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文妃府夜宴(1 / 2)

夺宋 浮沉 9521 字 2018-04-12 加入书签

来了临潢总要逛逛的,为了出行方便,莺美、呼延娇皆作男装。因天寒,她们皆裹着大裘袍,头上扣着狐帽,只露出一张雪嫩的俏脸来,怎么看她们也是俩娘们,安敬和杨再兴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垫后。

大顺门为界,门北是皇城,门南是汉城,其实两座城连在一起的,似一个日字,大顺门南便是横街,楼楼对峙,下列井肆,东门北面是潞县,东南是兴仁县;南门之东是回鹘营,这里是回鹘商贩留居所。

说起回鹘族那就大名鼎鼎了,太祖皇后述律平就是回鹘人,述律平之子耶律德光登基后,也赐母亲述律氏为萧姓,此后回鹘人述律氏也就成了大辽皇族一股强大势力,回鹘人在上京有不俗地位,得益于此!安敬等四人步行逛南汉城,午时还酒肆中吃了饭,因辽国学尽汉人礼俗,汉城酒肆也与大宋境内无异,而南城里还置有接待各国使节的驿馆,如同文馆、临溃驿等,这里虽以宋人为主,但不乏有黄毛域外人。

安衙内还出城逛了一圈,来了这陌生地方,地势地形首先要熟悉的,知已知彼,有起事 来才好决策。

上京东临狼河,离它最近的是六七佘里的祖州,辽帝秋猎多去此处,太祖陵便在祖州城西 北不远处。

正南230里外是松山州,东北数百里外有宁州、豫州;西北有庆州,西南是饶州、仪坤州,安敬一一 了解了这些地形情况,心里面盘算着他的事,莺美、呼延娇只跟着他,若衙内不主动找话调戏她们,就是在想什么事情了,不然他不会放过与她们俩**逗乐的美好享受,呼延娇今早给欺负惨了,一直就红着脸!莺美虽心知肚明,但也不提那臊人的事,只怕霸王娇恼羞成怒和自已大打出手,她使起性子来,可不管你大妇不大妇,打过了再说,便是心里清楚轻重,她也要把恶气先出了,哪怕事后再被罚了也不后悔。

必竟是在辽国腹心,莺美还是十分小心的,虽然情郎未具体吩咐什么,她却暗中吩咐了杨再兴不少事,诸位衙内外出,就让他紧跟着随护,十八罗汉不跟在近处,也都做各色打扮散在四处暗里保 护衙内。

整 整逛了一整日,日慕西山时,一行人等才折返南城顺阳门,正赶上一队十数人的骑军旋风般驰过,马蹄滩起的雪泥四下崩飞,杨再兴身子一晃便挡在了衙内前面去,伸出右臂替他挡阻险情,他可不惧什么奔马疯牛,想来那马队首一位骑士习惯了 这般横冲直撞,丝毫无收疆的念头,偏是杨再兴也丝毫不让。

唏溜溜一声马儿暴叫,那马竟在杨再兴面前人立而起,竟 是马 上的人在最后危急一刻收了马疆。

“好大胆,竟敢阻了本公主去路,你长了几颗脑袋?”这话声一吐,才知晓马上的人竟是一女子。

安敬、莺美、呼延娇他们这时望过去,那退了 两步的骏马上端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雪裘少女,一张粉脸吹弹可破,黑白分明的双瞳忽闪着灵动的光芒,模样也端的是俊俏,只是眉宇之间透出强烈的戾气。

杨再兴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铁汉子,本对辽人无甚的好感,听这本公主言语横蛮,他心下也便恼了,剑眉一挑,哂声道:“只生了两颗脑袋,肩上是大的,胯下是小的,你要哪个,下马来取也可。

这话粗鄙的可以,要知道杨再兴自小沦泾在市井山野,骨子里的陋习性也深的很,惹祸了他哪有好话?

莺美和呼延娇听的秀脸都红了,唉,这杨满堂不愧是安大衙内的侄子,腌臊性子却也象极了他。

“做死……看鞭……”马上娇娃也玉面泛了红霞,与此同时,她身后惊起一片暴怒喝声,十余骑绵是膀阔腰圆、身披软甲的大汉,只这副行头,也便知晓这一队不是好惹的,何况那娇娃还自称本公主。

娇公主拴臂就是一马鞭抽下来,惊羞挟怒之下出手,鞭势又快又急,杨再兴却夷然不惧,猿臂一伸,也不知他如何就抓住 了 急抽而下的鞭下,手腕往怀里一带,便听一声娇呼“啊呀”娇公主给揪下马了。众人皆惊间,杨再兴却和那公主抱了个满怀,他胆大包天,左臂一围勾环了那娇公主雪肩,右手捏着鞭身指着其它剽骑汉子厉声喝道:

“莫敢乱来,某若不慎拧断了你家公主嫩颈,却是你等惹来的祸事,退!”

飞身下来的几个汉子,手里都执出了刀刃,其中一个以刀点指杨再兴“你这宋奴,安敢加害我家公主?”

“呸……小爷只是你家爷爷,却不是什么奴,大宋向是天朝上国自居,你这辽奴满嘴喷屎,退远些!”

