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长孙无病睡得可不轻松,怀中抱着是心爱的小妻子,整个娇躯几乎与他贴合的没有任何的缝隙,玉佛就是连睡梦之中也还记得她安放在床最里侧的宝贝,所以,一整个晚上,她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连动弹一下,也是在他的身上。
一整晚,他都在苦笑中度过,饱受折磨,却舍不得将她推开。
一晚不曾动弹的身躯,到了翌日一早,僵硬的只要动弹一下,骨头便会卡卡的发出警告声,警告他太虐待自己的身体了。
一夜好眠,玉佛揉揉眼儿,半坐在他的身上,见他表情怪异,才放开小手,半眯着晶亮的眼儿,“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有”。他摇头,没有老实的把什么都说出来。
他们成为夫妻已经快有一年之久,却仍是只有名份,不曾真正的成为名正言顺的夫与妻。他仍挂念着玉佛还小,还不识得个中滋味。
他一再的劝说自己,等他的身体好一些,等玉佛再大一些。现在——似乎快要到极限了。
每夜,每夜,他都和心爱的女人同床共枕,拥她入怀,却什么也不能做,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的煎熬。
他的身体弱些,也还有理由,有借口。
如今,他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强壮健康,不免的,想起了以前不敢想,不敢奢望的事儿。
“你的脸好红”。粉嫩的小手,直接贴上他的额,“还好烫”小手收回,覆上她自己白嫩的额上,“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小手再度来到他的身上,执起他的手,搭上脉膊,“你的心跳好快”。美丽秀气的眉,微微一蹙,她以为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康复,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怎么样?会不会呼吸困难?胸口会痛吗?”小手成掌,直接贴向他的胸口。
有一瞬间,长孙无病窒了息,微张的唇,久久合不上。
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大掌握住贴在胸口的小手,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这种事,让他怎么说得出口吗?
他是有些呼吸困难,胸口是有些痛,不过不是痛,只是渴望着她,迫切的渴望,造成了他身体上的不适。
“别担心”。他轻柔的启口,薄唇轻轻的她白嫩的额前烙下一记吻,“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没事?”黑白分明的眼中,写满了不信,“可是你的身体——”。
“相信我”。他是真的没事,“只要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伸手,将她的娇小扣入怀中,轻拥着,脸,深深的埋入她的颈窝里。
玉佛不解的眨巴着眼儿。
“你要是太累,就再多睡一下嘛,我肚子饿了,去找吃的”。
“我不累”。至少,不是她以为的累,认命的抬起头,他报复一般的在她粉嫩的红唇上重重的烙下一记重吻。“好了,现在没事了”。
“你还没有漱口”。她指控的道。
他们才刚醒来,双脚都还没有落地,自然是没有漱口的。长孙无病黑眸闪亮,薄唇扬起,带着玩味的笑意,“放心,我确定过了,一点奇怪的气味都没有”。
没有吗?
玉佛用力的吸了两下鼻子,她那可爱的模样,又引来长孙无病的一阵轻笑,老天——她怎么可以可爱成这个样子。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味道。
玉佛确定了,也就不跟他小气计较,“下次再这样,要问我一声”。
要问她吗?
这个,他可不敢保证。
长手一伸,再度止住她要下床的身子,“玉佛,咱们是夫妻,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