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再入四川(1 / 2)

青和花容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轰隆之声,两人向着南边那边,却见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丁。\

一见两人露面,只听一声大吼:“两位哥哥,出门怎得这般不小心,俺铁牛来助哥哥啦。”说话之间扔出一物,直射花容,吓的花容面色煞白,好不容易才接住,原是花容银枪。

李逵却毫不知觉,哈哈大笑,操起一双板斧看着来往的家丁护院是来者不拒,守着门口,一个人都不放过。

“看起来,今晚注定不太平。”花容缓了缓情绪,银枪在手,再无之前般想逃跑的念头。

“是该还债了!”燕青咬了咬牙,纵身下房,站到铁牛一处,一拍铁牛肩膀:“好小子,果然来得及时。”

“哥哥出来不叫俺,俺铁牛也非草包,今天一定要杀个痛快,这里的那群只会三脚猫的杂鱼杀起来痛快,哥哥稍等,俺去去就来。”李逵迫不及待的要冲进去厮杀,燕青却是把在门口,决定今晚一不做二不休,一个都不肯放过了,虽放李逵前去,却把花容召了过来:“花容兄弟,铁牛虽然力大,但是头脑笨直,怕其吃亏,还望花容兄好生看着,我就在这里把门。”

“放心,有我在,伤不了。

”花容快步跟上李逵,两人杀进院中。

李逵近日来一直心有不爽,如今一帮宵小无能之辈却成了他拿来撒气之物,反正本都该死,李逵杀的兴起,无论男女老幼一并砍死,花容心有不忍,只是跟着李逵却并未动手,只是防备着万一李逵有个好歹则前去支援。

只花了半个多时辰,这里已经被李逵杀的是鸡犬不留,整个人回来之时犹如浴血魔王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燕青看看情况差不多了,叫两人回来,他手上拎着张承府上的一个管家,那家伙吓的在那里哆嗦个不停,见到李逵浑身是血提着一双板斧前来,他身后的院落已经全部点起了火来,这会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却说李逵手持一对板斧竟然屠了张承全家上下近百口人命。这一战是杀地天昏地暗。天地为之变色。由于是深夜。等待官兵接报前来。这里已经被一把大火烧了个透。只见满院尸体。却是找不到任何目击者。

官兵在那里忙地时候。三人已经带着那个管家来到了郊外。把管家吊在树上。这会正在逼供。

“兄弟想来是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我等想知之事。想来兄弟心中也清楚明白。”燕青看着管家。笑了笑。

“哥哥和他罗嗦啥。他若不开口。待俺一斧把他劈了就完了。只怪当时杀地太兴起。连一个活口都没留。”李逵在边上抡起板斧就欲劈下。却被燕青拉住。

“是啊。是人都没放过。”花容似乎有些失态。李逵却满不在乎地说到:“哥哥且勿不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地道理连俺都懂。难道你要那些闲杂人等看到俺们把哥哥都出卖了不成!”

花容摇了摇手:“我懂。只是不适应罢了。”

“你也看到了,我这兄弟脾气不好,你若不说,我怕他会把你的肉一片片切下来下酒吃,到时候我可是拦也拦不住啊。”燕青依然笑着,只是笑容变的阴厉起来。

那个管家看的额头全是汗,身上已都是伤痕,显然受了莫大的酷刑,鲜血顺着身体掉落在地上,已经把他脚下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鲜红。

说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何必说呢?”那个管家倒也是有些骨气,或者是深深的明白这些道理,死咬嘴巴就是不说。

不过他现在脸色苍白,已经没有力气,再如此下去只怕丢下性命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那我们在换个吧。”燕青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打开放到那个管家鼻下,管家顿时闻到一股香甜。

“蜂蜜?”他似乎一楞。

“好鼻子,正是蜂蜜。”

“你想做什么!?”管家刚才已经被打的死去活来,还被挠痒痒,忍到现在精神已近崩溃,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着会看到蜂蜜,平日经常帮着收拾人的他知道肯定没好事。