他这句呛的那汉子窒 了十室,其它汉子也环围过来,眼见一场冲突又无可避免了,谁知杨再兴怀中那个娇公主发话了“你们退开了,把刀兵收起来,朝廷法令,不得在城府治下乱动刀兵,我自与他理论。”

给英俊汉子紧紧搂在怀里,娇公主身子轻微颤抖了,强烈的汉子味薰得她芳心悦恺,几曾何时被男人家这般拥过?都说宋人长相俊秀好看,倒也不假,但越是俊秀儒雅的男人越没本事,还都怕死,只是今日这个俊秀的小郎君却无众不同,悍不畏死,且力大如牛,自已一身好本事,得皇姑姑亲传,却给他一合制服,这怎么可能?一 瞬间,娇公主心里翻起了惊天浪滔,又知他是宋人,怕事 闹大了,他吃罪不起,是才喝令手下人等收械退后,她心里这些想法飞快掠过,别人却不知晓,还以为是她怕了杨再兴,不由全怔了。

而杨再兴这刻也感觉如此把一个陌生女子拥在怀中不甚妥当,但松手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当场怔了。

娇公主背贴着他身子,臀腿紧紧附在杨满堂雄壮躯体上,虽隔了衣物,二人也自生出不同的感受来。

“你若放了我,今日之事本公主也不与你计较,你一个汉郎,凭地胆儿大,却敢在上京对堂堂公主挑衅?若我皇父知晓,定要抄没你一族,你若乖乖跪下给我磕头赔罪,永世奉本公主,做我奴隶便饶你一遭。

“我呸……”杨再兴大怒,圈着她的小臂一紧“横竖一死,我自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你陪葬倒好。”

“啊,不可……”给他一勒,娇公主紧了,娇躯不由挣扎,可哪挣得过杨再兴?但坚实挺翘的臀部却把杨满堂某处磨的起了火,他本被折月 秀拔逗得一身火未泄过,这些日子想的厉害,却经不趁女人这般折腾,当时邪火就猛窜上来,硬邦邦的抵住了娇臀!那公主吃他暗袭,张着的嘴都羞于出声了,手本能扭回去阻挡,由于二人身子贴得紧,又扭做了一团,谁也没注意到公主一只手背到她身后去搞什么东西。

但是杨再兴首当其冲,要害却吃她一把捏住了,公主的手也巧的钻进了他的裘袍中去,仅隔着不厚的衣裤擒住了杨满堂做怪的东西,呃,如何这般粗硕 ? 可怜杨满堂反给人家暗制 了,虎躯不由轻轻发 了颤。

辽人可不似汉人那般,男女间的事比宋人要开明的多,双情相悦的钻入帐中睡一夜也不是什么大事。

公主虽身娇肉贵,但也是开明性子,此际反客为主的擒住了杨再兴的要害,不由大喜了,手却顺着往下一捞,搏的杨满堂腿都有点软了,她却把螓首仰在杨再兴肩头上,美眸盯着他低声的道:“讲和吗?”

杨再兴也是年轻,火来的快也去的快,但觉她的手捏着自已时也轻柔有度,围着她雪肩的小臂就松了力道,微不可察的在她耳边轻轻的道:“讲便讲吧。 你。 你先放 了手可好……”这话说出 口也够难为情的。

娇公主见宋小郎君俊面泛红的模样,心下更是爱死,居然在这种时候起了逗他的心思,五指捏了他两下,仍旧轻声道:“我倒喜欢你适才凶霸霸的样子,你若应我今夜在南城石林子相会,我便饶了你……”

杨再兴点头“我应了……”两 个人嘀嘀咕咕的别人不晓得说什么,倒是莺美和呼延娇都听到了。

娇公主也演的好戏,这时叱道:“你便放了我,来日我再寻你算帐,今日一节权且揭过了,可好?”

“好…”杨再兴松了手,果然娇公主也不纠缠,俏脸红着,快行两步就至她马前扳鞍飞身而上,动作麻利的让安敬一震,这小女人定是个练家子,只不知刚才凶巴巴的,这时怎么就变的这么好说话了。

不解的望向莺美和呼延娇时,二女脸上却有怪异神情,安敬是没听清杨满堂与那娇公主说些什么,但他深知二女灵觉异于常人,这时她们的神情也告诉自已,必定知熟情况的,当下也不忙着了,只作静观。

那公主上了马,喝令她的手下也上马,兜了马疆,转正方向,临行前却朝杨再兴道:“我叫耶律骨欲。”

哈……当时 情形定也微妙,只不知那耶律骨欲抓住 了满堂什么?

如何他们就讲和了?怪哉!”听莺美转叙了杨再兴与那公主的对话,以安敬的聪明一时也没想通,故而他才有此疑惑,蹙着剑眉不思不解。

“嘁,还用想甚么?衙内的侄子便象你,只是个登徒子,当街拥着女人便发作了,给人家揪住了丑东西,不讲和待何?”呼延娇狠狠白了一眼安衙内,似还在对他清晨欺负自已那一 节怀着极大的不满呢。

高莺美只笑不言,感情她也知晓,只是不言明罢了,安敬恍然大悟,哑然失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呃,莺美,你来告诉我,你们又是如何知晓的?”安敬还是有点想不通,我不知道,你们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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