可是她和我一样没出阁,小侯爷看上她就不好办了。嫂嫂比汐缘姐姐丑,又嫁了人,我觉得这样会好些。”
春儿差点儿没吐血,谁丑?朱水柔才丑呢!(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