“方才我看过了,这树上啊有个蚁**,所以树有些空,树中蚂蚁不在少数,我准备不吊你了,把你绑在树杆上,在你伤口涂上蜂蜜,不知道那些蚂蚁会不会喜欢。”燕青说到。

人不要太绝,迟早会有报应的!”那个管家大怒。

“报应,要报也是你先报,你现在不正在接受报应么?识相的就乖乖的说出来,我保证不杀你,只断你一舌让你今后不能说话,怎么样?”燕青问到。

什么相信你?”管家问到。

“你现在只能相信我,没有原因。”李逵已经把他绑到了树上,全身的伤口还在流血,却被李逵抹上蜂蜜,香气四溢,顿时有蚂蚁已经觉,爬了上来。

此时天微微亮,不过此处比较偏僻,一时半会也无人来此,塞住了对方的嘴巴,看着无数的蚂蚁爬上他的身体,任凭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三人在一边躺在地上扯起了家常,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管家浑身痛痒难受,那感觉仿佛深如骨髓任凭他怎么在树上摩擦都不能止痒,其他擦不到的地方更加别提了,这难道太憋屈了,难受的要死,嘴巴里却被塞了东西,无论自己怎么恩恩哼哼三人仿佛都没听到似的,没有理会。

他现在只求一死,但是三人连死都不让他死,似乎死亡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求,

恨起了自己为什么开始没有自尽的勇气,到现在连自7没有。

终于,燕青看了看天:“差不多了,天快亮了。”

来到树前,拿掉塞在对方口中的破布:“怎么样?想明白了没?我等兄弟想知之事,不知兄台能否帮忙?”

我…我说。”管家已经没了力气,李逵把绳子一松,管家就地打了几个滚,总算好受了点。

“这锭金子给你,一会我便会割下你的舌头,你看天色渐亮,已经没有耐心了。要死要活,你且自己决定。”燕青冷笑道。

终于那管家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原来正承乃是权相酒色财气四奴中的财奴,三人听完,暗自点头,只见燕青取出匕,一下削掉了对方的舌头,冷笑而去。

正当管家觉得自己有幸拣回一条命事,忽然清晨那升的一缕阳光似乎变的阴暗了起来,抬头一看,李逵正站在身前,身型看起来无比的高大。

“恩恩恩恩…”管家手捂着嘴巴说不清楚东西,李逵哈哈一笑:“你在说甚?俺铁牛怎得没一句听的明白?方才小乙哥哥说要放你,那是他的事,我铁牛从未说过要放了你,你就安心去吧,任凭你芶活在这人世间却也了无生趣,不如让俺送你一程!”说完直接一斧头,伴随着一声惨叫,对方的头颅直被劈成了两半,鲜血把他身边的那锭金子都给染红了。

李逵已经把血衣换下,丢在管家身上,点起了一把火来,三人扬长而去。

三人却是不知,三人走后,官府在废墟之中寻找生还者却遍寻不着,大火已经无法组织,烧的半个城都通红。

正当众人以为再无活人,这里一切都烧为灰烬以后,这里成了荒芜之地,没有人烟。硝烟依旧弥漫,大火吞噬了一切,却阻挡不住那些贪婪的家伙前来废墟淘金,所以这里现在被官府把严,无人能进。

几只云雀落在废墟之中寻找吃食,其中一只落到了一块焦黑的木板上愉悦的来回跳着,却忽然急挥舞翅膀逃窜开来。

只见那木板动了几下,最后被抬开,下面钻出一人来,正是张承的儿子张洞。他竟然逃窜至地窖之下,李逵杀来他就去房内收拾细软,等待李逵杀来他却逃窜进了地窖,别人在外面撕杀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地窖本就在边上,不在屋子里,大火烧起以后,由于风大加上不在屋内,那原本储藏蔬菜粮食的地窖竟然救了他一命。

此时他偷偷的爬了起来,看着周围已经是一片废墟,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心想还好自己跑的快,如若不然,自己这会也和其他人一样死于非命了。

大门处有官兵把守,里面倒是没那么多人,看着自己收拾好的金银细软,张洞咬了咬牙,这官府已然是靠不住的,自己只得另寻他出。自己还好知道张府有一狗洞,他就带着一些钱财从狗洞钻出,往北而去。

话说当天消息就传到了京里,权相听闻财奴死,便找人一起商议起来,众人都把怀疑目标锁定到了肖遥身上,却苦无证据,一时间却是没有办法,只得从上计议,准备找法子对付肖遥,这些都是后话了。

三人得手之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直接赶回竹园向肖遥报信,肖遥听闻三人安然返回,自是喜不胜收,亲自出门来迎,把三人迎接回府。

