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身体各个机能,先是耳朵听不到,眼睛看不到,嘴巴说不出话,鼻子也不听话,四肢酸软——”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就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什么人?”。长孙无病仍是心惊。
“一个废人”。
没有自我,只会听话的废人。
...............
江西临川并未发现有洛家的商号,一个南方,一个北方,洛家是京城首富,产业再大再广无法覆盖全国,再说,若是背里手,也不需要在此设下商号,更方便他们的举动。
长孙彻安排妥一切,暂时关闭临川所有的生意,将原先的伙计若是有意愿的安排到长孙家其他的商号做事,若是没有意愿,则直接多发些银两,让他们另谋出路。
结束一切之后,早已无迹可寻,长孙彻只好先行回到长孙家与父兄商量过后再做出决断,这一口气,长孙家绝不可能硬生生的吞下。
“当晚铺子有人值夜,三更过后,后方起火,火势极猛,可以闻到浓烈的酒味,火势过大,要灭已经来不得,幸好值夜的人速度快,逃了出来,否则就出人命,他大叫起四周的人救火,所幸,附近水源近,只烧是挨近长孙家店铺的一面有些烧黑,其他的倒没有大碍”。
长孙彻将经过言明,他去的时候,入眼就是黑乎乎一片废墟,再也瞧不出它的本来面无为何。
原本,这家铺子在临川经营各地精货,这一烧,倒是烧掉了不少的货物和当地人不少的便利,以后要想再买各地特产,便要上别处去了。
整个临川原就只有长孙家一家在做,现在,有钱怕是都买不到。
“附近的人没有看清楚放火人长什么样子吗?”。
“有,不过,当时并没有太注意,到事发之时想再找人已经找不到了”。
“报官了吗?”。可恶啊,长孙家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就让一把火给烧得干干净净,洛家这个仇,他长孙浩一定要好好的记着,到时候一定加倍奉还。
“早在事发当时,就已经有官府介入,不过没有什么结果”。长孙彻摇头,官府的人,并非万能,“他们只调查出来是人故意纵火,不过,罪魁祸首是谁,短时间内怕是难以理出头绪”。
“哼,还用理嘛”。长孙浩冷哼一声,“摆明了就是洛家的人做的,别人谁这么无聊,长孙家做生意最公道,连同行都不曾得罪过,倒是一上来就惹上了洛家”。
“光只有我们知道是不行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大哥现在身体允许的话,要点证据还不容易。
“二哥呢?”。
“这两天没什么事,他到临城去巡视去了,以免自个儿的家门口遭事”。
“大哥的身体好些了吧”。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看过兄长了,长孙彻还真的有些过意不去,“我去看看大哥”。
“去吧”。这一次,长孙浩也不加以阻拦,台面上没什么事,就让他们兄弟见个面,彼此交个话吧。
相信,长孙家有什么事,是无法瞒得住无病的。
他生于此,长于此,家里的气氛一不对,他一定是一个察觉出来的。更何况还有玉佛呢,就算不爱出院落,也有一双耳朵好听,眼睛能看,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说,她脑子一转也就知道了。
难得可以自己行动的长孙无病,再也无法忍受继续呆在屋子里,只要天空不下雨,不下雪,不是太阳暴晒,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他一定会跑到院子里,一袭软蹋,舒舒服服的躺着或是坐着。
这等悠闲实属不该,长孙家现在可是面临着危机。
他能如此自得可全都是托了玉佛的福,玉佛研制出来的药,马上就可以制成丸子,到时候,便极容易带在身上,随时可用。
虽然——
药效的确是有些歹毒了些,不过,这种毒药,适合对付那些心思歹毒之人,若是洛天凡自找的,他无话可说。
一切注定,就让它顺应自然。
“大哥——咦,你怎么出来了,大嫂肯放行?”长孙彻颇意外看到兄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更意外的是大嫂尽然不在身边。
“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长孙无病望了洞开的房门一眼,屋里,小人儿就在里头研药呢,她研药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专心,谁也打动不了他,他也不想去扰乱她的思绪,乖乖的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歇会比什么都好,“这些天也够你和无我辛苦的了”,一眼,充满了歉意。
“大哥,你在客气什么呢”。长孙彻哈哈带过,“长孙家的事,不就是我和二哥的事嘛,大哥你就好好的养好身体,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小事?
好吧,对他们来说可能真是小事。
他们三兄弟中,也就属他这个当大哥的最没用了,两个弟弟可比他优秀的多。
“大嫂在做什么呢?”长孙彻探了探头。
长孙无病亦是。
“你最好不要知道”。他笑。
“大嫂莫不是在研究经世之作,否则,为何一个人躲在屋里”。
“你大嫂她的确是有大事要做”。长孙无病轻笑。
“大哥,你就别瞒了,告诉小弟吧,大嫂在做什么?”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一旦被挑起,再不去填平,他的日子可是很难过的,长孙彻追问。
“对付人的法子,玉佛的强项就是毒,她已经做好了一种毒药,到时候若是洛家再下毒手,咱们就该以牙还牙,无需客气”。对敌人的好心,就是对自己的惨忍。他眼前这种状况,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对别人好心好意了。
“说得好”。长孙彻一拍软蹋,“大哥,咱们果然是一家人”。想法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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