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你是皇帝,若你真认为你心中的紫画会这么做,紫画百口莫辩,更何况,如今你还有所谓的物证。”紫画双目含泪,“紫画从来就不敢对二哥哥有非分之想,可是,紫画受伤第一夜,二哥哥和三哥喝醉了酒,将紫画当成……当成漓妃,你都忘记了?紫画怕二哥哥醒来难堪,强忍着痛将弄脏的地方收抬干净,原本打算将此事忘记,就当紫画做了一个甜蜜的梦,但是,如今有了二哥哥的骨血……也罢……紫画回教里去吧,待孩子生下来紫画请求滴血认亲,届时再说是与不是……”
紫画挣扎着爬起来,往外走去。
“等等。”司宸墨冷声叫住了她,“教中就不要回去了,搬出太和宫,去冷宫吧!”
紫画脚步顿了顿,亦不回头,径直前走。
“我扶你!”曹子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搀紧了紫画,眼睛斜视着司宸墨,“紫画,我带你走吧,我们回去,这皇宫不是我们
该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紫画冷冷推开了曹子瑜,“二哥的话就是圣旨,他命令我去冷宫,我就去冷宫。你不要接近我,以免我更加说不清楚。”
紫画步履蹒跚地离开了御书房,司宸墨头痛欲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当初夏侯铭告诉他另有一支队伍在追杀雪漓的时候,他就怀疑过紫画,也曾在教中悄悄查问,可是教中之人均否认有此事,而当时这事也有疑点,比如他月神教杀手个个出类拔萃,怎么会被夏侯铭打得落花流水?
毫无头绪之际,便将此事搁了下来,认为只要寸步不离雪漓左右保护她周全就好,可是立刻发生了这行刺事件。
初时他也以为这是殷雪翼所为,但疑点颇多,殷雪翼更不会傻到刚离开玉京,便派人刺杀他的地步。
接着,风一天便把那
枚金叶交给了他,又是紫画?这个念头搅得他烦躁不堪,甚至怀疑紫画的伤是假的,于是,亲自在太和宫验她的伤口,却又发现千真万确。
据他的观察,紫画从没离开过太和宫,若是她指使,必有朕系人和朕系方式,于是,派了重兵保护雪漓,自己日日在太和宫勘察,他对皇宫其实不熟,怕的是太和宫会不会也像漓宫有一处通往别地的通道方便紫画出入,那其他宫呢?会不会也有?若是这样,这皇宫太不安全了……
然而,最终,他的足迹遍寻了整个皇宫,什么也没找到。究竟是不是紫画,也只是怀疑而已,他该怎么办?若不是紫画,皇宫里还隐藏怎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时时可以威胁到他的安危,雪漓的安危?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他又把风一天派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