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家听到了张强的话,再一次把张强和李月两打量了一番,寸红,一条也只不过是一寸长,半寸宽,通常都是用来熬汤,弄两条进去,也就是一碗汤,没有个三十两银子是别指望喝了,只收生鱼就是十两一条呢。
这种鱼如果拿来炒的话,想要装上一盘子,没有二十条鱼是不用想了,二十条鱼啊,多少钱?有几个人愿意为了这样一道菜掏出来三百来两银子的?而且这鱼也不经收拾,一收拾了,剩下的就更少了,别看船上钓鱼的人有钱,可那几百两银子能玩一天,也就是说可以看上一天的茹茹,吃一盘菜能用多长的时间?
何况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一盘寸红鱼别人咬一咬牙也就吃了,还能有茹茹在旁边陪同,可你一桌子菜不会只有一道吧?你把寸红炒了,其他的菜怎么说?不可能是那种便宜的菜,想要配上寸红,大概的价钱也必须是那样,那一顿饭下来,两千多两的银子也就将将够用,自己的船上还从来没有人会花这么多的钱。
可从人家两个人说话的表情上来看,似乎在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就没有考虑太多,很自然的一种表现,好比平时吃五个铜钱一碗的面,不会去在乎究竟多少钱,哪怕是两个人现在明明是身五分文,也让人不会有任何的怀疑他们两个过惯了富贵的日子。
这边的张强和李月确实是没考虑那么多的事情,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种鱼能卖上那么高的价钱,说明味道确实是不错,炒一盘吃,再喝点酒,正好合适,至于物以稀为贵,难捕等等事情,那更不会多想了,他们两个吃的东西还会差?在他们两个眼里,一条仅仅值十两银子的鱼还真的不算什么。
听到这个东家带有不确定的问话,李月开口说道:“这么小地鱼,炒出来味道不一定好吃,不如换一种做作吧,别炒了,酱焖,这个应该不错,一回焖上几十条,就算是在桌子上吃不了,拿到房间中,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当零嘴吃。”
“好,那就酱焖,只是一顿也吃不了多少,剩下的不如我抵做其他的东西给二位送上来,如何?”东家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自然,什么叫狂妄,刻意表现出来的狂妄那不叫狂妄,在平淡的语气中,当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提出来的狂妄那才叫狂妄,想来这种富贵已经浸透到人家地骨子里了。
想到这些,东家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做法对了,没敢提钱地事情,直接就说用别的东西抵,他知道两个人现在身五分文,却并不在乎钱,尤其是从这钓鱼的本事上来看,人家想要有钱,马上就会有,提钱那可就太俗气了。
招呼了一声,让人把鱼那回去,一小部分用来做菜给张强和李月吃,另外的就当着两个人的面说卖给别地吃客,算是告诉张强和李月,这个东西他要了,而且也记住了。
在其他几个人嫉妒的眼光中,东家让茹茹亲自陪着张强和李月两个人到船舱中吃饭,别地人或许会在乎,可东家知道,人家两个不会在乎,尤其是他看到过李月的容貌,知道茹茹根本就无法相比,那个张强当然不会多看一眼了,就是个招牌而已。
张强和李月也没有拒绝。他们发现这个船地东家还真地不错。会办事儿。知进退。现在两个人虽然是没有心情继续收人了。可能够好好相处也值得。饭菜摆了上来。两个人也不客气。直接就吃上了。别说。这边厨子做地菜比起张强哪怕是差上一些。也算是不错了。尤其是这些个菜品。天上飞地。地上跑地。水里游地。草棵里钻地。应有尽有。并且比起寸红鱼来说丝毫不差。
从这点上就能够看出一桌饭菜地价钱。即便是赶不上那么多地寸红鱼。也不会太少了。东家看到两个人满意地样子。也比较高兴。这一桌地菜确实是花了不少地钱。不说做出来多少。只那本钱没有个两千两银子也下不来。可以说是这船从出来到现在做过地最豪华地菜了。
陪客只有三人。他一个。茹茹一个。还有就是专门负责照看张强和李月地那个小红。自从小红照看两个人之后。身价也跟着高了起来。根本就不再管别地事情。能够让人家两个人满意。那就是最大地本事了。
李月吃着菜。突然想到了这段时间和张强生活地问题。对着这个东家问道:“东掌柜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