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甘脆甚至在想,如果这真是一段一夜*,或许会好很多。虽然赔上了贞c,但起码了结了一个心愿,将来不会再为这些事儿烦心。
报纸上曾经说有的处*女第一次就去找一夜*,那时候甘脆不明白。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甘脆无限悲伤地发现。当魏谢抱她上车的时候,她刚刚硬起来的心肠突然就软了。在车上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决心。准备回家之后关起门一个人好好地冷静冷静,可当魏大大很有男子气概不容她反抗地背她上楼的时候。。。甘脆就知道,自己地心肠再也硬不起来了。
听到魏谢那扯淡的歌声和俏皮的无耻话语,甘脆小脸微微地红了,虽然觉得这厮很有点那啥,但心里还是涌现出了一点小甜蜜,一双坚韧美艳的眸子渐渐迷离。
也许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一样,甘脆本质上很温柔。
就仿佛她曾经无数次赌咒发誓,只要拉拉再敢摸她胸部,她就把小妖精双手打残了,可如今拉拉一有机会还是会揩油。。。同时也和所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甘脆嘴上不愿意吃亏:“去你地,不准随便叫我小翠花,我,我哪儿会弄什么酸菜啊!”
魏大大不耻下问:“那应该什么时候叫?”
“你。。。你真流氓!”甘脆骂了一声,脸红的像柿子一样,她总不能循循善诱地说只有俩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能叫吧?
魏大大very地迷惑:“我?我怎么流氓了啊?这不是先了解一下江湖规矩吗,要以后不小心冒犯了你,被打成了二级残废,我找谁喊冤去啊?”
噗嗤一声,甘脆刚刚稍微板起来的面孔突然无限松弛,一种成为真正的女人后那种独特的笑容绽放开来,娇颜如花,令人沉醉。只可惜魏大大后脑勺没有长眼睛。。。甘脆也有了点刁蛮小女人的味道:“反正以后没经过我批准,你就不准叫。”
魏大大相当地给面子,无比配合道:“ok,完全木有问题啊。对了,小翠花,我什么时候才能找你批准叫你小翠花?”
“你无赖,你。。。你怎么这么流氓呀?”甘脆一把将魏谢脖子拧下来的心都有了。
“嘿,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像我这么纯情还说我流氓。好,我就流氓给你看看!”说着,魏大大原本反扶甘脆大腿的双手,突然就摸到了她那圆润高翘地臀部,左手还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一阵狂奔,嘴里厉害哄哄道:“不怕告诉你一个隐藏了上千年地秘密,猪八戒背媳妇儿就这样的!”
甘脆耳根子都红了,娇嗔道:“去你地,你是猪八戒倒是很像,但谁是你媳妇儿呀?”
魏大大顿时迷惑了:“那是什么啊?”
“你。。。我。。。”甘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遥远的画面。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背着她上楼的,那时候父亲逗她说:“脆脆,等你以后长大了,就让你的新郎官背你上楼。。。”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些画面,甘脆突然眼眶一热,死死抱住了魏谢的脖子,竟然像耍赖一样赖在他身上,什么都不管了。
魏大大怔了一下,敢在自己背上耍赖的,除了朵朵也就甘脆了。这一刻魏谢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当年抱着朵朵一口气直冲六楼无比生猛的自己,如今没上几层楼就气喘吁吁的自己。
而在见过蕊蕊之后,他已经明白自己终将把朵朵忘记,或者说有时候他已经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回忆那些美好的往昔。
当过去的属于过去,未来的,就得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魏大大已经发现了自己本质上的改变,就好像从前想起朵朵,自己会发呆很久。而现在不会了,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好像站在角落冷眼欣赏一场美妙的梦幻。随后一笑而过,仅此而已。
这个新发现让魏谢心情很滋润,笑容满面,又一边走一边哼哼唧唧着:“牛大大,牛大大,你的媳妇儿叫小翠花。。。”
甘脆差点崩溃,突然又面红耳赤地偷偷在想,如果这首歌算是二人的小秘密,那也许是一种外人永远无法理解和感受的,只属于她和魏谢两个人的永恒甜蜜。
有时候爱情不是天长地久,也不是曾经拥有。而是曾经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句话,那么一段画面,会让你至死难忘。
有时候你看到一部影视剧会突然想起一个人,有时候你一本书会突然想起一个人,有时候你听到一首歌也会突然想起一个人。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突然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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