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金链并没有催促他,只是继续等待着。
果然,在停了停之后,林老父子继续道:“很快,他就积攒下了巨大的产业,那天,他解开了一块福禄寿的翡翠,却没有出手,带了回来,而我就是见财起了歹意--那天晚上。趁他睡下了,就偷偷潜入他房中,偷走了那块翡翠…”
“那是一块老坑玻璃种红绿紫三色的翡翠,颜色纯正,透明度很高,晶体细腻光滑,是翡翠精品中的精品,而那块翡翠,重达三十公斤。仗着那块翡翠,我又游说了我在揭阳那边父亲面上的几个老亲,卖掉了揭阳那边的生意,跑来魔都,合伙开了林氏珠宝公司。”林老爷子低声道。
“哦!”西门金莲只是答应了一声,三十公斤的玻璃种福禄寿,只怕对于那个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吧?如果那个人真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林老爷子有些讽刺的笑了笑:“他有个徒弟叫做贾元化,外号赌石之王,据说,也仅仅只是学了他一些皮毛…”
“林爷爷,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姓胡吧?”西门金莲笑了笑,那个古怪的胡老头,果真有一套啊。
“他来了魔都,向我索要那块翡翠!”林老爷子点头道,“那块翡翠早就被我切了,做成各色首饰摆件卖掉了,我自己只收藏了一对镯子。
我很是无奈,就把这些年的收藏包括你送我的那只艳绿寿星,一并取出来,虽然这些远远不够抵那块翡翠的价钱,但希望他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西门金链没有说话,这种事情她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老爷子似乎对胡老头很是惧怕,这让她有些不角,怎么说如今的林老爷子也是有钱有势,有家有业的。而且听得展白说,林老爷子早年的发家史,也不算多么光明正大,论理,他不该惧怕胡老头子才对。
胡老头敢来索要翡翠,弄不好林老爷子一怒之下,就把他玩死在魔都?
林老爷子可不知道西门金莲在心中怎么想,事实上,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就这么做,毕竟白手起家爬到这个地步的。善男信女的不多----但是,他知道,胡老头的手段,也知道这些年他的在这一行的影响力,如果自己敢胡来,只怕最后连带子孙后代都会搭进去。
胡老头做事,从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他死了,他应该不会找别人的麻烦。
匆匆从医院回来,林老爷子就拒绝了在看医生调养,而是任由病情恶化,但是这家里的矛盾,却也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儿媳和孙女居然在家里大打出手,一气之下,病情更加加居,加上毕竟上了年纪,生意上的事情,他知道,似乎也完蛋了。
林政这次买回来的翡翠毛料,表面上看着好的,切开来都是白花花的石头,就算偶然有一块两声靠皮绿,也完全不能取料。
自己真是看错了人了,不该信任他
总念着这孩子有着一股子的根历,不像林政和林炫蓝,像是温吞水,优柔寡断难成大事,但是,如今看来-----林政除了胡闹不晓事,根本也不是做大事的料。
“恩师他老人家说——这个翡翠寿星是你的。当时我很讶异,不知道他从何得知?”林老爷子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思路,再次道,“接着他解释说,这种手艺,只有他们那一脉相传的人才会用。”
“简直是胡扯!”西门金莲笑了起来,随即又道。“林爷爷,我——不是说你,而是说那位胡老先生,我是这次去揭阳,通过线人才见过这位胡老先生两次,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至于雕刻翡翠的手艺,那是我的老师所教,和他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老爷子轻轻的笑了笑,摇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困局师他老人家这么熟,总是有缘由的。不管怎么说,我欠着恩师太多太多,他教会了我赌石,而我却从来没有想过知恩图报,反而偷了他老人家的翡翠。西门小姐,既然你们是一脉相传,麻烦你给林家在他老人家面前求个情,我欠他的,我以命相抵,只求着他别对大家余下众人下——我这些儿孙,实在是不懂事得紧。”
西门金莲愣然,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她和胡老头可不熟,让她去说情,说什么好啊?再说了,这是人家师门的事情,和她可没什么关系。而且,胡老头虽然性子古怪一些,人看着还不错,索要翡翠那在情理之中,索人命?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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