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饱暖思……(1 / 2)

春儿伸手去解绑在子朗手上的绳索,突然瞧见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不对不对,朱子朗这种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范,答应钻桌子下面一定是他的缓兵之计。于是春儿又缩回手来,笑着说:“相公啊,这可使不得,你要是说了不算可怎么办呢?”

她怎么又改主意了,看来这丫头除了以前搞不清自己喜欢谁之外,其它方面不傻。子朗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这次决定欲擒故纵。只见他委屈地说:“春儿要是信不过我,那就捆着好了,反正是我不对,春儿怎么罚都是应该。”他垂下眼帘,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又那么深情款款:“春儿能抱抱我再挠痒痒不?”

“不能!”春儿就是不理他。

“春儿,我冷了。”

“不管,冻死活该!”

“春儿,我想你。”

“不管,想死活该!”

“春儿,”他一双眼睛眨啊眨:“我认错,我不该有事瞒着春儿,我不该惹春儿生气。可是,当时相公也在心疼啊,怕你哭肿了眼睛,怕你夜里被冻醒,怕你吃不下饭,怕你……”现在用的是感情攻略。

“停!”春儿捂住了耳朵,拿着鸡毛凶巴巴地靠近,鼻尖靠着他的:“我不听你说这些,我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高兴着呢。”

朗笑笑,用力抬起头在她腮边落下一吻,春儿呆住了,傻傻地问:“你……你干什么?”子朗只是笑着,并不说话,春儿一看就是心软了:“子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朗笑着点头,满怀深情地表态:“千真万确。春儿,我晚上没有你睡不着。”春儿仿佛是被感动了,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脸。扁起嘴巴说:“子朗,我也想你。”

“春儿。”

“子朗。”

她似乎是有些动容。叹了口气说:“怪可怜的,我给你松开吧。”子朗高兴地连连点头。春儿小手伸过去,突然又一次停下,嘻嘻坏笑着:“朱子朗,我就是不上你的当。”

朗从没被人这样戏耍过,简直要气炸了。春儿拍着手开始唱:“君若大坏猪,惹恼小老虎,光着身子睡猪圈。”她唱得高兴。突然停下来问:“相公,你冷吗?”

那小脸上满是令人怀疑的关切,子朗心道:小春儿。先叫你得意着。你总不能把我捆上一辈子。他“哎呦”了一声:“春儿,我肚子疼了。”

春儿摸摸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相公啊,你再忍忍,你要相信,朱子朗没有那么弱不禁风。”接着,小手又摸摸他的肚子,摇着头说:“相公真是太懒了,你看看我。忙活了这么大半天都冒汗啦。真热真热。”她笑眯眯地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可爱地小老虎。在昏暗的灯光下,佳人美目含春笑意盈盈:“相公,好看吗?”

那胜雪地肌肤白得耀眼,圆润的肩头极尽诱惑,还有藏在小老虎后面呼之欲出地丰盈,都叫人浮想联翩。朗咕嘟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某处马上起了变化。春儿笑着说:“相公,我这样抱着你给你暖暖好不好?”

“好。”这声音暗哑而又压抑,春儿噗嗤一笑,当真俯下身来,身体眼看着就要熨帖上子朗的胸膛,突然间在半途又停住,眨眨眼睛说:“不行,这样你会认为我在色诱的,我可是良家妇女,决不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朗绝望地哼哼出一声,春儿啊,你还有多少招数没使完?再不松绑,天可真就亮了。

他越生气,春儿越高兴,她哼着歌跳下床,拿着把团扇晃过来,娇声问道:“相公,冷吗?”

“冷。”说话的同时还伴着咯咯牙齿相撞的打颤声。

哗哗哗,扇子开始扇风,子朗冻得直咬牙,这小妮子也太狠了点儿,这还不要了自家相公的命。春儿狂扇了一通,皱着眉头说:“相公,你好可怜啊,瞧这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不是说,起这东西是因为敏感吗,原来你比拔毛地公鸡还敏感呢!”哗哗哗,又扇,边扇边观察,还坏笑着不停说:“果真比鸡的疙瘩多,真敏感啊真敏感。”

朗可怜巴巴地瞧着春儿,她便玩儿得更开心,笑着说“我这摇扇子的功夫,还是赶不上何不归,要不我叫子墨喊他来帮你扇扇?”

朗道:“何不归倒是想来,可我怎么能叫他进春儿地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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