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男子一块来地年轻女子不干了,“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和你说话的是我二叔荣毅昆,也是我们极北荣家的二家主。这次我们叔侄二人抱着足够地诚意,不远万里来到滏阳城登门拜访,你就用这种态度来迎按我们两个嘛?”
赵牧呵呵一笑,“数月不见,荣大小姐的脾气还是那样的有个性,让人不佩服都难呀。荣先生,荣大小姐说赵某的态度不好,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两位远来的贵客,是敲锣打鼓还是燃放鞭炮呀?”
沈衡英牢记着上次赵牧和荣涛等人生冲突的时候,他因为袖手旁观,事后被赵牧再三警告的教训,这会儿插话道:“昆子。刚才咱们两个叙的是私情。现在该谈公事了,就得拿出谈公事地架势了。现在和你们说话的。不仅仅是文秀轩的东家,还是我沈某的东主。在你们要求别人拿出诚意的时候,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别再做出什么让咱们双方都难堪的事来。”
荣毅昆,荣涛叔侄两个根本看不起赵牧,他们是坐拥一城的极北荣家,赵牧不过是个开了一家小店铺,追逐蝇头小利的小商人罢了,两相对比,无许是软实力还是硬实力都存在着难以平复的鸿沟。换成平时,别说赵牧这样的小生意人了,就算是一般修真门派,家族地掌舵人都未必能够放在荣毅昆等人的眼中。说实话,要不是赵牧身具修真百无一见的三昧真火,要不是沈衡英再三表示惟赵牧马是瞻,要不是荣家耗尽了无数人力物力都办不成事,他们也不可能派出二家主大小姐两位核心人物跑到滏阳城来拜访赵牧。
荣氏叔侄看不起赵牧,不代表他们会忽略沈衡英,后地实力他们还是很清楚地。荣毅昆换上了一张笑脸,“赵道友,你千万不要产生误解。我刚才对涛儿说地话,纯粹是在说笑话。涛儿,你也真是的,按照辈分算,我和赵道友应该是同辈,你该尊称赵道友一声师叔才是。你看看你,对师叔是什么态度呀?”
荣涛积极吸取教训。马上顺着荣毅昆地批评,福身一礼,“赵师叔,侄女刚才多有失礼,请你看在沈先生的面子上。不要桂怀。”按年龄算。荣涛要比赵牧大出太多了,荣涛直到现在还能保持青春美丽的面貌,完全是因为修炼的缘故,等到她凝结元婴,脱胎换骨的时候,这方面的体现将会更加的明显。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何况,赵牧和极北荣家的关系算不上好,上次还当着荣涛地面,把荣家地老家人荣祥地胳膊给搞了下来,虽然是荣祥咎由自取,但是荣家人心中没有疙瘩,才是见鬼呢。
赵牧呵呵一笑.“沈先生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荣二家主和荣大小姐不辞辛劳,从大老远的地方跑过来做客,赵牧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忘了高低有别,胡乱生气呢?荣大小姐。赵某也有很多做的不对地地方,你千万不要放在怀里。咱们都把过去的事儿当成旧皇历,一块儿撕了它,扔到垃圾堆里。
荣毅昆松了口气。他还真不想撕破脸皮,沈衡英一直是极北荣家极力拉拢的对象。如果当着他的面。闹翻了,以后连见面说话都难,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相谈甚欢了,说不定还会成为生死仇敌。极北荣家虽然不怕,却也不愿惹下这个大麻烦。
荣毅昆也豪爽的一笑,“赵道友说的真是对极了,不管以往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咱们都可以先把他们扔到一边,不管它就是了。”
赵牧冷笑,现在不管,不代表以后不管,荣毅昆你还真不愧是当家主地料,这话说得真叫水平。
沈衡英说道:“昆子,你不是说有大事要找我家东主商量吗?现还不赶快趁着东主心情不错地功夫。赶快把你的所谓大事和盘托出呀。”
荣毅昆说道:“我要说的事其实涛儿曾经和赵道友说过,就是想请二位到我们荣家的极北城去一趟,我们荣家在极北城附近现了一个还不错地私地,里面遍布天材地宝,我们荣家觉得这个秘地乃是上天赐予咱们双极星所有修真同道的,所以决定遍邀全双极星所有的修真高手以及修炼有成的少年才俊,一块到秘地探宝。为了以示公允,所有参与探宝的道友得到的宝贝一概归个人所有,另外我们荣家还有重礼奉上。”
荣毅昆说得条件和荣涛上次说的差不多。要说有区别就是多了一条。就是荣家另外要奉上重礼。前前后后的细节叠加在一起,赵牧更加肯定,荣家将要探索的秘地必定凶险无比,在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前,赵牧对这些蕴含着无尽宝藏的秘地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免得黄鼠儿郎没抓到,还惹了一身臊。(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