回到府中,肖遥把人召集起来,准备开个简短的会议,燕青把去了之后的种种事迹一说,说到两人双箭配合射死张承之时,众人皆惊,连肖遥都一直点头,夸奖两人箭术如神,非火枪所能比也。

待说到后面铁牛前来砸门,肖遥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得知铁牛竟然凭借一己之力屠了张承全家,肖遥还是大吃了一惊。虽然对铁牛出去早就做好了付出点代价的准备,但是却想不到铁牛如此生猛,竟然屠了对方满门。

李逵却满不在乎的丢出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他后来杀人之时进去砍下来的张承的人头,肖遥得见,心中大为触动。

“次人乃权相手下酒色财气四奴中的财奴,哥哥看俺心多细,把人头给你带回来了。”李逵还甚是得意,却没现肖遥满脸悲戚之色。

肖遥对地一归:“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保佑肖遥诛杀仇人,来人啊,我要祭奠一下我岳父,下去安排吧。”

众人皆走,惟独李逵依然看着肖遥,却被燕青拉走,这时候肖遥需要安静,屋内只有两女作陪,三人保持着沉默,肖遥感慨这世事无长,世道炎凉,暗自神伤,多日操劳,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疲劳感顿时消除不少,原是前几日得到的那片似木似石的宝物,漪月已经帮他做了一个小香囊放在里面挂在胸口,此时却仿佛正在治愈着肖遥心中伤口。

“加亮何在?”肖遥的声音不响,但是却异常清楚,吴用忙进了屋内:“不知哥哥呼唤有何事情?”

“今日我准备祭奠我岳父,此事你且先放手莫管,帮我去给成都知府6谦送封书信,要快,还得请你亲自跑这一趟,辛苦了。”肖遥抓住吴用的手道。

“哥哥放心!”吴用一跪:“吴用自然不会误了哥哥之事,这就去了,哥哥自己小心。”说完也不客套,直接夺门而出。

肖遥看着吴用远去的身影,轻轻的说到:“加亮确实聪明,知我者,加亮也,只可惜身起立把二女唤来:“你二人也莫再陪着我着,我已好上许多,下去准备

今日祭奠岳父大人。”

二女应声走出门去,一时间门内只剩肖遥一人,他回到自己作为坐下,闭上了眼睛养起了神来。

不几日,吴用回来,肖遥请其到房内商议,与他道出财奴被斩之事,两人暗通,肖遥交代完,第二日就准备快马前去晋见赵。

却说赵当日正好无事,在书房批阅奏折,听闻肖遥来见,却是喜出望外,忙挥手失意太监快请。

不时肖遥便来到赵房内,赵把门一关,所有随从都遣散开来,然后请肖遥入坐:“肖兄真是想死朕了,朕终日想着肖兄前来帮我分担国务,我一人实在…

“陛下且莫说出这等话来,若在房内说说还好,传闻出去,岂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中么?”肖遥谢过赵礼遇,接过茶水坐下,赵便问:“今日闻肖兄前来,却怎得来的如此之慢?莫非管事太监带路不勤?”

“这是陛下心急罢了,肖遥一路走来重重关卡,却是快不得的啊。”肖遥笑笑。

是如此,一会朕下道旨意,经后准肖兄卿可以在紫禁城内御马而弛,如此便好。”

“谢陛下。“肖遥谢过恩,赵便又问:”前几日有人传报,肖卿好大的手笔啊,亲自斩去张氏兄弟二奸臣,大快人心,被万民景仰传诵,真神人也。”

“陛下,此次肖遥前来乃有事禀报,陛下还请先听肖遥说完在做其他。”

“好吧,你且说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却不知肖卿所谈是公事呢还是私事?”

“乃是国家社稷,百姓安危的大事,所以才快马加鞭赶来。”肖遥说完,推开了书房的门,赵点了点头,把人都唤了回来。

“陛下,如今天下未定,奸臣当道,百姓疾苦,加上外患内忧,陛下可曾知晓?”肖遥的语气十分生硬。

“肖卿却往下说。”

“话说攘外先安内,但是陛下登基不久,根基不闻,我泱泱大国犹如一病入膏肓之人,次疾非短时能治愈。所以微臣认为,我大宋如今却要先定住外口,然后全力安内,才可把国家根基稳住,还望陛下三思!”肖遥的话传到赵耳中,赵一惊,你话都只说半句,叫我思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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