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他真的没有中血丝蚕的迹像吗?”。
“没有”。
“那么,他是下毒之人?”所以慕容海才无条件的让所有的人站出来支持闻人九成为武林盟主,而慕容一族就此放弃,连台都不曾上。
“也不可能——”。玉佛摇头。
的确。
长孙无病也这么想,慕容海的态度完全不像是被下毒的样子,他开心的很,而且,一路上的自信与自傲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绝对不会有人已经受他人的控制,还能这样怡然自得与自我的。
一切问题,看不清,透不明。
只知道,江湖恐怕不会再向以前一样安宁了。
腥风血雨,或许,正在酝酿之中。
马上将随之而起,谁也压抑不了。
闻人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没有人知道他是住在哪里的,他指定,江湖中,若有事,可以直接上慕容山庄找慕容海,他一接到慕容海的飞鸽传书,便会立刻在慕容山庄出现,到时候,一切该怎么处理,他皆会依照武林惯例。
然后——
他再度来去匆匆的离开了。
独留一群未散的武林人士。
再留一天,其他人也要一一离开了,有人心甘情愿,有人则带着不甘。只剩下一个晚上,玉佛要确定慕容海身上是不是真的有血丝蚕的痕迹。
“不行,我不准你去”。打死长孙无病,也不会同意让自己的妻子去看别的男人光滑的胸口,以确定胸口是不是有红丝。
就算用上痒痒粉也不行。
她要看,也只能看他一个人的。
“为什么不行?就只有今天一天了,往后与慕容家便要分道扬骠,再见面说不定就是仇人了,他会防得很紧”。而且,时间过太久,可不是什么好事。“就今天晚上,行动”。她都已经打点好了。
再说,男人的身体,她见得多了。
直接剥光了抹膏药的都有呢。
不过是瞧瞧心口而已,其他她不感兴趣的地方,就算付钱给她,她也不会乐意去瞧上一眼的。
长孙无病僵硬着身体。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像。
以前也就算了,玉佛是医者,给病人看病,可以不分男女性别,偏偏这不是给人看病,又要他如何当成是给人看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玉佛,你乖乖的留在这里,我去帮你看”。他咬牙。
“你?”怀凝的语气,不过,千万别怀凝,并不是玉佛瞧不起他,“你看不来的,一般人瞧不出古怪之处,而且,中了痒痒粉之后,对方会有什么举动,不是你可以预料得到,所以,不超过三眼,就要确定是不是那样的症状”。否则,一切白搭。
握拳,握拳,再握搼——
长孙无病自认不是个脾气坏的男人,现在,他却火的想要找个人来狠狠的揍一顿,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吼大叫一番。
他无能,他没用,他看不出来血丝,更瞧不明白,那与血丝蚕有什么关系,事实上,他对血丝蚕的了解也有限的很,仅仅在于,血丝蚕是种毒物,可以控制人,细如发丝,如此而已。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玉佛去盯着慕容海的胸口看。
那比杀了他还让他更难过。
“总之,你留下来,我去拜托岳父大人”。除了玉佛之外,总算还有另一个能瞧出血丝来的吧。
他对岳父大人可是抱持着极高的期望,相信岳父大人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玉佛的一切,除了自己努力之外,大多是岳父大人所教授。
玉佛想想,他说的也没有错,爹的确是能分辩的。就算以前没有看过——她以前也没有看过啊。不过,认药识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爹,可以的吧——
“如果爹愿当然好了,不过,爹怕是不会乐意做这种事情”。
“我会去求他老人家答应的”。
老人家吗?
玉佛怪异的扫了长孙无病一眼,爹还很年经呢,跟年经人站在一起,外表差异不大,心里却比年经人还年经人。“我想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说我爹老哦,不然十个长孙无病也不够我爹捏死的”。
能在柳东泽面前肆无忌惮的只有常玉心和柳玉佛母女俩人,其余人,一概免谈。
提到他的痛处,他也是很乐意下这个毒手的。
“我知道,不会去动岳父大人的禁地,你先留在房里,我让人送些小点心进来配茶”。
“不要了”。玉佛摇头,“这里的点心我已经都尝过了,只要喝茶就好”。她的嘴,说不挑,还挺挑。
东西吃过一次,不好吃的,她就不会再去吃了。
“好”。长孙无病离开,将房门带上,朝着主院而去。找到柳东泽时,他们夫妻俩个也正在相对饮茶,喝的自然是常玉心亲手泡制的花茶,柳东泽一见长孙无病独自一人来,便沉下了脸。
“臭小子,你一个人来做什么,玉佛呢?你把玉佛一个人撇在房里,自个儿出来逍遥?”。
好严重的质凝。
不过,长孙无病还是决定不反驳为好。
他可不是出来逍遥自在的,他是有要求相求呢,是正事。
“泽,你别一见到无病就气呼呼的,先听无病说说是什么事再说”。常玉心柔声安抚,招呼长孙无病入座,再亲自泡上一杯花茶,长孙无病道过一声谢,端起茶,饮了一口。岳母大人的茶艺与种花的技术,堪称当世一绝。
“说吧”。柳东泽不怎么情愿的道。
“是”。长孙无病额首,“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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