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和你们的爱人逍遥快活地过了四年,毕业了,男的拍拍屁股走人,该找工作奔前程去了,而你们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于是乎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要长得帅的,有房有车有钱的……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到底是在找老公还是找饭票?!你们把最美好的青春、最新鲜的肉体献给了一个上完你们拍拍屁股就走的负不了责的男人,而去难为一个一辈子养你、爱你、呵护你的男人,你的良心难道就真的好过吗?
“我可不是空口白话的说,你们去看看,好多的女人自己和男朋友分手了,就说自己累了,不想再漂泊了,想找个人嫁了,我想问非处一句?凭什么啊,凭什么好男人就应该吃别人的剩饭,要为别人的错误买一辈子的单?更可气的是你们还没完没了的提出一大堆条件:要长相、要工作、要有车有房;反而人品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完了还要求男的不能嫌弃自己不是处/女,搞得好像有处/女情节的男人都是龌龊男人,都该千刀万剐。还有的说自己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朋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让广大好男人心寒!!”
尽管一个多月前,为了挖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李景然自己曾有过一晚不堪的往事,但他把自己的这段往事深藏心底,进行选择性的忘记,所以,在心灵层面,他还是认为自己是个“不完全的一手货”。
对于秋淑惠,李景然有90%的把握这孩子还没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但对于她姐,秋淑琪,他就很不确定了,而且,这种事情也是无法问的,连试探也无法试探。在听了她说耍过两个男朋友后,就更不抱什么希望了——这个世上,像他跟前女友那样,从头到脚,全场都跑完了,偏偏在凌门一脚的时候“于心不忍”,偏要同意对方结婚的时候再来玩什么“洞房花烛”的游戏,恐怕也是凤毛麟角,世上难找了。
“但对于人家妹妹——如果认识秋淑惠在前还好说——现在嘛,都叫你姐夫了,还好意思啊?
“现在好耍了吧?有机会吃的时候不吃,却白白让富二代来摘桃子!自作自受啊!”一想到他的前女友,李景然心中就是一阵悔恨,然后他就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一个或者几个比她更好,更漂亮的女人——而且还要是处的,一手货!
但真正入了社会,大规模的上了网,李景然才赫然发现,要在目前的中国找一漂亮的处来结束自己的处,几乎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他愿意将对方的年龄一降再降,一直越过那根女孩儿和女童的分界线。
如果说李景然是个一般的男人也就罢了,一般男人,能够找到个漂亮的女人就要烧高香了——又不是高官富商,哪里还有挑三减四的资格?
但奈何不管从内从外来看,李景然都不一般人!一般人能当全国理科状元嘛?能两三年内学会七八门外语嘛?能从一漂亮少妇家中“借”出几百万巨款而屁事没得嘛?——肯定不能!从小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从小就被鲜花和掌声所包围,在关系到人生的大事上,哪里能够“委曲求全,将就了事”?
而且,李景然绝对相信,凭着自己卓绝的才智,通过不懈的努力,即便没有任何的外来助力,他也肯定能够在这一混乱的社会找到一个立足之地,获得超越一般人的成就,因此,他何必需要委屈自己呢?为什么就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去寻找那令自己百分之百满意的“完美女孩儿”呢?
“自己才十七岁,未来的发展‘一片光明’,没这必要一开始就找棵老树把自己给吊死啊?”李景然的内心七上八下,犹疑不决,他用余光瞟了瞟旁边的女人,女人正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巨大屏幕,看起来心思似乎全部放在了电影的故事情节上。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翘着个二郎腿,不时的一颠一颠的,即便在影院内微弱的灯光下,也白得晃眼。
李景然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感到体内的某种腺体正不收控制的拼命朝外喷/射着能够影响自己思维和判断的液体。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在某本哲学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很多时候,在过了很多年之后,你只会为当年没做什么而后悔;而绝不会为做了什么而后悔!
李景然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找了一个足够终止自己混乱的思维,让自己下定决心的“坚实理论”。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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