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没啊?”花容的声调明显提高了好多。
老古板还在沉默。
花容生气了:“呜呜呜,不和你好了,连句好听的都不愿意说,你看看碧大哥和槿嫣,每天都赋诗表达爱慕,你再瞧瞧春儿和子朗,恨不得成天腻在一块儿。”她越想越憋屈,气呼呼地提着裙子往外走,老古板突然小声说:“想了。”
花容欢呼一声,跑回来勾住老古板地脖子,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春儿看得直摇头:“这也太主动了,哪有她这样啊。”
屋里温情戏码继续上演,老古板连暮天拉住花容的手,两颗脑袋慢慢靠近,终于贴在一起。
“真是的,我还小呢。”小太爷捂住眼睛:“这我可不能看。”
水柔的脸红扑扑的:“他们都亲这么长时间了,真行,和少卿有的比。”话音刚落,立刻遭到鄙视。
只听春儿说:“哎呀,看不成了,他们把帐子拉上了。”
几个人悻悻地站起来,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花容在里面大喊:“啊!我终于知道当初那船为什么摇了!唔这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小,屋内的红帐带着节奏摇得真欢呐!
春儿她们憋住笑,悄悄回到院子里,春儿紧紧靠着子朗,脑袋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子朗,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
朗温柔地拍拍她,带着她正要走,只见一个人摇着扇子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春儿!春儿!我终于帮你找到醉溪了!”
那人穿着鲜艳的绣花长衫,手里摇着一把折扇,不是何不归是谁?小太爷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对春儿说:“他地扇子可没有我的好!”
何不归几步走到春儿面前,兴奋地说:“还好,终于赶上暮天的婚礼了!春儿,我终于找到了,那醉溪居士其实是个和尚!”
啊?醉溪不是个居士吗?怎么又成了和尚?在座的宾朋一片哗然。何不归十分得意,说道:“我还在他那里跟着学了两年画呢!”
小太爷扑哧一声笑出来:“唉,原来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怪不得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现在最炙手可热的画不是醉溪的,而是卧榻的!”
春儿点点头,笑嘻嘻地说:“谢谢不归哥哥啦,我现在啊,只对卧榻感兴趣。”
何不归呆住,感情这两年白学了!他遗憾地说:“醉溪是卧榻的徒弟,早知道我就直接找卧榻山人了。”
“朱子朗!”春儿掐住子朗地脖子:“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朗揽住春儿地腰,一双桃花眼闪着滟潋波光:“这事情太复杂,我……”他凑近春儿的耳朵,小声说:“春儿,我困了。”
“朱子朗,你真是太懒啦!”
朱门半掩谁家庭院,我骑白马路过门前,只闻见,一曲琵琶点破艳阳天。
待字闺中谁家小姐,琴声悠悠拨我心弦,盼相见,日日在她门前放纸鸢。
不过茫茫人海偶然地遇见,谁知踏破所有铁鞋,只在一瞬间,注定沦陷你眉间。
佳人,少年,前世种下的纠结,
姻缘,红线,邀你人世共并肩。
《少年游》
春儿和子朗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很舍不得呀。这本书一路快乐地写过来,中间虽然有点儿小虐,但一直都是温暖的。舞月喜欢这种温馨和温暖,以后的书也希望保持这样的风格么大家,这半年来一直陪着舞月,让舞月每天心里都是暖暖的,所以故事也是暖暖的
还有很多没交待清楚的情节,在番外里讲给大家哈,明天从水柔开始,接下来是醉溪、杜鹃、何不归、还有小包子(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