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永远听花容的话(1 / 2)

今天是母亲节,祝咱们的妈妈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连暮天进了屋子,借着月色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脚步不由自主迈向花容的床榻。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儿,这让连暮天的心在颤抖,花容突然间这么老实,他实在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心里一直在犹豫,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对一向谨言慎行的自己来说可是一大污点,对深闺中的花容来说也有辱清白。可是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不来看看总是不对,他这倔强的性子又不愿白天来探望,怕让别人知道了成为笑柄,而晚上来似乎又更加不妥。连暮天攥了攥拳头,不管那么多,反正都已经来了!

花容闭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偷看在床头徘徊的连暮天,她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一直憋着。连暮天来回踱着步,终于下定了决心坐到床边,伸手探向花容的额头。

这可是头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肌肤,光洁滑腻的触感叫老古板略微有些不安,掌下的热度叫他心头一紧,不由得低声埋怨:“这都是什么姐妹,烫成这样都没个人陪着。”

花容的脑袋可不是一般的烫,在老古板进来之前她还把暖炉顶在头上加了温,一见老古板还真挺关心自己,花容心里这个小鹿乱撞啊,她呻吟了两声装作马上就要醒来,老古板吓了一跳,转身拉开门就要夺路而逃。

春儿在那边气得直跺脚,小声对子朗说:“这个臭老古板,人都来了还装什么君子。”

耳边没有人回应,春儿回头一看,天哪,朱子朗坐在那儿闭着眼。已经睡着了。她这个气呀,张嘴就在子朗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用手拼命捂住他的嘴,让他的一声大喊老老实实憋在嘴里。

连暮天还没等迈出门,只听床榻上传来花容微弱沙哑的声音:“水……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咬了咬牙把门关上。走到桌子边倒了杯水,扶起花容喂她水喝。

偎依在连暮天的身前,花容心花怒放,嘿嘿嘿,能叫这个大冰山这样可真不容易。她几口喝完了水。装出突然察觉的样子:“啊?朱子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墙之隔的春儿一听这话,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哪有这样的,好像子朗是大奸大恶地登徒子一般,明天非找花容算账不可!子朗这次没睡着,在春儿耳边幽幽叹了口气:“春儿,他们这是嫉妒。每一对都拿咱们说事。”

“哼!”春儿小声说:“明天都踢下船,他们正好在水里做鸳鸯。”

朗轻笑出声:“春儿,你真狠。”连暮天比春儿还要生气,搂住花容问道:“怎么,子朗经常来看你吗?他怎么能擅自出入女子的闺房?!”

花容这才假装反应过来,虚弱地说:“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她窝在他怀里就开始哭,抽泣声里夹杂着剧烈的咳嗽声,看上去是伤心欲绝病入膏肓,其实是笑岔了气。

其实少女怀春的定义里。不只是一个女孩子对心上人的思念,也有对身体接触的一个幻想。这里面包括牵手、拥抱、以及……其他。所以花容现在是相当满足地,她是第一次体会一个男子的温柔,他的怀抱很温暖,他身上熏香的味道很好闻,他虽然总是板着脸,可是得知自己生病时那么紧张,虽然顾着面子但还选择偷偷来看她……

她相信春儿的话了,老古板是个吃软不吃硬地家伙,自己本来也有个主意。就是把他引来以后吊起来用鞭子抽。逼他说出心里话。春儿和子朗却说,士可杀不可辱。要是那样的话,连暮天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真心话。看来大刑伺候果真不如装病来得有用,嘿嘿,窃笑,继续窃笑。

连暮天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尝试着推开花容:“我该回去了,被子朗他们知道不好。”

花容赶忙紧咳几声:“咳咳,我怕是要不行了……在我弥留之际……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连暮天想也不想就回答:“花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心里真的怨恨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儿来?都弥留之际了,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

“唉,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我……我终于能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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