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嘻嘻笑着凑近过来,亲昵的要挽着陈佑,后者一把甩开她手,道句自重点。
徐青却又纠缠上来,嘴里责道:“又不是第一回啦!”这般拗一阵,最终还是亲昵的挽上陈佑手臂。
这才笑吟吟着道:“求你帮个忙,你一定不会拒绝吧?”
陈佑听也不听,就觉得没好事,自觉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也不想徒添麻烦,直言拒绝道:“不管什么事情,请找别人去。”
徐青哪里理会他这话,态度半强硬半娇嗔道:“不行!这忙你一定得帮。”
“你讲不讲理?”
“不讲。”
陈佑又一窒,忽然不知接什么话好。发现这女人奇怪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在人间时显得那般温柔体贴乖巧,平日也很讲道理,故而过去许多事情都这么拒绝推辞过去。
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让他不知如何应对。
就听徐青又道:“你先听听什么事情嘛!这是两个可怜而又无助的女人故事。”说罢,不待他说拒绝听,又继续道:
“你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吧?我母亲性子很弱,生命的中心就是我父亲,过去一直被父亲呵护照顾的很好,事事习惯听从依赖他。
也因此变的有些大惊小怪,时常为些小事情过度担忧,特罗唆的缠着父亲说个不停。又极害怕父亲变心,疑心越来越重。
父亲慢慢厌烦的受不了,才有那女人的插足。但我父亲那人呢,本不是个喜新厌旧很无情的人,一直对母亲还是很照顾的,但后来,出了件事情。
加上那女人不断吹枕边风挑拨,才导致母亲被彻底冷落的局面。”
说着,瞟眼陈佑,见他没有不耐烦听,才又继续道:“那就跟我有关啦!紫国的赵家你听说过吧?”
陈佑点头,那是紫国另一个和徐家一样历史悠久的家族,也是徐家一直交好的政治和经济上的伙伴。
“赵世伯有三子,很小的时候就跟父亲说好两家结亲。许我随意从三兄弟里挑个喜欢的,可是呢,我对这三个都没感觉。父亲却不允许。
因为这事情,一直跟父亲闹的厉害,那女人插足后,就挑拨说母亲太纵容偏袒才导致我这般不听他话,擅自妄为。
因此责怪过母亲许多次,母亲不懂自辩,反倒也认为是这样。这些年因此受到冷落,也责怪说是因我不听父亲话的缘故。这次被离家出走,主要也是因此这事情。
现在连母亲都被盛怒之下的父亲赶出来啦。我左右思量,就一个办法。彻底表明态度,让赵伯和父亲绝了此念。所以呢,就必须你这个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帮忙了。”
陈佑脸色当即沉下来,徐青却自又道:“所以呀,你说这事情怎么讲理呢?你总得稍微负点责任吧,只是帮忙嘛,又不是真赖上你。
我要求可高着呢,又不会死皮赖脸的刷无赖,知道你有个美胜天仙的未婚妻啦,只是拖你帮个忙。”
陈佑神色异样的盯着徐青那张脸,怀疑道:“姑娘!你不是在借故谋杀吧?让我抗这种事情帮忙,根本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你不说我也想到,事情哪这么简单,你父亲和赵家哪会就这么认栽!不非想方设法把我整死绝了你的念头和理由才怪!
你当我是神呢?能在紫国用这条小命去跟赵家和徐家硬顶?”
徐青一脸严肃,语气激昂着道:“真正的勇者!敢于迎万般危难险阻直上!真正的英雄,无畏于面前万恶聚集,用坚强的身躯肩膀,庇护柔弱于身后,破开黑暗笼罩的乌云,让光明洒满天地……”
陈佑打断她一番慷慨激昂,毫不感冒着道:“姑娘,我不是勇者也不是英雄,我是地上草丛间的一条小爬虫。您还是到别处找旁人吧。”
旋即心里一亮,有主意着道:“有了!我给你找个能担负此任的绝佳对象,此人不仅有容有貌,才智能力均都罕见无双,更有身后的家世背景,绝对能助你渡过难关!”
徐青反应冷淡,甚至冷沉着张脸,冷眼注视着陈佑。
后者才想说出陆无上的名字和情况时,屋里忽然想起那小子的洪亮的声音。
“陈佑,果然是好兄弟!这种万难的差事,当然非我莫属!我,陆无上就是那种无畏万般险阻的勇者,就是为善良美丽的徐青破开黑暗带来光明和希望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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