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曼家族的哥萨克城的南边港口,夜晚圆月高照,白的让人兴奋。因为整个港口码头散发着淡淡的猥琐气息,再加上一副副淫荡的笑容,实在是……
“你这副打扮实在是极品,酷毙了。”肥硕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手里捏着一支白兰花,假装优雅的人应该被弹**弹死,不过肥猪的身躯要找到jj也不怎么容易。萨乌丁的一身贵族套装在夜色下显得实在是够恶心,完全打破了整个画面的和谐。
前面的大船上,站着一个男人,他**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短裤。腿毛在夜风中摇曳,身旁站着两个同样高大勇猛的猛男,红色的披风实在是典型的斯巴达风格,如果眼神再沧桑一点,或许会更有煽动效果。
嗯……化妆化的这么没有品味,估计也是伯爵大人这个败类的风格。
“你这是在羡慕,不要瞪眼,你嫉妒的眼神告诉我,你一身肥肉是怎么也换不来一身肌肉的。”说着,炫了一下暴涨的肱二头肌,萨乌丁撇撇嘴,“希望你们去南方能活着回来。”
“你的表情像是怨妇。”马克呲牙咧嘴,眼神轻佻。
阿尔弗雷德的婚礼还没有完全结束,晚会上伯爵大人声称身体小有不适,然后闪人。天哪……那个野蛮人说他身体小有不适!!!
小有不适!这个词儿放谁身上都没有问题,但是!一个能够和巨龙比强壮的猛男,是如何产生小有不适的?当贵族们都是傻子吗?事实上,没错儿,马克确实把别人当傻子。
联盟的内务大臣是列侬.来克星顿,这个可怜的男爵大人被马克伯爵小小地刺激了一下之后,就变得勇猛起来。一丝不苟的作风让人汗颜。嗯……禽兽伯爵除外。这个混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
就是那样。
“嘿,难道你就放心整个联盟在一群野心家的手里?”萨乌丁眯着眼睛说道,这个混蛋地演技太差!
“野心家?哇哦……你是在说我吗?如果你说地是你家里的那群老家伙还有一群不知所谓的老头儿,那么,不好意思。在他们叫唤之前,估计阿尔弗雷德就会把他们给灭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嗯,死人最让人放心。”马克鄙视着萨乌丁,“就你们也敢称野心家?嘁。鄙视你!”
萨乌丁差点儿没被噎死。手里的白兰花也立刻焉了,半折在那里,仿佛是不举一般。
“我很乐意看到你一副得了梅毒的表情,实在是很帅,嘎嘎嘎嘎……”这个家伙地怪笑让肥猪恨不得咬死这个混蛋,当然,他不能,因为船头上这个穿着打扮完全是斯巴达人的男人是联盟的老大。而在前面的几个月中,或多或少地。所有人都懒得去争夺什么。
例如,在军方里德家族完全是很有说话权地,但是,国防大臣是谁?吉米.怀特伯爵,这位老元帅和里德家族可没有进入蜜月期。只要怀特家族掌握着国防部。不好意思。里德家族永远休想在军队中翻出浪花来。而很不幸,怀特家族要想在军方中大展拳脚。里德家族也不会让他们舒服。嗯……马克这一手玩地漂亮,不仅仅让千人斩老妖怪对他很服气,并且身为参谋部长官的萨乌丁也只能说……这个混蛋确实是混蛋。
好吧,如果在军方是制衡,那么在人事编制上,内务大臣使用了来克星顿的列侬,则是神来之笔。这个新任的大臣完全没有人反对……而他忠于皇帝陛下查理三世。而现在……马克郝然就是查理三世的代言人。
这就是事实,马克就算闪人,联盟也完全没事儿。再加上……乌尔莉卡这位白袍祭司对玛莎拉蒂家族的支持已经是公开的了。传统教派还将马克列为客卿,光明神啊,这个混蛋在最不受欢迎的名单上也有位置。
“好了肥猪,现在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我得去安格斯那个鬼地方,嘿,据说众多地神教都派了圣女?”马克仿佛是喃喃自语,萨乌丁闻言,双耳倒竖,两眼放光。
“真的?”语气淫荡,眼神**,任谁也不能掩盖住他的猥琐口水。
“你这个表情……”
“你不要误解,我这是在探究教会和教会之间的区别,身为一个贵族,当然要对此进行研究。”神圣的表情让人恶心,嗯,非常非常恶心。
产自东部地大船渡河不过是四十几分钟地事情,当然,马克更加喜欢驾驶着机械君王。不过,晚上太招摇了……
晚上太招摇了?没错儿。
这时候绿水河警戒可是非常严重,如果是擎天柱这个大家伙,恐怕愣谁都知道是马克伯爵这个混蛋。现在好了,机械君王阁下正在努力和薇薇安.瓦波里小姐挖运河。至于两人的合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带上一点儿人?”萨乌丁指了指马克三人。马克撇撇嘴,不悦道,“难道你认为还有人可以干掉老子吗?还有,你这种怀疑地语气,是对斯巴达和希伯来勇士的侮辱。亚罕,瓦希尼,给点红猪子爵一点点颜色看看。”
哗哗!两桶水居高临下浇在了肥猪的脑袋上。
“噗!”嘴角的水草吐掉,手里还捏着白兰花的最后一段茎叶,头发湿湿的耷拉在脑门上,落汤猪……
正要破口大骂,而大船已经开拔,三个人的船……噢,臭狗屎,这么浪费。这可是两千人的战船!而这个混蛋只是为了摆渡……
马克可不担心在安格斯会有伊利达家族的人敢干掉他,要知道,现在可是宗教会议时期,如果乱来,可是会被很多人攻击的。不过似乎贱人忘记了重要的一件事情:常常乱来的人貌似是他自己。
或许索尔斯克亚这个王储的死去会让安格斯王族比较情绪激动,或许会提着砍刀来和马克伯爵对砍。
但是等等,现在还有人认得出马克伯爵吗?
他一副斯巴达乡下人的模样。胡子乱七八糟。身上地披风还是亚麻地,一双自制的草鞋,一手拿只破碗一手拎根木棍就是活脱脱的乞丐。而旁边的两位勇士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只能嘴角抽搐地穿着几乎让人崩溃的衣服。一副刚从监牢里放出来地囚犯模样。要不是身上的兽皮还能遮挡一下羞涩,恐怕这两个大汉都不好意思出门。
“嘿,伙计们,你们要高兴点儿。好玩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哪。”马克哈哈大笑。前面黑漆漆的一片,河水映照着月色,浪花拍打船体地声音让马克有些兴奋。而岸边则是越来越远,过了河水地中心,马克忽然问道,“你们谁认识方向的吗?”
轰!宛如遭受雷击,两位勇士面色尴尬,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