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恨天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我这耳是看在咱们俩做了这么多年战友的份儿上,才把好处让给你的
“好处?屁的好处,我怎么没有看到呀陈俊姊笑骂道。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女儿是招商银行,儿子是建设银行。你说我要是有了儿子,供他读书就不用说了,将来长大了,还是下”心:房子娶媳妇。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房午有多贵吗”的东西。拱手给就他媳妇了,这不就等于给你女儿招商引资了吗?。陶恨天笑道。
众人哄然大笑,刘士卿打趣陈俊姊道:“俊伟,听到没有,女儿可是招商银行呀。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将来嫁女儿的时候,一定得好好的招商引资一番,不把恨天的腰包榨干,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陈俊纬和陶恨天走到一边去祷告去了,他们也不信观音,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应景之事。反正南海观音铜像就在眼前,愿不愿意向观音菩萨许愿,就需要自己灵活把握了。
夏康甜左右看了看,走到那位老和尚的旁边,蹲下身来小声的问道:“大师,我向你打听一件事。观音菩萨真的能够管姻缘?。
老和尚都没有回头看夏康甜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女居士,心诚则灵
夏康甜点了点头,起身走到观音铜像的正面,双手合什,闭上眼睛,开始祷告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凑齐了热闹。
有祷告家人安康的,有祷告事业有成的,还有祷告有个美满姻缘的。
等到众人祷告完毕,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在刘士卿招呼着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嚎啕大哭的声音,中间还架着撕心裂肺的求助声,“菩萨,我该怎么办呀?当初我和她可是在你老人家面前发了誓言,如今她背叛了誓言,我该怎么办呀?求你老人家告诉我
“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众人虽然没有见到那人是什么模样,却能够听出来那人是个男子,而且好像年纪还不“士卿。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王馥佳提议道。
刘士卿点了点头,拉着郭倩蓉的手,顺着声音就找了过去。就在南海观音铜像所在台基的下面,背对南海观音铜像的地方,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嚎啕大哭,让人听着很是伤心。
刘士卿这一群人里,就段丽怡、审九强两个人的年纪和这个男子相仿,段丽怡不方便过去,审九强承担起了打听的责任。他走到那个男子的身边,“我说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你这样嚎啕大哭成什么体统呀?。
那个男子抬起了头,“我在这里向观音菩萨诉苦,管你什么事呀?”
审九强笑道:“观音菩萨终究是铜做的,你什么时候见观音菩萨显过灵呀?有什么困难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动手解决的。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只要肯吃苦,肯出力,有什么坎儿是迈不过去的?干嘛非要躲在这里,向观音菩萨诉苦呀。别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观音菩萨,就算是有,观音也只串帮那些自重自爱自强的人,你这样懦弱,遇到难处就嚎啕大哭,观音菩萨是不会帮你的
“阿弥陀佛在台基上诵经念佛的那位老和尚恰如其分的念了一声佛号。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泪勉强止了下来,“大哥,不是我不知道自爱自强,而是我碰到的事情,哪怕是自重自爱,也无济于事呀。巩丽人把我们全家都给毁了,我也只有向观音菩萨她老人家诉诉苦了
“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审九强也是个,热心情,知道一个而立之年的汉子,如果不是遇到特别难的事情是绝时不会像这个,男子这样的。
男子擦了擦泪水,叹了一口气,大概他也需要找一个倾诉的对象,逮着机会,开始一吐为快。
这个男子叫郜大元,是舟山市的一个渔民,家境一般,由于学习成绩也不好,高中毕业后就不上学了,跟着父母出海打淡为生。郜大元文化程度不高,人又有点木讷,再加上家里没什么钱,直到二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没有对象。家里面很着急呀,就在这时候,部大元在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征婚启事,说是一个高三的女学生,叫做巩丽人,考上了大学,但是上大学所需的费用太过高昂,家里又有生病的母亲,虽然想上大学,却没有那个经济实力,所以就想出了个征婚的主意。谁要是能够供她上大学,而且能够掏钱给母亲看病,那么等到大学毕业之后,巩丽人就嫁给他。
郜大元的父母动了心思,就怂恿着儿子和那个巩丽人见了一面。巩丽人人长得还不错,考上的还是全国重点大学,当时病急乱投医,和郜大元见面的时候,直接就问郜大元能不能供她读书。
郜大元一见巩丽人的面,就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小七岁的准大学生,二话没说,就和巩丽人达成了协议。巩丽人上大学期间的所有费用,都有部大元负责,而且巩丽人母亲看病治病的费用,都将由郗大元负责。巩丽人大学毕业之后,双方就领结婚证,操办婚礼。双方为了表示诚意,还特地赶到了普陀山,在南海观音铜像前,许下了诺言。谁要是反悔,必遭观音菩萨的谴责。
协议达成没多久,巩丽人就带着郜家为她筹集的一万多块钱,远赴沪上市读书去了。留下了郜大元帮他照顾自己多病的母亲。
郜大元尽心尽力,像儿子一样,照料着巩丽人的母亲,到巩丽人上大二的那年冬天,巩丽人母亲病重,是郜大元在她的病床前尽孝,送了巩丽人母亲最后一程,巩丽人母亲募地的几万块钱,还是部家替巩丽人出的。
巩丽人上大学之后,一开始的时候,和部大元的联系还挺勤的,后来联系越来越少,语气也越来越生疏,越来越公式化,几乎只要是打电话或者写信,就是要钱,别的没有什么话和郜大元讲,每到寒暑假的时候,她也总是找借口留在沪上市,不肯返回舟山市。期间,郜大元去沪上市看了巩丽人几次,每次巩丽人对他都是冷言论语的,到了后来,都不肯和郜大元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