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拉,魏谢问:“你是不是又要叫非礼?”
拉拉只是冷冷地看着魏谢,说:“放开老娘,你这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弄脏了老娘的手!”
魏谢松开了拉拉,没有说话。
他想,可能自己和干脆地事情还是被拉拉知道了。
该来的始终会来,有种就来得更猛烈一点。
拉拉像审问犯人一样居高临下地盯着魏谢:“你说,你是怎么哄骗我们家翠。。。甘脆的?”
魏谢笑了笑,没说话,印象中自己似乎还真没哄骗过干脆。
拉拉:“别笑得那么奸诈,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跟别的姑娘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来勾搭老娘的姐妹?”
魏谢动了动嘴,还是没说话。
“你这畜生,该被地球人抛弃的王八蛋,欺骗妇女感情地陈世美。。。”拉拉出离愤怒了,一阵破口大骂,这骂声很有点水平。好歹魏谢当初也和妇联一些大妈学过骂人绝技,此刻还是顶不住拉拉的痛骂。
火气突然上来了,魏谢冷眼看着拉拉:“老子非礼她还是**她了?我他**到底是骗人感情还是骗人钱财了?有没有把谁家姑娘肚子弄大了撒手不管啊?我有玩儿过她就走人吗,她不理我,我他**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关你什么事儿啊,至于你来管吗?”
拉拉有点懵了,其实她只是想骂魏谢一顿而已。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
魏谢和甘脆的故事,拉拉并不是很清楚,在这个话题上和魏谢对骂似乎占不到便宜。所以她想来想去,换了一个话题,又骂道:“有你这样做老板的骂,快半个月没在店里看一下,你真当老娘是你苦力呀?”
魏大大完全没想到对方突然一下把战线拉得这么长,怔了怔,反骂道:“你不也无故旷工一星期吗,都没向我请过假!”
拉拉呆了呆,随后理直气壮道:“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懂不懂?谁叫你先旷工的,法律规定当老板的就能随意旷工了?”
魏谢傻了几秒,突然有点想笑,也是死皮赖脸道:“我这是给自己放年假,不行啊?哪条法律又规定老板还必须向打工仔请假了?”
拉拉笑了一下,马上又板起了脸:“老板,你歧视打工仔是不?”
魏谢怒了:“你这是刻意诬陷,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拉拉发飙了:“我看你这才是故意诬陷老娘,你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魏谢:“我能有你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拉拉:“就算老娘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也没你那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魏谢站了起来:“不说了,干脆再放假几天,大家爱怎么样怎么样。”
拉拉一怔:“哟,你钱多啊,生意都不管了?”
魏谢:“老子穷的快只剩下雷锋精神了,去他**地生意,最近没心情。”
拉拉:“香蕉你个巴拉的,没钱你还敢这么拽?”
“就是没钱才拽!”魏谢已经走到了门口,望着街上熙攘的人群,身形顿了一下,声音也黯淡下来,喃喃自语着:“有钱了,就只剩下寂寞。。。”
这话说的很低,小妖精耳朵够尖,听见了,笑道:“哟,还学人抒情了?”
魏谢回过头:“嘿,你还真说对了,哥们儿现在就想走遍千山万水抒发一下感情。从今天起,本公司暑期三日游,你爱去不去!”
拉拉:“去,傻子才不去,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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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了火车站月台上。
拉拉站得脚有点发软,问:“老板,本公司三日游,怎么这么寒酸呀?就不能坐一回飞机?”
魏谢很坚挺:“你懂个什么啊,坐飞机,能有这种漂泊地感觉吗?”
拉拉一听这话脸色就垮下去了:“没钱就直说呗,还装什么文化人呀?”
魏谢也没力气和小妖精拌嘴了,目视前方,看着来来往往地火车呼啸而过。有那么一段时间,魏谢很无聊地想,这些火车从哪里来会开到哪里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
没有答案,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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