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片讷讷地将伍小月给她的东西拿出来:“小姐,她们就是用这个贿赂我的,我……我现在上交赃物。小姐,我都按您教的说了,她们马上急着备车出门,恐怕现在都已经到望云山了。”
春儿道:“自己留着吧,不是都要嫁人了吗?这么贵重的东西正好留着当嫁妆。”
龙井在一旁噘起了嘴:“那个伍小月真笨,我在她面前晃了好几次,她就是不找我。”
水柔拍着巴掌哈哈笑起来:“四嫂,你说你这漏洞百出地主意,也能叫她上了当。这对手也太弱了,真没意思。”
春儿笑眯眯地说:“她倒不是笨人,就是太急功近利了,要不怎能这么轻易就中了计?我也只是叫她出去转转,那么好的雪景,不赏岂不可惜了?再说了,苏念蕊若是在家里呆着,我可怎么取证?她要是有了戒备,我可怎么给夜光杯出气?”
水柔笑着也躺到榻上,伸出手戳着春儿的额头:“你可真坏呀你。”
春儿笑道:“她就不坏?她想毒死我的狗,然后堂而皇之往我这儿跑,然后伺机勾搭你四哥,我哪儿有那么宽广地胸襟容她?”
水柔拿眼睛瞄着春儿胸口,坏笑着说道:“是挺小的,真不怎么宽广。”
春儿伸手呵她的痒:“死丫头,你的大啊?”
姑嫂两个正闹着,陈酿进了来,先是偷偷和瓜片眉目传情了一番,然后汇报:“四少奶奶,您要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春儿点点头,又问:“窖香那边呢?”
陈酿道:“苏姑娘地丫环确实在前天出过门,窖香还在查。”
春儿笑笑,突然问道:“夜光杯那小混蛋呢?刚好一点儿又跑哪儿疯去了?”
只听院子里传来嘈杂的狗叫声,然后是龙井的惊呼:“小姐,你快来看看啊,夜光杯这是要造反了。”
春儿披了件衣服跑到门口,惊叫道:“夜光杯,你这臭狗,我答应你可以找媳妇儿,你也不能带这么丑一条回来啊!”
春儿在这边骂着狗,苏念蕊则在山上弹着琴。苏姑娘心里美滋滋的,早就听说那碧螺春琴棋书画都不怎么样,学问也是贻笑大方,想必子朗心里为自己的妻子这般丢人而遗憾呢。她越想越美,一会儿子朗来了见到自己,一定会十分惊艳的,只要他心动了,碧螺春便再也拦不住自己进门!
天色渐暮,往来地赏雪行人都奇怪地望着她,还有几个上前搭话被她骂走的。苏念蕊手指都冻僵了,却依然不见子朗的人影,“上当了!”她“啪”地一巴掌拍在琴上,“砰”!当时就断了两根弦!
我吧忍不住客串了,上次是在《一舞》里演了个凉亭貌似我想虐自己玩儿
春儿这才刚开始哈下来还有呢(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