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搀着唐唐的手弯坐在她身边道,“你请了这么久的假,知道么。墨连老师走了。”
“走了?”唐唐怔了一怔。
“是啊。”卫微倒是没有注意到唐唐明显的不对,径自道,“听说是身体忽然出了问题,连这个学期都快到头了都没能教完。”
唐唐抿唇一笑,谭夏说。他见过的墨连,也有着和陌香同样地问题,身体与魂体不符。只不过,墨连的面相是死相。
一个死去地魂灵,如何夺了如今墨连的身子,她不想仔细追究。反正安香做的事太肮脏。也不差墨连这一件。而墨连出现的原因,也不过是近距离的盯着自己。既然十一月半已经出过手,不管结果如何,他也该功成身退了。难道还真的留下来当个教书育人地老师么?
这样的人,还是不要留在校园里好。
“那我们选修课的学分怎么办?”
“由中文系其他老师代上吧。”卫微猜测道,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容易在学校里见了个养眼的帅哥老师,昙花一现就又不来了,真可惜。”
“要真出了事,还是身体重要,也没办法啊。”她淡淡答道。
“不说这个了。”卫微不想继续再谈不开心的事,站起来左右张望一下,“哎,小绢呢?怎么没见她,说起来,我有些日子没尝她的手艺了,还真有些想念。”
“小绢啊,”唐唐勉强笑了一笑,“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在一家中医馆调养。”
“也不舒服啊。”卫微蹙眉奇怪道,“你们家可真奇怪,这么多人同时出事。”
“是啊。”唐唐敷衍道,她受了伤,不能随意走动,关于秦绢地消息,都是听陌香说的,不知道,小绢如今到底如何。
谭氏中医馆中,这些日子,谭夏翻遍了先辈所留下来的各种道家古籍,隐约确定了秦绢所中的是一种叫做七情的上古奇蛊。却没有一本古籍谈及如何逼蛊出体外,所以谭夏试用了各种方法,想在不伤害本体地条件下,杀死蛊虫。
“大夫尽管下手吧。”秦绢柔婉笑笑,自从认出陌香后,她的神智就恢复了大半清醒,听说了自己所做的荒唐事,悔恨交加。
“放轻松,这样我才好下针。”谭夏柔声道,见了秦绢绷紧的肌肤,叹了口气,放下手中针灸,“小绢,你不用这么自责,我想,唐唐不会怪你的,她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可是,”秦绢地脸色自从清醒后,一直有些白,她难过道,“唐唐姐一直对我那么好,我却……”
她地脑海里闪过片段的记忆,雪亮地刀光,自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唐唐姐闷哼了一声,接着,是粘稠的血光。
“啊”她抱着头痛呼,缩在了床角。
谭夏并不是有多少耐心的人,劝了一阵子,就不耐烦的冷声道,“你以为你这样装疯卖傻,就不用去见唐唐,不用道歉了么?”
“我,”秦绢又是委屈又是气急,“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抱胸,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收费很贵的,你在这里多待一天,你哥就要多交一天的钱。现在,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治。”
秦绢挣扎了半天,终于乖乖的趴下。谭夏这才满意的一笑,取出针灸,在她周身各大穴道扎了针,“每日扎一次,将蛊虫逼到体内某处,降低她的活力。我找不到根治的办法,只能这样慢慢来了。”
过了数日,陌香来看她的时候,秦绢已经很少做日复一日的噩梦了。兄妹相对坐了一阵子,秦绢开口道,“哥。”
“替我向唐唐姐道歉。”
“每次来看你,你都要说一次,”陌香哑然失笑,“唐唐她耳朵都要听的起茧了。”
秦绢怔怔的瞧着他唇角微微翘起的样子,面前的少年,笑容温暖,再也不是幼时骂着她“死丫头”的二哥。
“怎么了?”陌香察觉出她的不对。
“没什么,”秦绢掩饰的笑着,记起了记忆里,她昏昏沉沉的睡着,听着那个红衣妖艳的女子喊出口的名字,“陌香”。
而那是,二哥似乎也没有出口否认。
那就不要问吧,不要问吧。装作那是一个梦,有些事情,还是装着糊涂的好。
比较起来,她更喜欢如今的二哥。
总算把第十九章赶完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醒着自己要写精简点写精简点,最终都是失败,最近闭关赶稿中,一定要拼出存稿来。才不至于每日现发,思考没有周全。
回到家里,最大的问题是,安徽比成都冷多了。
血泪控诉啊。从回家开始,一直在下雪,每次手拿出来五分钟,就冰的没感觉了。
祈祷大范围降雪天气早日停止。这年头,下雨是水灾,不下雨是旱灾,太热了有署灾,起个雾是雾灾。连下雪也有雪灾。
人生在世,没辙。
另,因为一直没进女频,昨天才发现本书进入了最佳作品第二轮,按说十号的时候我要回家一兴奋,就淡了拉票。本安慰自己没进就没进,也省的二轮麻烦。不晓得忽然扩大到30名额,而且二轮只有包月用户能投。
对着屏幕发呆,迟了这些日子,估计我是没戏的,最近也没斗志,被冻的只想冬眠,我是极度怕冷体质,最近表现也不佳,但不想太没面子,所以,意思意思拉着下。电脑机子问题,复制不了网址,请从女频首页公告里进,投本书一票,有票没票好过年。
手冰了,烘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