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帝便露出一脸恍然大悟模样。还问道“你是说,天玄无敌所以寻我,只因目前形势需要,只因目前他无法除我,因他需我帮助他重新夺回天玄大帝剑与魂?”
天玄韵便点头道“是啊。正是这意思。更可能,此次所谓借忘情剑破中立真尊一事,最后会是那妖精拿着忘情剑突然在这里,用那剑朝你刺来。
那妖精既然精通本门法术,从世俗过来,可不需要多少时候,就是陈留察觉不妥,也来不及更快的报信回来。
再退一步说,毁灭中立真尊夫妻意识之后。陈留还能不能重新将剑夺回手中?他又会不会另外寻着一个能动用忘情剑的人,紧接着对付你?”
兰帝原本倒还真不曾想到这些,但听天玄韵说完后又觉得,这当真挺理所当然且又并不是很曲折至难以想到的问题。
忘情剑一直在他手中,抢夺他们几乎没有可能,但接若有此用心,就势骗过去实在容易不过。
天玄韵见他思索地模样,禁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心里就觉得,他怎么似乎变地笨了。又或者说,是他本来就这般,只是过去一直误会以为他心里什么都想到了。
笑罢一阵,才又道“这可能是很大的。你想,徐离焰雨所说的那妖魔,在锁妖塔里关禁这么多年都不曾被放出,何以肯答应此事?单纯为自由之故?
很难让人相信,这样一个妖魔,其心性自非常人。若只为自由,早当有许多机会可离开锁妖塔。
它当年本可继任真尊,向来他内心他离开的条件是执剑杀你,只要他能承之位的话,我倒认为它一定肯答应!“
兰帝见天玄韵越说一张俏脸绷的越紧,模样儿越担忧。语气越凝重严肃。终于忍不住打断道“不必这般紧张。到底你椎测是否属实,等忘情剑借出去后自然就能知道。天玄剑一事我且不理会。推迟些时日就是。”
天玄韵一听却急跳起来道“等把剑借出去就来不及了!到时候就有人拿着忘情剑来杀你,依我说,或者不需动忘情剑,你亲自过去趟阻止中立真尊复生,或者见到那妖魔后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猜到的模样,如果能迫它跟你动手,那最好不过,真相自明。
再者,着花自在到时候陪陈留走一趟,可让它无法临时抽身退回来,又能在它阻止中立真尊复生后不致使剑落到天玄无敌手里。”兰帝便晒然笑道“这多麻烦,它若别有用心就随他们去。倘若真拿着忘情剑来杀我,算计自然就暴露出来了。忘情剑,虽然可怕,但你认为,堂堂忘情真尊岂会被旁人使它杀死?不必担心。”
天玄韵哪里能放心?当下又劝他道人自信虽好,但过度自信却未必好,除非他当真有秘法能控制住忘情剑,否则这般行险绝对不明智。兰帝道没有,但却仍旧不同意采用她地法子,就道一则太过麻烦,二来目前终究只是她猜测而已,事实如何哪里能肯定。
天玄韵便一阵气急败坏,几乎就想发作,却想到他这莫明其妙地性子脾气任她发火也没用。
便压着性子道“罢了,随你吧。反正啊,过些年你也是要休了我,若你这次死忘情剑下,全当我提前被遗弃好了。比起被你休,还能落个好名声呢。”
这自是气话,不料兰帝闻言一本正经地冲她道“有道理。你能这般想开,最好不过。”
天玄韵顿时气结。兰帝又自闭目凝神修炼起来。场面冷下来一阵,天玄韵看着他那模样就来气,便有意要干扰他修炼,走到他身后一侧坐下,动作自然的端起茶杯做饮状,另一手,无声无息地快速抽出腰间佩剑,急速刺出。
过往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但每每都能被兰帝及时接下或避开。
不想今日一见剌出,瞬间竟已指到他后背要害,他偏竟似毫无知觉。天玄韵吃惊之下就要回手撤剑时,就觉手中仙剑被一股巨力震偏开一旁,同时额头处一闪划过道黑色剑气光亮。
不禁一阵后怕。
便才看到兰帝面前那张沉静的脸,心里觉得不解,不带整定思绪,便脱口问道“今日你反应怎这般怪异迟钝?”
兰帝收起双手凝聚着的剑气,突露微笑道“并非迟钝。近日新有感悟的剑路,敌以为必然得手那刻,若遭遇反击也是必死无疑一刻。看刚才倘若刺你结实,你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
天玄韵方才心里头生气的事顿时忘完,微歪着头思量片刻,点头承认确实如此。接着便追问起详细来,两人话题便转入修炼上去了。(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