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西门金莲暴怒,喝道。
,“小心我告诉你妹妹!”
“别别——当我什么都没说!”金爱国忙道,他妹妹可不是好招惹的——他可不想那天老妹提着手术刀追杀他。
“我想请你赌一场。”西门金莲道。
“赌?”金爱国闻言,顿时就来了精神,忙到,“和什么人赌啊?金莲,你不是不赌钱吗?”
“你只能赢,不能输!”西门金莲道。
“金莲啊,哥有这个本事,哥还至于混到现在连个老婆都娶不上?”金爱国苦笑道,哪里有只赢不输的事?
“十赌九诈,你难道连着这个都不知道?”西门金莲道。
手机那头,今爱过没有说话,赌博一途,自然是十赌九诈——他知道,但是他戒不了赌瘾,就算知道别人给自己下了圈子给自己跳,他还是义无反顾,赢了固然欣喜,输了就更加放不下。
“哥,事成之后,我会支付你五百万的报酬!”西门金莲低声道。
金爱国不是没有见过钱但听得西门金莲说出五百万的报酬是,他的心脏还是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安排吧,我是随叫随到!”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西门金莲说了一声“再见”,挂了电话,就是倒在床上,瞪大眼睛出神。
照秦皓和展白呃计划,就是在赌桌伤疤林正手中的股份赢过来,余下珠宝公司的股份。林家余下众人愿意把股份换成现钱的多了——林氏珠宝公司最近可不景气的紧。
“砰砰砰——”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门被打开,展白捧着一大捧蓝玫瑰走了进来:“金莲,这花放你房里好看!”
西门金莲站了起来,从她手中接过花,笑道:“蓝玫瑰?”
“嗯,我听得这花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蓝色妖孽’?”展白道。
“是蓝色妖姬好不好?”西门金莲摇头,对于展白她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我怎么看。怎么妖孽!”展白笑道。
西门金莲摇摇头,懒得理他,找了个大大的敞口玻璃瓶子,把蓝玫瑰茶在瓶子内,放在床头,叹道:“我很喜欢花的,以前老渴望有人送我花……”今天看到那一屋子的玫瑰,她还是蛮感动、蛮欣喜的。
“金莲,如果你喜欢,以后我田田送你!”展白搂着她的肩头,轻笑道。
“偶尔为之就好,天天送未免腻烦!”西门金莲摇摇头,抬起明亮的眼睛,看着展白道:“谢谢你!”
“早些睡吧,不早了,明天还有生意要谈,我出去了!”展白说着,就转身出去。
西门金莲确实累了,梳洗了倒在床上,不禁黑甜一梦。
二天午后,林炫蓝果然没有食言,带着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人走过来。据林炫蓝介绍,这个人是个企老板,姓张,单名一个“晋”字,这些年发达了,就想要弄些高档的玩意做收藏。
“听得林先生介绍,说西门小姐专门做高档翡翠生意?”张晋说话带着浓重的江浙口音,人道是干脆,直截了当的问道。
西门金莲微微颔首:“一般只做高档翡翠生意,听林大哥解释说,张先生想要春带彩和福寿禄的镯子?”
“必须是老坑玻璃种的!”张晋点头补充道,“至于价钱好商量。”
“我这里一般都是老坑玻璃种的!”西门金莲笑笑,她倒不是夸口,她自己动手加工的,几乎都是玻璃种的,那些冰种的,她准备等着收购林氏珠宝公司后,让那些工人去加工成翡翠饰品或者摆件。
“那有没有我所要求?”张晋有些急促的问道。
“老坑玻璃种福寿禄的,一对镯子六千五百万,春带彩的四千五百万。”西门金莲道,“如果你两样各订制一对的话,可以优惠点,给个整数就好。”
张晋闻言却是大喜,忙到:“西门小姐,这两样你都有吗?”“这样吧,我要看看库存的货,现在还不能给你明确答复,如果张先生真的要,可以留个电话,我最迟明天给你答复如何?”西门金莲道,虽然她明知道地下室里那两块在翡翠公盘上买下的毛料就是春带彩和福寿禄,单位着保险起见,自然还是等着解剖出来的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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