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来柳阿姨名字叫柳青莲,她的父母都是军人,打讨大眨”洲的几十次战役,功勋显绩,建国之后。复员回到地方,也就回到了大连。政府给安置的工作自然都不错,加上他们都是老党员,所以在工厂里干的也是有声有色。
在那今年代,军属子女都很吃香,处处都有优待,所以自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苦。生活环境也很优越。
老太太告诉我们,她在念高中马上快要毕业时,正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所以也没有考大学。直接从学校的课堂出来就走上了街道。投身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之中,加入了学校成立的“红旗战斗小组”成为了红卫兵队伍中的一员,天天为了摧毁所谓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游街奔走。
在那个。年代,人就跟疯了一样,她跟着一帮人揪这个,斗那个的,什么今天揪出来一撮“地、富、反、坏、右”;明天又揪出来一撮“站队站错了,不如牲口”的人;后天又有一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时的运动,可以说是网大眼进来容易,出去难,认准了谁有问题,这一网没网住你,你别急,等着,还有下一网……
没有两年,就乱了套了。政府机构也瘫痪了,工厂停工了,学校停课了,领导成了敌人,派别之间的分歧发展成了武斗,甚至都用上了真枪实弹,县里的武装部都被红卫兵给占领了,事情的发展与最初的初衷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后来,她爸妈看出苗头不对,坚决不让她再跟着红卫兵四处串联了。
真没想到这老太太竟然是高中文凭。那今年代的高中学历可不简单。那可是货真价实,不像现在的高中。基本上想念就能上,怪不得这老太太说起话来有板有眼,条理清晰。
这段历史我也曾听一些老人说起过,只是毕竟没有生活在那今年代。听大人讲那些事,总觉的有些遥远。后来,我倒是在我二舅家里看到过当时的一些照片,是我二舅跟着红卫兵搞串联,去北京看望首长时拍的。照片上,满满的一火车厢的红卫兵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身背军椅,带着袖标,座位底下。桌子上。甚至连行李架上都是人,比现在的春运要可怕多了。
老太太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无奈的苦笑了一阵,然后告诉我们,后来到了尖革后期。中央决定给红卫兵运动刹刹车,就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于是乎。又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
她作为“老三届”军属子女,又受过良好的无产阶级高等文化教育,自然首当其冲,和着很多同龄人坐上了北上的火车,出了山海关,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奔赴了大东北。
当时的东北到处都是荒地。她们被安排去了吉林省的一个小县城。怀德县,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住了下来,村子本来就不大,所以每家都住了好几个像她这样的“知青”她们到了那里以后,听从生产队长的指挥,和老乡们一起开荒、种田,她们当时也是年青气盛,刚开始还觉的新鲜,不过用不了几天,就累的哭都找不着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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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老太太似乎情绪受到了感染,有些伤感,大牙赶紧给续了杯水,然后小心的问道:“柳阿姨。您刚才说的怀德县是不是现在叫公主岭的那个地方啊?就在四平和长春当间,是吧?”
柳阿姨喝了口水,神色恢复了过来。点了点头,告诉我们,就是那里,后来才刚归给公主岭市了。她们当年那阵还叫怀德县,插队的地方叫火炬公社,当时的集体户有旧个人,口个女的,6个男的,刚开始时谁都不认识谁,不过天天在一起干活。时间久了,也就彼此熟悉了。
说到这,老太太自己忍不住乐了,对我们说,她网到农村那眸子,地里的农活是一样也不会干,有一次生产队长让她们到谷地里去拔草,可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谷子,什么是草,把好端端的谷苗全给拔掉了,留下了一行草,把生产队长的鼻子差点都给气歪了,挨了一顿骂还不说。最后还被扣了工分。
我们听了也是忍不住的笑。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也真难为了那些知青了,每个时找都有着不同的困苦与无奈。
网开始,她什么都不会干,样样都得现学,很不习惯农村的日子。后来在村子里住久了,也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渐渐的也就适应了。她那时个,子也没有劲儿,广不动多少活。所以分挣的最 ……
那眸子,都说“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因为公社当时分配各种粮食、财物都要用工分这个大分母去分,所以前把工分看成是命根子。她们每个人的工分都不一样的。都得靠自己的辛苦劳动去挣,一个工分一毛多钱,一年也剩不下一百块钱,根本就不够花的。
柳阿姨笑了笑,对我们说:“当时,在我们集体户里有个户友叫董喜,年龄比我要大一些,比我来的也早,小伙子长的很结实,平时总帮着我干些活,生活上也很照顾我,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平时有什么事也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