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花容咬着牙坐下,一言不,春儿瞄着她们几个,笑道:“还差一个呢,你们怎么不提何不归?”
“何不归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花容和槿嫣一起喊。
嘿嘿嘿,春儿坏笑:“果然只是我大哥和老古板和你们有关。说吧,倒底怎么了?”
花容从椅子上弹起来,两只小手掐着腰,跺着脚说道:“老古板整天之乎者也,动不动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还以为他是个多么难得的正经人,原来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槿嫣把茶盏放在几上,幽幽叹了口气:“我还以为玉箫风度翩翩,知书达理,是人中龙凤正人君子,原来男人都不可信任。”
水柔一直都没吭声,此时不住地摇头,倒在那张双人软榻上:“我还以为我四哥情深意切,只疼我四嫂一个人,原来呀……唉!也是按捺不住寂寞呀!”春儿一听这几位话中有话,几步冲过去揪起水柔,气道:“你们一个个都别在这儿跟我卖关子,他们几个倒底干什么去了?”
槿嫣眼睛里泛着泪花,带着哭腔说:“春儿,他们几个一起去勾栏院了。”
“啊?!”春儿柳眉倒立杏眼圆睁,怒冲冠来了个河东狮吼:“朱子朗,你等着!我今天跟你没完!”
吼完这一声,现大家都被震得捂上了耳朵,花容一见春儿飙,便来了精神头:“春儿,你说说看,咱们应该怎么办?扮成男装大闹勾栏院,去把他们抓回来成不?”
春儿道:“花大小姐,你以为男装那么好扮?你哪次扮男装没被认出来?”
花容有些泄气:“那怎么办?我们就由着那几个混蛋堕落?”
春儿冷笑一声:“由着他们那还了得?水柔,我家相公行为不检,我要是帮他改邪归正,娘不会罚我跪吧?”
水柔想了想说:“这个可不好说,我娘没准儿还以为四哥只是风流风流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呢,说不定还怪咱们小题大做呢。我爹年轻的时候,不也逛过勾栏院?我娘也没去砸场子呀。”
春儿怒气冲冲。在屋里来回踱步,花容道:“你别来回晃成不?你晃得我头晕。”
春儿站住脚,恨道:“这几个家伙简直是不像话了,哪里还把我们放在眼里?槿嫣花容,你们还是别惦记他们了,这样地男人不能嫁!”
“那不行。”槿嫣道:“这不是才这么一次嘛,只要改好了,我……我也不计较这些。”
春儿给气笑了:“还挺忠贞的呢。槿嫣,找到我大哥你罚他跪!花容,你要是不收拾老古板以后就别来见我!真是的,我们家好好的子朗都被他们给带坏了。”
“啊?”花容槿嫣马上反驳:“谁说是我们玉箫(暮天)带坏了你家相公,我看是朱子朗带坏了别人!”
这一吵,把水柔吵得头都大了:“行了行了,不是来商量的吗?怎么成了窝里斗了?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春儿也掐上了小腰:“我们这就去,光明正大地把那几个不学好的揪回来胖揍!”(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