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着微笑的伊兰尼库斯,和杀气凛然的潘多拉,陷入了一种对峙的势态之中。
而此时,被浓雾给缠绕着的唐璜,并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前正生着什么。
唐璜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潘多拉的利爪到现在都还没有刺在他的身上?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他此刻应该早已经被潘多拉的利爪给刺穿了心脏才对!
唐璜紧咬着牙关,在心中对自己说:“难道我还希望自己死怎么着?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了,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将这只暴戾的赤色魂装给驯服才行!”
唐璜竭尽全力的催动着手心中的绿色魂炎,并且将这段时间在猫族祠堂地底遗迹中所汲取的魂力,毫不吝啬的全部都释放了出来。他拼命的想要以这些精纯无比的魂力,来将水族血怒中的暴戾之气给强行压下去。
但是,水族血怒再怎么着也是赤色魂装。如果是在平和的状态下,唐璜或许还可以催动绿色魂炎,将其炼化掉。但是现在,面对着处于暴戾状态下的水族血怒,唐璜的绿色魂炎可就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暴戾之气不但存在于水族血怒之中,而且还随着那团高旋转着的绿色魂炎,进入到唐璜的体内,不断的影响着唐璜的情绪,使得唐璜的心境竟然也随之变的暴戾了起来。
唐璜皱紧了眉头,咬紧了牙关,整个脸庞看着狰狞而又痛苦。被暴戾之气影响,唐璜现在满心只想着暴力和破坏。如果不是在他的灵台中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话,只怕他已经疯癫了。
唐璜紧咬着牙关,守着灵台中的唯一的一丝清醒,他对自己说:“这样下去可不行!就算我不会被暴戾的水族血怒给反噬致死,也会因为这股暴戾之气,而变的疯癫!我必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才行!必须得将这股暴戾之气给除掉才行!”
唐璜紧皱着眉头,在坚守着不被暴戾之气给控制心绪的同时,也在紧张的思索着应对之策。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将暴戾之气从水族血怒中剥离开?
“堵不如疏……”唐璜的脑海中,没来由的闪过这样一个成语来。正是这个成语,让唐璜的眼睛骤然一亮。
“该死地。为什么我之前一直想着去堵。却没有想过去疏?潘多拉强行向水族血怒中灌入了数以万计地冤魂。有这些冤魂在。水族血怒肯定会处于极度地暴戾状态。想要强行将其压制下去。除非是拥有黄色以上地魂炎才行!而以我现在魂炎地水准。只有是将这些冤魂给释放出去。才能够让水族血怒重归平和。才有机会将水族血怒给炼化!”
唐璜之前地想法是。强行将水族血怒地暴戾之气给压下去。然后再慢慢地将其中地冤魂给炼化。毕竟。这些冤魂中所蕴含地魂力都不低。更何况还有着数以万计地冤魂?但是现在。唐璜却只能是打消这个念头!
唐璜催动着绿色魂炎。再次将魂力注入到水族血怒之中。被潘多拉强行灌入其中地数万只冤魂。就如同是嗅到了腥味地老猫。嘶吼着从水族血怒中窜了出来。
而此时。伊兰尼库斯还在和潘多拉对峙着。
伊兰尼库斯嘴角上地微笑越地浓郁了。而潘多拉地脸色却是越地狰狞。她十只指甲高高地扬起。等待着落下地机会。
风暴。随时都会降临。
潘多拉再也沉不住气了,她一咬牙,左脚向前迈出了一步。她屏住了呼吸,双眼如刀,紧盯着伊兰尼库斯的咽喉,十只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向着她的目标击去。
伊兰尼库斯的嘴角一勾,嘲讽的笑容爬上了嘴角,她正打算给潘多拉一点儿颜色瞧瞧,但在这个时候,她的眉头却微微一挑。她并不是因为潘多拉前踏的这一步而挑眉,而是因为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唐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