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聂枫也感到了庆幸以前他岔气之后只要一运气心口立即会痛如刀绞到后来就算不运气也会时刻作痛苦不堪而刚才他运了气之后虽然再没有气感心口却也没有再巨痛难忍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以后还练不练那老头教的气功呢?聂枫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有了前车之鉴再不敢冒这险如果再岔气不知道那时候反过来运气还能不能解如果不能解那才是噩梦呢。还是平平安安当自己的小法医吧。
韩羽蓉走出几步之后转过身来看见聂枫在那里跑来跑去查看死者眼睛然后又站在那里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摇脑袋很是奇怪。
这时候科长江彦博把韩羽蓉叫了过去对她说:“小韩啊马伟福那件案子过几天法院要开庭通知鉴定人出庭作证我这几天忙着写一份材料没时间去你也是鉴定人之一你就辛苦一趟到时候去出庭吧。”
“啊?这……我没出过庭不行的……科长!”韩羽蓉头都大了。
这是一件抢劫杀人案一个民工将一个下班回家的银行女职员杀死了尸体解剖是江彦博主检由于尸体解剖需要两个以上检验人参与而当时聂枫有别的解剖任务没空所以韩羽蓉作为助手参加了尸检。韩羽蓉从来没有作为鉴定人出庭作证的经历不由得她不紧张。
江彦博笑了笑:“谁一生下来就会呀?再说了法庭上能问出什么太深的问题来吗?嘿嘿别担心你一定行的。就这么定了啊!”说罢江彦博打开了桑塔纳轿车车门钻进了驾驶室这辆车是他们技术科的是辆陈旧的老爷车。
韩羽蓉苦着脸哦了一声见江彦博要走赶紧又说道:“那……叫聂枫陪我去行吗?”
“行啊只要他到时候没有出勘任务你们两就一起去吧。”江彦博的桑塔纳屁股冒着黑烟跟坦克似的开走了。
技术科其他人也都上了科里的旧面包车。简务帅将聂枫的自行车搬上了面包车里然后回头叫聂枫:“喂你的自行车已经搬上来了快上车啊?”
聂枫没反应还在低头思索。
韩羽蓉说:“你们先走吧聂枫坐我的车好了。我有事跟他说。”
“哦~!我的明白~!”简务帅阴阳怪气地瞧着他们两笑钻进了面包车。
摄像员兼驾驶员于泰哲已经快五十了头秃了一半性格很开朗笑道:“小简你也是多事没见到人家刚才一个舍身救美一个柔情似水吗?想当电灯泡啊?”
“你才是电灯泡!”韩羽蓉指着他那太阳底下亮闪闪的半边秃头嘻嘻笑道:“还是两百瓦的!”
“所以我有自知之明不打扰你们的好事啊?”于泰哲眨眨眼。
“你个大光头……你再乱说……!”韩羽蓉瞪眼叫着跑过去要打于泰哲。
大笑声中于泰哲一踩油门面包车突突冒着黑烟也开走了。
韩羽蓉朝他们挥了挥粉拳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返身回来见聂枫还傻乎乎在那里想事情大声问道:“喂!你还在干什么呢?”
聂枫这才反应过来:“没什么啊。”抬头四处看了看“咦他们几个呢?”
“都走了就我一个人在这看你犯傻呢!”韩羽蓉咯咯笑着说“走坐我的车回吧!”
两人走到韩羽蓉的红色雅阁轿车旁聂枫正要开车门韩羽蓉叫道:“等等!你过来!”
“干嘛?”聂枫走到韩羽蓉身边。
韩羽蓉打开车门拿出一瓶矿泉水从车里座位上自己的手提包里抽出一包纸巾:“我给你洗洗手看你手上都是血。”说罢抓住聂枫的左手将矿泉水淋上去然后用纸巾擦拭。
鲜血洗干净了之后韩羽蓉又查看了聂枫手指上的伤口惊讶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聂枫问。
“你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