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时候肖遥也不多问,把东西往自己怀里一T套个红绳串在自己脖子之上的话,对自己却是甚好,也就不多让,收了起来。
两人见肖遥一言不便把东西收了,再不说却是晚了,也不在矫情,在肖遥耳边软磨硬泡着希望肖遥帮助自己升官财。
肖遥点了点头:“两位哥哥如此厚待小弟,小弟虽不能说在京城认识谁,却敢担保哥哥平步青云,只要哥哥肯信,小弟就帮两为哥哥一把。只是在下多有不便,暂时不便说出自己认识何人,还请哥哥勿怪。”
“不怪不怪,肖贤弟且说来,我二人好准备厚礼。”
“我们先去那边坐下吧。”肖遥收了那块木牌,对那尊仙子玉雕再也提不起兴趣,要知那具玉雕确实价值连成,但是对肖遥来说其价值远远比不上自己刚才拿走之物,两人一见肖遥如此,断定是平日见惯了,肯定非皇亲国戚就是当朝有影响之人的子嗣,这回是铁了心准备巴结。
“两位的心意倒是好的罢,但是你等家资,并且愚弟无知,就算你们倾家荡产我为你们所荐之人也不会正眼看上一眼,还会把人家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你们可明白?”肖遥看着两人被唬的一楞楞的,心中满是得意,心说阎王会对你们两这些钱动心?送多了我还怕阎王不收你们呢。
两人一听,脸色都变了,忙凑到肖遥面前,连酒都忘了敬,半跪了下来:“兄弟拉哥哥一拉,日后哥哥两人必当对兄弟之恩萌记于心,决不会忘!”
“好吧,我给你们出一计。”肖遥让两人凑耳过来,交代他们如此如此,两人却是喜上眉梢,但是后来却有些愁,肖遥说完,招呼着武松和燕青离开。
三人一走,两贪官就开始在那合计。
张县令开口了:“不知道表弟对此事有何见解?”
“那小子的建议却也合理,只是这次我等如果豁出一切,将来到了京城无钱无粮的,万一出什么纰漏,连想在找颗大树的可能都没有了,等于是自己断了后路。”蹲了一顿,却又开口了:“不过表兄也看到了,此子好大的来头,不光出手阔绰,而且对珍宝视而不见。”两人这时候看着那尊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玉雕仙子:“而且他身上的那块金龙牌,他竟然能当成杂物一般毫不在意,虽然我没怎么看见过那东西,不过上面的皇帝的印章是不回错的
“那就按他说地做?”
“没错。事到如今。我兄弟两人依仗地东西都送出去了。你真觉得有些钱财对我们来说足够呢?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是什么让我们在官场上屹立了这么多年。我这个县令和你这个县尉这两个位置在这么多年来一直岌岌可危。但是如今却越来越危险。上头没人下头虎视眈眈。我们就算再拥有才智和冷静地头脑都是无济于事地呀。”
知县大人。也就是县尉。沉默在那里一言不。
“所以说。我们这次不光要把事情做大。而且要做地漂亮。你明白么?”
燕青和武松和肖遥回到了自己住地地方。燕青有些不明白:“哥哥。愚弟有一事不解。一直窝在心中却是难过。不知当问不当问。”
肖遥一笑:“你想问何事?”心中已经知道了七八分。
“哥哥为什么要对那两个狗官如此客气,凭借哥哥所持的金龙令,二品以下的官员可以随便先斩后奏,为何哥哥还要饶如此大的圈子啊?”燕青终于道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这个么?很简单,我们竹圆一直以来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才得如此基业,你难道觉得假有于他很爽么?这样做和那些狐假虎威的家伙有什么区别?”肖遥淡淡的说道。
这么一说,燕青终于明白了一切,但是武松还是不明白:“但是哥哥,我们这些人完全可以把那些狗官全部杀的片甲不留,为格要如此退缩委曲求全?心中实在不爽!”
“二郎莫恼,这一起都在我的算计当中,不光你一个人不爽,难道我心里就爽?”肖遥的脸色变的很难看,满脸阴沉的,看的武松和燕青两人缩在一起,那股凉意可是从头浇到脚的,让人一阵心惊胆战。
“绝对,让他们付出代价…”肖遥恨的牙氧氧。
燕青拉武松到一边,对着武松道:“哥哥似乎情绪激动,我们现在切不可在激怒于他,至于缘由,我想我已经略知一二了。”
闻其详。”
“你想啊,我竹园到现在所建功绩还不算大,况且在民心这方面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