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四 大恩人(1 / 2)

回到客厅,说了一阵话,酒席准备好了,陈晚荣请众人入座。哥舒翰他们也不客气,杯来盏去,极是热闹,众人也是高

直到酒意有了几分,陈晚荣这才很技巧的道:“我一直琢磨着,刘福清如此做,这说明他是一个有正气的人,是个好男儿!只是,我一直忙着,没有来得及查询他的身世,可叹可叹呐!”不住摇头,很是惋惜。

直接相询,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事还在猜测,还是委婉一点的好。

葛福顺摸着额头,有点不好意思:“陈将军,你这一说,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你想呀,我统领龙武军一年多,应该对他们有所了解,军中有这样的人,我却一无所知,惭愧,惭愧呀!”

哥舒翰放下酒杯,道:“这事,我知晓一二。出事之后,我打听过了,也顺便查了查。刘福清原本是州刘家庄人。他们那个庄子,一共一百多户人家,全部姓刘,是以叫刘家庄。他家里就二老加上他,一共三口人。前年,父母双双亡故,刘福清这才从军。自从太子监国以后,龙武军扩大,从军中挑选精锐,刘福清因为力气大、训练刻苦,条件优越,给挑进来。”

州离长安很近,比起宁县到长安还要近些。

“原来是这样!”陈晚荣笑道:“这个刘福清也真是的,老大不小的了,就没有成亲么?”

哥舒翰摇头道:“没有听说。我查了之后,又打听过了,到现在为止,刘福清都没有成亲,也没有订亲。”

葛福顺有些感慨的道:“难不成他想孤独一辈子?龙武军那可是大唐的顶梁柱,个顶个的强,他们要找媳妇,只要他们愿意。好姑娘还不排成队等着他们挑?”

刘福清的身世已经清楚了,更重要的是他没有成亲,也没有订亲,陈晚荣大是放心。对于青萼,陈晚荣一直另眼相看,除去她和郑晴的特殊关系不说。她人也不错,心肠好,能干,让人称道。她要是有个好归宿的话,陈晚荣还真是代她高兴。

陈晚荣举起杯道:“为大唐的龙武军干杯!”龙武军地确是厉害,陈晚荣今天已经见识过了,这话是真心话。

葛福顺最是开心。大笑道:“葛某就代弟兄们领受了!干!”众人碰一杯。一饮而尽。

吃饱喝足。葛福顺、哥舒翰他们和陈晚荣说了好一阵子话。这才高高兴兴地告辞离去。送走了哥舒翰。陈晚荣这才把郑晴拉到房里:“你要我查地事情。已经清楚了。你说。这事要怎么办?”

“得先问问青萼。我现在就去问她。”郑晴交待一句。自行离去。

陈晚荣坐在椅上。喝着茶。等候郑晴地音信。过了老一阵。郑晴这才回转。脸带怒气:“青萼也真是地。我好说歹说。她总是不提及那段往事。弄得我也没辙。”

青萼是郑晴地姐妹。无论她做什么。郑晴都不会生气。如今天这般气愤。还真是头一遭。陈晚荣想了一阵。道:“没事。这事我来处理!我就不信她不说。”

郑晴忙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陈晚荣笑道:“我是将军,嘿嘿,我就要她知道知道将军地威风!把她叫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

“她要是实在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可别吓着她了!”郑晴还是关心这个姐妹,交待一句,去叫青萼了。

不一会儿,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正是郑晴和青萼进来。陈晚荣拍着身边的椅子,要郑晴坐下来。青萼很是不安的看着陈晚荣:“你要我来,有什么事么?有事快些说!”

“嘿嘿!你还不耐烦了?”陈晚荣双眼一翻,脸一板。盯着青萼。语气不定的道:“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刘福清有没有什么不法举动?”

青萼秀眉一蹙,忙辩解道:“你怎么乱猜测?可别冤枉好人!”

