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碗碴子(1 / 2)

。也歇的差不多了。站起身左边数了数。数到第必杭私树后。探头往前方望了望,就见前方藤缠枝绕,根本就没有什么路口,甭说是人,就算是耗子都不容易钻过去,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难不成这陶大爷说的是几十年前的事。现在早就没路了?

大牙和我一样,也是大吃一惊,紧跟着我,一溜小路的奔了过来。

跑到近前后,这才看清楚,原来生长茂密的“刺刺秧”缠着下垂的树枝,从地皮到树顶给遮的是严严实实。竟然形成了一面天然的绿色屏樟。从远处一看,都会以为前面就是山体,根本就没有路了。

刺刺秧在农村见的多了,这种野草经常缠绕在其它植物上,搂脖抱腰的拼命往上爬,被它缠住后,个个都是营养不良,严重影响了正常的发育生长。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种东西身上的倒刺像小钢锯一样锋利,稍稍一不留神,就会把皮肤切出一道口子,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会红肿起来,又痒又痛,所以打小小对它就没什么好印象。

大牙心的用手拉开外层的刺刺秧,眯着眼睛往里看了看,头也不回的念叨着:“这玩应儿可是好东西啊,清热解毒,利尿消肿,真要是有个肠胃炎,感冒发热。泌尿系结石啥的那可是有奇效啊!我可不是诳你啊,要不来亮,你用刀小心的收割点儿,免得一会万一被毒蛇咬伤了,咱还没啥解毒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冲大牙一瞪眼:“你给我滚犊子吧!别跟我玩这套哩个愣,想让我砍草不说砍草,还说什么收药,就这破草还用留?漫山遍野哪儿没有啊?”

大牙嘿嘿一笑,嘴里叨咕着“有备方,患,有备无患”然后顺手从背包里抽出匕首扔给了我一把,冲我努了努嘴,接着身先士卒,冲着这堆刺刺秧就是一刀。

这刺刺秧倒是草本的,一割就断。关键是它所缠绕的树枝可是结实极了,幸好刀的钢口还不赖,要不都容易把刀崩卷刃了。

足足将近一小时,我俩累的都是汗流浃背,总算是打通了前进的道路。清理出一个豁口,猫着腰应该可以钻过去。

虽然都加着小心,但这一通狂砍狂割,胳膊终究没有躲的过去,被戈了好几道口子,虽然没咋出血,不过也是肿了起来,火燎燎的疼。

看着被我俩生生硬砍出来的通道。大牙把刀直接插在腰间,一猫腰率先就钻了过去。

钻过来才发现,也不知道这里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要不是仔细观察。连路在哪里都有些分不清了。

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趟着草坷子,往深处走去,越走这草越高,最后差不多已经到了胸口的位置了,只露出来个脑袋在外面,心里有些发堵。感觉呼吸也有些不顺畅了。

大牙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蹦起来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这里的荒草对我说:“来亮啊,我觉得咋有点不对呢?你看这地方,根本就不像是有人来过啊,这草怎么长的这么高呢?”

我也神着脖子四外看了看 心里也感觉有些不对。按常理来说,这种蒿草或是灌木在山上的分布应该是分散式的,可是怎么别处的地方都没见过,倒有点像是人为种植的呢?不过这深山老林的,谁会这么有心情来这里植树呢?

在荒草丛中,有一种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分开草丛,仔细的看了看这种灌木的茎干,然后又撅了个树枝。努力的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种灌木应该叫“叶底珠。”

当初上学学习“树木学。时,到野外考察,老师还特意介绍过,就是眼前的这种灌木。

只不过眼前的这些,长的也太茂盛了,平时这种灌木也就是一米来高。可是现在这里生长的这些,足有一人来高,看着就觉得压抑。

叶底珠在东北野外也经常能见到。俗名都叫狗杏条,一般都生长在深厚肥沃的砂质壤土,不过在干旱瘾薄的石灰岩山地上也可以生长良好。平时在做园林设计时,一般很少用到,但这种树枝叶繁茂,花果密集,花色黄绿,果梗细长,叶入秋即变红,也极为美观。

大牙见我拎着树枝神神叨叨的。冲我一撇嘴,说我是典型的职业病。像我这种做园林设计的人,干的就是粘花惹草的勾当。

杂草丛生,眼睛也看不到脚下,只能凭感觉,脚底板贴着地皮往前趟。提心吊胆不说,身子就像泡在了蒸笼里,悟的全身都是汗,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了。

安了

哆小时。就感货头晕目眩,有点恶心,像是要中暑※

大牙瞅着我的脸色有些不对,有些担心的问我怎么了?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