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无耻的皇帝(1 / 2)

夺宋 浮沉 9214 字 2018-04-12 加入书签

乏泛。在集英殿排开御宴,赵估为庆贺自凡重掌了枢密干联甘喜欢,又因辽国增兵北边只是虚张声势而开怀不已,宴至三更末时才罢去,安衙内也有参与此宴,宴后皇帝还没准他走,早有梁师成拦了他。

“新状元,陛下今日甚喜,夜间更有新奇戏耍,随洒家这边来吧”梁师成笑的暖味,衙内只得应了。

于禁中再见到赵估时,他早换下了龙袍,改掐成一付商甲模样,见安衙内来到,哈哈大笑,“你也换身衣裳,陪联去耍耍,夜里还有酒喝,美人儿也少不得要陪,联欲与你通宵推论秘事,莫不是要推却?”

“微臣得遇龙宠,舍命亦当相陪”衙内也知躲不过了,陪就陪吧,只看赵估这身打扮,便知他要出宫了,心头一动,莫不是去钻地洞私会那花街魁首李师师?八成走了,大宋好有名的妓子,应当见辊

不出所料,换过衣裳之后,在梁师成带领下,衙内跟着赵估在几个宫内太监陪护下钻入了地洞去。

乌七模黑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再次见着光亮时,却已经到了地头,这地洞修的也妙,一头至皇宫禁中,一头至花街妓寨,心里猜着是李师师的下处,衙内便细细打量起来,这房间陈设颇有书香味,大书案还真是气派,山水屏风把房间隔的更是有品味,墙壁上挂满了名画词,又一侧书阁子上皆列古笈经卷,

几盏巨烛环、壁上油灯更把房间映的透明透亮,转过左侧屏风,却是一张八仙桌、几张檀木椅,约模几步外是一张溢着脂粉香气的大圆秀榻,四面粉帘纱帷堆簇,软铺锦盖,奢华已极,那大床怕有丈五方圆,中央更置一张圆桌,桌上陈列着各色精美干食,整个儿地面上铺就着厚厚的地毯,真是个好享受的所在。

禀陛下,外间那禁卫司统领已统率禁卫警戒了,教坊司诸艺妇亦至,师师姑娘正在梳装

梁师成出去溜了一弯,进来这般回奏,赵估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甚好,你外间歇着去吧,有事联自使人唤你”打发了梁师成,赵估这才对衙内笑道:“联带你来此处,自也视你为心腹用仕,中枢制衡之道,博大精深,今夜你陪联边耍边谈,此间可为联之宫外娱营,此间主人李师师更是京中花魁艳首,你来看这厢”赵估引着衙内转到右侧屏风后,这边景致又变,却是一个冉入地面四五尺深的浴池,花岩砌成,接衍无缝,端的是鬼斧神工,内池围另砌坐阶,好似现代的澡堂一般,“哈,,此池名为鸳鸯池,注满香汤沸水泡上一番,也是极致享受,池宽且宽,十数人入内亦不拥挤,拥美人入香浴,饮醇酒戏娇娥,”

“微臣惶恐,怎敢与陛下同池戏耍?”安衙内一由就苦笑了,没想到赵估邀自己来是要陪他荒淫的。

泌”联已换下了龙袍,戏耍时你只当联是庶民便可,联观你工,英挺奇伟,银面紫睛,发质乌黑,当是旷世伟男之相,与联共浴,亦相得益彰,那王稍、李邦彦皆随联于此欢戏多次,教坊艺婢三二十个也提的翻,你若要的好,联一开心便把李师师让你提了也属等事,但若扫了联的兴致,也必饶不得你!”

衙内直翻白眼,只知道传闻中的赵估是极尽的荒淫,也不曾想过他耍起来会这么疯狂,哪顾君王之仪?

心念这些时,不由飞快的筹谋起来,能和赵估一起耍吗?只怕把他要的以后都没脸做男人了,咋办?

“安敬,自联为你那卷制衡之道动心后,便派人暗中察实了你不少事。你以为联在禁中甚么也不知?”

这话让安敬心头一震,自己一直以来还真的小瞧了这个皇帝,赵估深味深长的一笑,“南北舟事做的不错,但还欠缺规模,河东煤石生意却是大财路,皆控与南北舟事手中,隆德府劫袭一事,后来闹的沸沸扬扬,亦出自郑家手笔吧?谁在幕后策划,谅你也未必知晓,是河间府郑仕元仰是河间郡王郑伸,联还未查清,你若肯为联效死力,日后必保你富贵荣华,你那姨娘虽为替联添一子半女,联亦保她中宫之位不失!”

“陛下宏恩,臣愿为陛下效死命!”安敬心叫暗叫惭愧,百密一疏,居然把大宋最有权势的赵估算漏了。

“哈,,甚好,过些日子,联派你往建康府筹建江南舟事,实职由你父亲安贞挂任,实务则由你来主持,你替联把南北舟事收归麾下,便是奇功一件,暗中监视郡王郑仲。若其有异动,秘报入京,晓得了?”