“他是好人么?我没看出来!”陈晚荣声色不动的反诘一句道:“你举个例子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好人。要是不是,那就军法无情了!”

青萼忙抗辩:“他那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你这人好没良

“砰!”陈晚荣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喝道:“好心?他害苦我了,这事还没完,我一定要军法从事!”

郑晴也来插话:“军法无情,那你要怎么处置他?”

“他有两大罪状!一是冒犯于我,将军无威则不行,为了我的威严,我不得不拿他法办!二是他如此做,影响极坏,不处置不能儆人。两罪一并处置,不砍他的头,也要打两百军棍。”陈晚荣很是赞赏郑晴的机警,脸沉似水。

“两百军棍!你太狠了!”青萼指责陈晚荣。

郑晴见已经生效了,跟着就道:“我听说这军棍可是威力极大,无论是谁十棍下去,准叫他皮开肉绽。要是打上一百军棍,不死也是重伤。两百军棍,没人挨得过去!”

军棍地威力,陈晚荣今天也见识过了,的确如此。伍少行那么强壮的汉子,三十军棍下去,就不成*人样了,能挺过两百军棍地人,不是人,是超人。

陈晚荣也是叹息:“我也不想如此处置,可是军法无情,我也是不得已。青萼,你说我也好,骂我也好,都没关系,可是这事必须这么办!”

军队与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青萼虽未在军中生活过,也是明白这道理。一下子大急,忙拉着郑晴:“小姐,你快阻止他,快呀!”

郑晴很是亲热的宽慰起青萼:“青萼,你这是什么话呀?你这是在犯浑!刘福清和我们什么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我为什么要阻止我的夫君呢?再说了,对于我来说,我应该支持我的夫君才对。夫君,你一定要按军法行事。不得徇情枉法!”

“夫君知道了!”陈晚荣对夫君二字很是受用,心中大乐,爽快的应了。

郑晴听出另外一种意思,白了陈晚荣一眼,这时节他居然还有心情贪便宜。郑晴既是恨,又是气。还无可奈何。

青萼语塞,愣在当地,几次张嘴欲言,就是说不出来,涨得一张俏脸通红。

时机快成熟了,郑晴引诱一句:“青萼,要是有些特别的关系,也许可以商量。”

青萼卟嗵一声给郑晴跪下:“小姐,你一定要阻止他。一定要!小姐,只要你答应我,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郑晴拉起来。柔声安慰道:“青萼,我们名虽主仆,实则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启齿的话?要是有地话,你得告诉我,你不说,我要帮你也帮不了。”

这话既是温暖,又是实情,青萼再次犯难了:“小姐。你就不要问,好么?他肯定是好人,一个大好人!”

“大奸似忠!你要是不说出理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陈晚荣知道火候快到了,再加把劲。

“我说,我说,还不成么?”青萼终于服软了,含着泪水说出一段让人辛酸地往事。

当年,青萼从叔父家里出来。举目无亲,四处流浪,饥一餐的饱一顿,这日子过得很辛苦。也是天意弄人,一天,她给饿晕了。当他醒来时,身边正有一个少年对她笑:“小妹妹,你是不是饿了?给,先吃点。”

这个少年递给青萼一碗饭。这是糙米做的饭。味道不算好。不过,对于现在的青萼来说。能有得吃,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饥饿难耐之下,青萼接过来,一会儿功夫就吃光了。

这是青萼离开叔父家以来,吃得最饱的一餐了。吃饱之后,青萼就叩问少年地姓名,少年憨憨一笑道:“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没去处?”

青萼四处流浪,哪里有去处了,不住点头。少年眨巴着眼睛道:“我们家是最好,可是我爹我娘不让我带陌生人回家。不过,我知道一个地方,你可以住那里。”

当下,少年把青萼带到一个破败的庙宇里安顿下来。这庙宇年久失修,破败不堪,还能遮风挡雨,比起青萼餐风露宿强得太多了。要是住在这里地话,的确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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