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叶翰会出现在我的梦中？也是一身古装打扮。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把叶翰当假想敌了，所以才会在梦里出现。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项思谦自嘲地说着。

“假想敌？”我混乱了。怎么又跟叶翰有关了？

“你第一次介绍的时候，不是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吗？我可是放在心上的了。”项思谦讪笑一声，“明明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我缠着才这么说的。”

“后来不是知道了吗？叶翰只是我的朋友，不是男朋友。”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怎么又拿出来说了？

“知道了之后，梦里还是会断断续续地梦到你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每一次梦醒，心里总会有一股愧疚感，对梦中的你，有一股深深的歉意。”项思谦痛苦地看着我，“所以我才说，你的拒绝，才是我要的答案。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愧疚感也会减轻一些。”

我真的被项思谦说糊涂了，我的拒绝，才是他要的答案？被虐狂？！要我这样说，心里才好受，不是真的是被虐狂吧？“你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我也不懂，为什么脑海里总会闪过一些画面，心里深处为什么总会说出一句‘我欠你太多了。’？本来我还以为我心理有问题呢。不过叶翰的出现，以及后来的接触，我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不是这么简单？”不是发现什么了吧？

“叶翰不是现代人，是吧？”项思谦说出了我的忧虑了。

“怎么可能？他是现代人……呵呵……是现代人，不然怎么懂那么多，怎么会现代的东西？呵呵……”叶翰的身份越来人知道越好。一直以来，不是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吗？项思谦怎么会察觉到呢？

“依依，不用掩饰了。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的，只是在你们的言语中和之后的行动察觉到的。”项思谦背过身，心里似乎早就确定了叶翰不是现代人了。

“我们的言语和之后的行动？”我明明很注意说话的，也没有暴露什么可疑行为呀。

“张郁杰事件，还记得吧？”项思谦开始讲述他发现的疑点。“叶翰的行为和想法总是有那么一点和我们不协调，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直到那一次张郁杰把你骗去散步。叶翰气愤的样子，还有你说的那句话，‘这下，真觉得你是将军了。’我开始怀疑了。”

天哪，那个时候竟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个项思谦！

“后来你被三个痞子截住的时候，我看到了叶翰施展了轻功，加上我的梦，推测到叶翰不是现代人。”项思谦接着说，“是不是想说，楠哥已经支开我们了，我怎么还会看到？”是啊，老哥明明跟我说的……“那个时候我刚好看到了，一眨眼功夫，叶翰就不见了。等我们赶到你们的身边的时候，看到三个倒地的痞子，我明白了。”“我……”我真不知说什么了，我否决也不是，承认也不是。之前，是因为说出来也没人信；现在，项思谦却是自己发掘出这个真相，我该怎么说？承认，那叶翰的身份岂不是又多一个人知道，也更危险了；不承认，项思谦也不会相信的。

“我明白你的顾虑。毕竟一个古代人出现在现代，确实也是比较扯，应该没几个人会相信，包括我自己。我也是用了蛮长一段时间去分析，去确认，最后接受的。”项思谦一推眼睛，双手顺势插进口袋，松了一口气。“说出来，舒服多了。你不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我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