“臣遵陛下圣谕,桩桩件件必然为陛下办的妥妥当当。”安敬心说,你倒是会用人,让我收我的舟事?

赵估对安衙内的反应表示满意,在权位利禄面前,莫说是姨娘什么的扯蛋亲戚,就是亲父子又如何?蔡京蔡攸就是先例,正因为有了这个,先例,还有更多的手足相残争位史实,赵估才会认为安敬足以被自己许下的高官利禄所打动,他伸手拍了拍安衙内肩头,笑道:“你真是好本事,去岁太学外舍武院的那个女霸王呼延娇是给你拐跑了吧?等联转过念头寻她时,却不见了人影,你倒是与联说说,此女如今安在?”

“这”衙内郁闷了,但他从赵估眼底看到了一丝阴郁和嫉妒,心下不由一震,忙道:“不瞒陛下,臣这趟路过隆德回京途中去了呼延府上,呼延庆亦把他女儿呼延娇许配了给了臣,只等禀明家父择日完婚。”

“呃?许配了你?”赵估眼一翻,但很快又露出了笑容,“倒是郎才女貌,甚好,甚好,听闻这女霸王神力无敌,单臂举得起千斤石狮,如此猛悍偏又生的如花似玉,真乃旷世之奇女,今夜叫你来有一事要议。”

“陛下只管说,但凡臣能尽心尽力的,必不叫陛下失望不管行么事吧,先表了忠心耿耿再说。

反正是虚应故事。只待老子一回了府,便是龙归大海,你赵估连根鸟毛也算不上了,惧了你才是怪事。

“联也观你是做大事的料,你我君臣正该心意相融、祸福与共啊,只你不厚道,瞒了联许多事不说,还拐走了联看中的嫔妃人选呼延娇,你可知这笔糊涂帐要清算起来,你要失去什么吗?嗯?”赵估道。

安衙内这时心知肚明了。暗骂一声,这个货耍别人的婆娘耍上瘾了。蔡京的妾,蔡攸的妻,说不准还有王稍的妻、李邦彦的女人,“二甲把如意算菇打到了老午头。好,很好,老子井满淫思妄想。

“臣万万不敢与陛下争抢妇人,只一个女人算得了甚么?便是臣这条命也是大宋王朝陛下你的!”

“哈,”安卿果然心怀忠志,联甚慰之,唉,此事联亦不叫你做难,你既与呼延家明媒亲定。联岂能夺臣所爱?她仍做你妻便罢,只是,嘿,联有一个小小心愿。还须安卿鼎力玉成,事成时,必重赏你。

“先谢过陛下体恤微臣的宽宏心思,臣蒙陛下看中,更不计掠美之嫌,臣肝脑涂地,粉身难报啊!”

赵估笑的更美滋滋了,这个安小郎很会表忠心,若言行如一,还真能重用,当下道:“呼延娇尚为处身?”

“处子元阴,臣未曾染指,呼延一门忠正良孝,家刮极严,妇德更重,未至嫁日,她哪敢破身?”

“嗯,甚好,你禀时父母完婚时,洞房便设在此处吧,联只拔她头筹,她仍为你妻,你以为然否?”

衙内忙抱拳垂首恭敬的道:“臣幸甚吐出这三个字时,他心中亦掠起了从未有过的杀机,赵估啊赵估,你这轻浮性子却要害了你的性命,我本不想设计一出“弑君。的戏。你却非要迫我,我便成全了你。

水气蒸腾中,几个教坊司的出众艺婢裸身入池,赵估也三两个艺婢侍候下解尽衣裳滑进了池水中去。

衙内却不曾想过,头一次与会李师师竟然是袒程相见的,给赵估硬迫着褪尽衣裳入了水池里时,那李师师亦登场了,她赤足转过屏风,浑体上下仅裹透明轻纱,乌丝盘首,金翠坠满,那张清秀水灵的玉容很难相信此玄的半裸姿态是属于她的,雪堆的胸颤巍巍的抖,端首紫色的突隆触目惊心,柳细的腰款款摆动,那尊丰盛的**跌荡有致,浑圆修长的笔直美腿寻不见半丝暇疵。哪怕入定的老僧瞅见这一幕也须发狂。

李师师出身在贫户市井,自也脱不了这时代市井底层庶民的俗性,她是见惯了穷苦人日子的,也饱尝过世间的冷暖,在得知她遭遇了出宫私要的皇帝之后,李师师也动过所有女人都会动的凡心,水浒传中曾说,李师师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徽宗,只怕非是如此,赵估也未必对她流恋不舍吧,另说师师色艺双绝,冠盖当代敌林,怕也不是虚名,但她还有另一面,就是江湖女人的一面,讲义气,有忠肝,非是守财奴。

金兵南下时,李师师捐尽一生所得,只为抗金,爱国情操体现在一个妓子身上,可歌可泣,后世人称师师为飞将军,如此一个女子,绝不能仅看她的表面,在市井故户为了生存。在这今年代卖身卖肉根本不是稀罕事,最真实的就是活着,这是太多人一生中唯一的信念,一个柔弱女子,能凭已力生存很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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