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咳——”。长孙无病无意轻咳一声,长孙浩就紧张得不得了,“怎么了?无病,你怎么了?没事吧,玉佛,玉佛,你快来”。
“爹——”。长孙无病拉住父亲的手,“我没事——”。
呃——
玉佛已经进来了。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脸激动的长孙浩和一张无辜的长孙无病,迈步向前,稍看了一下,便又转身离屋,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长孙无病有些尴尬。
他只是觉得喉咙有点痒而已,这病,让他咳都咳不出来,不像之前,或许,玉佛给他喝下什么特效药也不一定。
毕竟,玉佛对治病一向有特殊的能而,一般人,必定难解。
“怎么回事?”长孙浩怔然的盯着已然紧闭的房门,儿媳进来转了一圈,尽然又出去了,好好的干嘛来了又去,还一句话不说,他还等着知道无病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呢,“玉佛怎么了?她在生气?”就算是生气,可是,生谁的气?眼下可没有人惹她生气啊。
了解她的人,也不敢去惹火了她。
“我也不知道”。
“你好好休息”。长孙浩起身,“爹出去问个清楚”。
“爹,不用了”。
“什么不用,说不定是你的情况有变,玉佛不爱理人,可是不会无理取闹,你给我好好的呆着,不准随便乱动,要是让自己的伤更重,小心爹可不放过你”。
呃——
被威胁了呢。
不过——
他是真的觉得肯定不是他的问题,若是他有事,她会直接告诉他的,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不至于像刚清醒时,连呼吸都困难,视线模糊,精神难以集中,那时,他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命就快要丢尽。
已无力挽回,谁知,玉佛又一次救了他。
呵——
其实,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的不是吗?看着爹的背影,长孙无病苦笑,看得太清,看得太明,也不是一件福气。
当一切未随他所看而走,他会烦扰,当一切随他所看而走之后,他更觉无力。
一切定数,他又有何能力去改变。
...............
长孙浩转了一大圈,才在乐柔那儿问到,刚才看到玉佛朝着厨房去了,他到了厨房也的确看到玉佛在煎药。
这些日子,无病还是必须天天按时辰吃药,玉佛说了,这药,起码要吃到他可以下床为止。
至于无病可以下床之日,遥遥无期,连玉佛也无法确定到是何日,他才可以下床。
“玉佛,你果然在这里”。长孙浩扫了厨房一圈,“这事怎么不让无我来,他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没什么事,煎药这种事交给他就成了”。
“不用,马上就好了”。
“对了,玉佛,刚才你替无病看了看,他没有什么大碍吧,刚才他还劝我先回长孙家”。
“他劝你回长孙家?”。玉佛抬头。
长孙浩点头,寻了个地方便不拘小节的坐下来,很显然是想与玉佛来个长谈了,“他是真的想让他爹我早点回去,让无我一个人留下来便成,他伤成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放心得下,再说,伤他的人是谁都还没有查出来,没有找到凶手,我是不可能安心回去的”。
玉佛略一沉凝,手未停,不断的煽着火,“爹可以多留些日子,慕容海对长孙家至少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在真凶未寻出之前,先让慕容海也好好体会一下日子并非一直会风平浪静的”。
长孙无病连他们都不想告诉,那一晚到底是谁把他叫出去的。
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告诉慕容海。
不知谁把他叫出去再从他的背后袭击他伤重至此,要查,谈何容易。
若是慕容山庄真有上天入地之能也不会在慕容山庄里还有人敢闯进来袭人,更是在事发之后,逃离慕容山庄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
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解。
光是袭击长孙无病那人也必定是与慕容山庄有着极密切的关系,对慕容山庄的安排步署了然于心,否则,哪能那般轻易的算准时间,那么轻易的就得手。
这里可是住着闻人九,就算真的有人不把新任盟主这个位置放在眼里,却也不能不理会闻人九的武功,武林大会那一日闻人九的表现,相信,早就传遍整个江湖。
除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否则,谁人不知闻人九的武功诡异,深不见底,他一出手,少有人能活命。
“哼”。长孙浩冷哼一声,一想起慕容海他就满肚子的火气,“他若还有好日子过,其他人还活着做什么?”现在玉佛能保证无病是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心早就安在肚子里,虽然仍不能完全的放心,却可以分出一部份的精神,一天按三餐的去找慕容海“叙旧”。“你放心吧,爹只要一见到他,就跟他讨个说法,这普天之下,可不仅仅只有他慕容海可以给别人脸色看”。他长孙浩也很爱给人脸色看。
长孙家人善,不爱出头,可不代表就爱受人欺。
这口气,长孙家是不可能这般硬生生的吞下去。
慕容海捡了多少便宜,总有一天,长孙家定让他一分不少的全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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