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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主人你这么晚叫菲菲出来干嘛呀，人家在睡觉呢”菲菲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默羽的眉心处飘了出来

“......”默羽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窗边，目视着漫天灿烂的星空，用异常严肃的语气说道，“你......能把衣服穿上吗？”

不知道是菲菲故意的还是她自己的习惯，总之除了两件白色的小内内之外她就是一丝不挂，在窗口透入的月光中光滑的皮肤白皙如雪，萝莉的身材显得娇楚动人，清纯又不失些许妩媚

“嘿嘿~主人被菲菲迷住了吗？”菲菲娇笑着晃动着娇躯，作势要褪下最后的衣衫，“如果说主人想要菲菲的话，菲菲也是可以...”

咚！！！

“呜呜...好疼”穿上了整齐的睡衣，菲菲苦着一张脸抱着被打的脑袋蹲在地上

太孩子气了，菲菲这丫头，二号可比她成熟多了，如果不是有事问她的话默羽觉得还是少碰她为好，身体还是萝莉身材，心思却十分早熟

“神...是什么”

蹲在地上的菲菲罕见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主人居然这么早就认识到这个问题了？菲菲以为你还要再经历几个世界才会发现呢”

“......”默羽没有再说话，而是等着菲菲的回答

“其实呢，主人你现在的实力只能勉强和一位女神打成平手，而你与所有神明之间只相差一种因素，也是最致命的因素，有不少半身之人就是因为欠缺这一类因素而始终无法达到神的水准”

“什么？”

“因果”菲菲手脚比划着继续说道，“所有成就神之位的女神，无不掌控着专属于自己的因果力量，打个比方：光明女神掌控着光之因果，掌管光明的生成与消亡；黑暗女神掌控着暗之因果，掌管黑暗的生成与消亡，而主人你所应该掌控地就是崩坏的因果”

“崩坏？”

“没错，崩坏”菲菲指向默羽胸口的镰刀项链，“作为死灵术士的伴生武器，主人你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死灵术士的范畴，达到了死神的力量，而崩坏的因果是主人不可获取的力量之一；崩坏，掌控着一切事物的死亡与消亡，是一切物质的终点，但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也是一个起源”

“区别”

“恩...就是说，主人你的能力恰恰与创世女神相反，创世女神掌控万物的苏生与萌发，按理来说你们两位应该是所有神明中最为强大的，话说回来，主人你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

“怎么说”

菲菲趴在默羽背上，开始抚摸他耳边的机翼：“主人你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天王星的智能系统应经形成了一类独立的人格，而且已经可以与主人你交流了，对吧？”

......

菲菲说的不错，在很久之前默羽就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在使用天王星系统时无法催动魔力，到后来每次开启系统时自己本身的意识就好像成了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的身体战斗，直到最近天王星系统自我形成的单一人格突然与本人开始了交流，当时还真把默羽吓一跳；所以简而言之，默羽目前意识中有两个人格，一个是自身人格，还有一个是机械人格，且本人在机械人格掌控身体时可强制切换回来，代价就是本人无法使用天王星作战而只能使用魔力，言灵，镰刀等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