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佣兵团的总部给团灭了,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只在在金棕的地盘上,用佣兵们的血肉摆出了一个大大的叉。血色的图案,让整个格林省的都知道了一支神出鬼没的盗贼团——恶灵骑士团。只是,那一夜,其余的佣兵们都不知道,这支突然出现的盗贼团,为什么袭击了金棕,并且,还将波涛剑圣弗拉基米尔虐死。
可怜的老剑圣身首异处,两个胳膊被砍下来整齐地放在了他的身体旁边。至于他的佩剑湛蓝重剑……
“这是魔法帝国的产品?”浑身是绷带的格里高利耷拉着眼睛,手中攥着剑柄,问同样像木乃伊的鲁鲁。兽人打着呼噜,呲哄了一下鼻子,天气有点冷,都流鼻涕了。
用床单随意地擦了擦,鲁鲁转过头来,“啊,那混蛋的附魔剑可比你的强多了。”并不理会格里高利恶心的眼神,手上可能还沾着鼻涕的手就将湛蓝重剑拿了过来,手指弹了一下,剑纹上就浮现出一道波纹。蓝色的水系波动,符文浮现了一下,又消失。
“好剑。”鲁鲁羡慕地说道,“可惜我并不喜欢剑,我更喜欢斧子,砍啊砍啊,爽快之极。”
格里高利冷冷地说道,“下次拿我东西的时候,请把你该死的手擦干净一点。”
鲁鲁撇撇嘴,“嘁,你以为你很干净么?我这不过是带着鲜味的清水罢了。”说着,将重剑往地上以丢,手在床单上又擦了擦。
这是一件病房,很显然。门口站着一支小队的守卫,几个牧师在忙忙碌碌地准备着绷带,因为病房内的两个家伙时不时地伤口崩裂。混蛋啊,使用兴奋剂的后果果然强大。两个家伙像死狗一样被查克拖回了伊利达,好在一场大火掩盖了他们的罪恶,使得没有人注意到骑士团的行踪。
天空的龙鹰骑士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地面上的痕迹给消除干净。
感谢光明神,这两个混蛋地运气不错。
“喂。两个笨蛋,该打针了。”薇薇安将小推车推了进来,一丝不芶地从小车上拿出了一只大箱子,然后摸索了一下,一支超大号的针筒出现在了两个混蛋的眼前,“那些牧师只是一群庸医,身为天才炼金术士的我,对人体构造的了解远远超过他们。”
说着一股不知道什么液体的东西抽如了针筒。跐溜跐溜。那种针头冒出液体的声音让鲁鲁浑身发麻,至于格里高利。他脸无人色。
“这……这又不会是什么蜥蜴的血液吧?”格里高利吞着口水,盯着针管内绿色地液体,恐惧地问道。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薇薇安推了推鼻梁上地黑框眼镜。“这是标准的六阶眼镜王蛇地体液,放心,我试验过了,最多毒死一只家猫,它对大型魔兽的生命维护还是很好用的。”说着,镜片闪过一阵白光,针筒缓缓地朝鲁鲁走去。
格里高利咬住了床单,这笔面对剑圣还要恐惧。
“不,不要……”鲁鲁叫喊了出来。门外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然后露出一个诡异地笑容,莫非……薇薇安小姐有特殊嗜好?“噢……疼疼疼……这是什么鬼东西,哦哦哦……出血啦。”
士兵们嘿嘿一笑。心照不宣。然后神情严肃地站的笔直!因为他们的大老板来了。
“敬礼!”
“大人好!”
马克点点头,嘴里咬着雪茄就一脚踹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薇薇安这个女人正在尽力往鲁鲁身上扎针头。而鲁鲁则是甩着已经脱落的绷带,在那里苦苦哀求。
“狗娘养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马克夹着雪茄,破口大骂,“格里高利,别他娘的再露出这种恶心的眼神!”
格里高利一脸期待地看着马克,感动的泪水盈眶而出,太激动了,老大来地太是时候了。这个薇薇安.瓦波里小姐,实在是一个恶魔啊。天哪,瓦波里家族培养的天才幸亏只有这么一个,这么怪异的天才,格里高利现在终于觉得庆幸,还好,当初分床位的时候没有和鲁鲁争靠门地。
“老大!救命啊……这玩意儿可是眼镜王蛇地毒液……”鲁鲁已经带着哭腔了。
薇薇安这个女人,可是打不得骂不得,再说了,你真能对一个小姑娘下手吗?但是,这个小姑娘比一切狡猾恶毒甚至残忍的剑圣都要厉害,或许,仅仅是或许,只有火山口上地三只老角马才不会担心被扎上那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