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高斌回报:“山上弟兄死伤过百,被俘数十人,走散二三百人,逃出来的不足百人。蒙古人这次弃马步战,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偷袭十分成功。许多人在梦中被杀。”少冲闻言久久不语,恰在此时,张羽锐赶过来道:“不好啦,我们安插在马千里身边的眼线今天全部失踪了。”众**惊,黄敬平道:“看来马千里是要动手了,总舵主快走吧。”少冲一摆手道:“不!他果真要动手,就不会打草惊蛇,他这是在等我们自乱阵脚。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吐故纳兰道:“总舵主所言极是,但快活林已非久留之地。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少冲思索片刻,道:“纳兰兄你会同敬平即刻筹划西迁沙州之事,说不得咱们明天就要走了。”
陆家丰叹道:“陇西这边暗流涌动,刀光剑影。总教那些人还以为这里无风无浪天天都可以躺着钓鱼呢。”少冲道:“连累陆老跟着我们奔波,对不住啊。”陆家丰笑道:“咱来陇西也不是享福来的,有什么事情,总舵主吩咐就是,咱这把老骨头还是能打几根钉的。”少冲道:“这么一说,倒真有一件事要仰仗陆老了。陇西缺粮,粮食生意是大有赚头,我意设一商栈专门贩运川粮到陇西,想请陆老走一趟川中,打通关节。”陆家丰道:“总舵主这可算是用对人啦,川中总舵主庄通当年在钱粮堂时曾是我部下,我对他有提携之恩,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少冲道:“让金岳随您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陆家丰摆摆手道:“不用,不用。他是你的左膀右臂,我带几个算盘使的精的就成。宜早不宜迟,我这就去了。”拱手告辞,急匆匆地去了。
高斌冷笑道:“他真能说走就走,我算是知道世上什么叫无耻小丑了。”少冲道:“再有几年他就可以告老休养。何苦连累他担惊受怕?日后不回来也就罢了,若是回来,你等不可言语上轻薄他。”众人都应了。
柳絮儿换了一件真丝碎花裙候在窗前,身后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乌骨鸡汤和几样江南小菜。透过狭小的窗缝柳絮儿看到少冲一脸疲惫地走进院子,这一回没有什么跟进来。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柳絮儿已笑盈盈地站到少冲面前,双臂勾着少冲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少冲伸手去擦,柳絮儿不让,她勾住少冲的手开始撒娇,少冲的心立刻就软了,被她牵着到了桌旁。
“洗洗脸,擦擦手,在吃饭,乖啦。”柳絮儿服侍少冲洗漱完毕。手脚麻利地给少冲盛了一碗鸡汤,少冲喝了口鸡汤,挑起一颗莲子,问道:“这是江南的莲子吗。”柳絮儿道:“这是汉中的莲子。”少冲点点头,笑道:“看起来很像江南的莲子啊。”柳絮儿笑道:“那就当它是吧。”
“今天在家都忙些什么?有没有人来找过你。”柳絮儿道:“跟厨娘学**汤,我从来没做过。其他的没有什么人来。不过厨娘也问了不少,像审贼一样。”少冲把柳絮儿拉到自己身边,“厨娘是张羽锐的人,他怀疑你是中宫监派来的奸细。”
“张堂主猜的没错,代掌宫就是派我来监视你的。”柳絮儿淡淡地说道,像是说一件别人的事。少冲拉过柳絮儿的手,细细地揉捏着:“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就这么信任我。”柳絮儿抽回了手,站起身来:“我说不说你都能猜到,还不如说了干净。”少冲忽脸色一变道:“那就让本座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柳絮儿咬着嘴唇问道:“你想怎样?”
“自然是剥去衣裳、挖出心肝,才能看仔细啦。”少冲张开双臂,狞笑着走了过来。柳絮儿吓得“哇”地一声尖叫慌手慌脚地往里屋跑,少冲把她堵在屋角,箍住她的双臂,伸长了舌头在她细白如瓷的脖颈上乱亲乱舔。柳絮儿扭动着身子尽力不让少冲轻易得逞,一边却又咯咯地笑个不停。衣裙被一件件地剥下来,柳絮儿玲珑剔透的身体渐渐展露在少冲面前,纤细结实的腰身,小巧柔嫩的双*加上一对摄人心魄的眼神,少冲再也忍耐不住,手慌脚乱地除去柳絮儿最后一丝遮羞布,把她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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