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毒事件,加上自己昏迷了这么久的时间,现在都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对于别人来说,这段时间并不算什么,可对于蓝幼民来说,却已经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幸福。
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古灵风跟龙家俊都不知道蓝幼民是怎么了,看上去是那么的憔悴,比起使用阵法之后还要憔悴了好多倍,又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过了一会,蓝幼民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这才现,手机居然坏了,可能是因为昨天承受着那股自己无法负荷的灵气所压碎的吧。
难道,这真的是天意!上天让自己认识了古灵风,拜了古灵风为师,可却让自己失去了心爱的女人,蓝幼民的心里很乱。
“喂,我说小师弟,既然我们是自己人了,那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就算我这个大师兄帮不了你,不是还有师傅在吗。”
蓝幼
民看着古灵风跟龙家俊,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算了,可能真是天意吧。”
古灵风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废话,有事就说出来吧。”
蓝幼民想了一下,既然已经拜了师,那自己的事情,也应该告诉古灵风才对,于是,蓝幼民就将他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蓝幼民不是个孤儿,应该说是个弃子,在他七岁那年,被家里给赶出来的,原因是打破了他父亲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自从被家里赶出家门之后,蓝幼民独自一人在街上流浪,他还清楚的记的,那是一个大冬天,天下着大雪,自己的身上只穿一件衣服,差点冻死在街边,还好被一个散修所救,可那个散修没收蓝幼民为徒,只是传了一套九级的功法给他,一年后那个散修就被妖界的家伙所杀,留下了一点钱给蓝幼民,蓝幼民就靠着自己的努力,活到了今天。
在蓝幼民十岁那年,他现自己的身体非常特别,除
了能轻易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之外,对于每一种阵法都是一看就会,看一眼就可以领悟出其中的奥妙,之后的几年里,蓝幼民甚至可以自创阵法,有了这些,蓝幼民开始在社会上赚点小钱,养活自己之余,还考上了上海大学,认识了几个商场上的朋友,才不至于太过孤单。
在蓝幼民刚到上海大学时,就交上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生叫金凤,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可因为金凤的家里非常势利,硬要将金凤嫁入豪门,加上金凤本身长的很好看,所以在三个月前,金凤的父母给她定下了一门亲事,今天就要将金凤嫁出去。
本来,蓝幼民的几个朋友打算帮他,在金凤出嫁的头一天,也就是昨天,将金凤救出那个火坑的,可因为病毒事件,蓝幼民没来的及赶过去,相信金凤现在已经上了婚车,步入教堂了。
听完了蓝幼民的这段经历后,古灵风觉得他跟自己有点相像,也正是因为如此,古灵风没有去多问蓝幼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当年不懂事的蓝幼民又是打碎了他父亲的什么东西被赶出来的,心里很是感触。
“师傅,我在上海已经别无牵挂了,今天我就去办理下退学手续,之后就跟随师傅修炼。”
古灵风想了一下,道:“一个人如果有了动力,自然会努力去修炼的。可如果带着遗憾的话,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古灵风也是过来人,不过他跟蓝幼民不同的是,在遗憾之上,存在着报仇的动力,靠着这股动力才能努力修炼的,换成只有遗憾的蓝幼民,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成就。
“师傅,我……”
古灵风打住蓝幼民要说的话,对龙家俊问道:“小龙,现在举行婚礼大约在哪个时间段?”
对于这些龙家俊可清楚的很,回答道:“中式的婚礼在中午,西式的在九点到十点之间。师傅,您该不会是想……”
“嗯,现在差不多九点了,走吧
。”
“去哪?”蓝幼民问道。
古灵风没有回答,朝咖啡厅外走去,而龙家俊却笑道:“去做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大师兄,去做什么事呀?我看我还是先去办理一下退学手续吧。”
“一个退学手续有什么好办的,先去玩场抢婚吧。”
“啊!抢婚?大师兄,师傅该不会是要……”
“没错了,师傅这个人虽然冷漠了点,可内心却是个非常有热血的人,既然你已经拜入了他的门下,那他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弟子吃亏的,这新娘今天是抢定了。”
拉起蓝幼民,龙家俊又轻声道:“我告诉你哦,其实咱们的师傅还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了解。”
在中国的小城市里,根本就没人会选择西式婚礼,全部都是在酒店摆下酒席,等待着亲朋好友的到来。可在一些大都市里,有一部分信奉天主教的年轻男女们,会选择在教堂举行婚礼。
上午九点整,一排以九辆红色法拉利所组成是车队,从上海某小区行出,朝上海某教堂的方向驶去。
这九辆红色的法拉利每辆都是过千万的价格,在每辆车上,都有花,很明显是一排婚车。当这排婚车所经过之地,让街道上的人们真是又羡慕又妒忌,因为只有那些有钱有势之人,才会摆出这么大的排场,虽说婚车仅九辆,可每一辆的价格却是人人都估测的到地。
一排婚车以非常慢的度来到了一家名为“圣约”的教堂外。此刻,在教堂外面的两侧,都布置的非常隆重,两排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见到婚车的到来,脸上带着喜悦的同时,也带着几份的畏惧。
在教堂的门口有一个老男人在等着婚车的到来,他是负责将新娘送到已经在教堂内等待着的新郎手
中的,也就是说,这个老男人,就是新娘的父亲。
第一辆车的车门被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打了开来,随即就见一个身穿婚纱的年轻女人,从车内走出,这个女人最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刚好是结婚的年龄,本还有着大好时光可以玩几年的她,却被父母*的要走进这家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