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我三哥找到了梦中情人,竟然是你们朱家的女儿,叫做朱颜。”
“哼,我们朱家才没有这个人。一定是莫少离派来的眼线。给我好生监视着。”
又是几天。
“水柔,月随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了。她很可疑,她的丫环更可疑。”
“嗯,继续盯着,好好盯着!”
“那个朱颜的贴身丫环说,男人不能碰她主子,一碰便浑身起疹子。”
“胡说!哪有这种病,难道以前被男人碰过?漏洞百出!一派胡言!晚上咱们下点儿春药试试她!”
于是,水柔便成了制造小包子妹妹地始作俑者。
莫少卿要娶她,她不允,她说一定要等到他将莫少离绳之以法的那一天。莫少卿心里着急啊,忙按照子朗说的设计了定慧寺纵火案,还给寺里捐了好多银子让他们重新修缮。然后把子朗带到三哥面前,最后终于领了皇命去捉莫少离。
莫少离斩示众地时候,水柔没去看,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她安静地准备着嫁妆,嫁给真正爱惜自己的人。很多事情很多过往,都是在成为云烟之后才觉得当初不值,她笑自己当初的傻,她庆幸自己现在幸福。
莫少卿的花轿终于来迎娶了,他和三王爷以及朱子墨的婚期前后差了没几天。春儿刚坐完月子,便赶来京城帮着忙活三个婚礼。水柔终于如愿梳上了春儿那样的妇人式,其实每个女孩子都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一天,盼望过这一天。可这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又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呢。
经过冗长繁杂的程序,终于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挑开红盖头,喝了交杯酒。自己夫君的脸上带着微醺和陶醉。
水柔问道:“莫少卿,你真会一辈子疼我?”
“会。”
“你真会为了我不再纳妾?”
“就是想,也不敢。”
“哼!”寒光一闪,那把小匕又亮了出来,“水柔,”匕毫无悬念地被没收:“我送你这个是用来防身地,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那你叫我骑大马!”
莫少卿一头黑线,伏在床上,水柔跳到他背上。一会儿,她又说:“我要你带着我在屋里飞。”
屋里,两个红影就开始乱
窗外传来低低的窃笑声,水柔气得直跺脚:“我要你把外面偷听的全赶走!“
“砰”,一盘子红枣砸在窗户上,外面传来碧螺春的一声大喊:“朱子朗,我也要骑大马,啊哈哈哈哈!”
水柔摸摸心口,还好,终于都走了。这时,她突然感觉小腹涌上一股热流,身上开始烫,脸颊泛着红晕。“少卿,少卿……”她吓了一跳,这样娇媚充满诱惑的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莫少卿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水柔……”
“少卿,我好热。”
莫少卿难耐欲火:“热了就脱掉。”
蓦地,他的唇压了下来,撩拨起她全部地热情。两个人很快赤裎相见,他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冲击着她固守的纯洁。
水柔在彻底陷入狂乱之前,用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想清楚了一件事,她喊道:“碧螺春,一定你在我的交杯酒里下了春药!”
咳咳,充分满足大家要求,偷听和春药都要天是杜鹃哈(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