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洛毫不在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各路神仙!
这都是当今的大牌啊!齐聚一堂的景象真是无比壮观,看得梁以洛不亦乐乎。
对于欣赏美色这种事梁以洛是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本来凤流苏就是这些美色里的极品,极品里的再极品,可惜他耷拉着脸,看谁都跟欠他五百万没还似得,太破坏风景,梁以洛就憋着没搭理他,反正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
可惜上苍就是不待见她,好像她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没填坑,她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回过头极其郁闷的说:“凤流苏,我想上厕所。”
他一脸‘你个二百五’的表情道:“你想上厕所给我说什么,去呀。”
梁以洛当下就想用她三八的板鞋呼他二五的脸,苦着脸:“你不是说让我老实坐着不准动么。”
见过傻x的没见过这么傻x的!凤流苏觉得他(全文字,盡在.(..文.學網)
要是再跟如此傻x待两天他也得连带着被傻x同化了,这次他连看她那张脸的**都没有了,直接**的扔给她一句去吧就不再说话。
得到大赦的梁以洛欢天喜地的就往厕所里跑,她估**着要是再多说两句她就得**河大爆发发洪水了,谁让她刚才灌酒跟灌凉白开似得,好像那酒不要钱一样,可劲的喝呢。
从厕所里再出来的时候梁以洛是神清气爽,看凤流苏那张非洲土著脸都觉得特亲切,不过就是有点天旋地转,看啥都是仨影。
酒这东西就这样,你使劲喝喝再多都没事,只要不去厕所就没事,敢说你再上个厕所放回水吐一回,那保证你是昏天黑地,走路都费劲。
显然,梁以洛现在就是这情况。
她晃晃悠悠的回到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凤流苏还再暗自惊叹这丫的酒量呢,十几瓶猫尿灌下去居然没事,看她低着头以为她怎么了,赶紧弯下腰摇摇她:“梁以洛,你怎么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凤流苏真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丫然后再鞭尸。
只见梁以洛先是猛的一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跟被踩着尾巴的鸭子似得‘唰’的站起来,晃晃悠悠的一把揪起他的领口,让自己的脸无限贴近某绝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