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坑品已经落的没正值了。
今年这个年,过的很不是味儿,别人过年我生病,倒是重复起了淡忘了很多年的生病记忆。
小时候,一场满严重的病吧,病了大半年,休学住院,每天要吊两大瓶一小瓶盐水。每天扎一针,扎到后来,两个细瘦的手臂上全是针孔,医生都找不到下针的地方了。那时候好像还吩咐吊完水回家,不能够走回去,所以天天都是我爸爸背我回去。不能够太费脑子,所以我妈妈都不敢太教我东西,只好看一些小书,床上看书的最大后果,就是近视眼了。
后来又有一次,转院到芜湖,住了大半个月。
其实后来知道,两场病,都是有可能致命的。所以爸爸妈妈很为我忧愁,但我自己当时只是觉得住院的日子很灰色无奈。
最前的一次,是中西医混合治疗,所以,中药我是喝过的。喝过了很多年。现在我对中医有好感,写东西会捎带写中医,但中药的苦,我是再也不想再尝一回了。
这回没有那两次严重,只是发了一个多星期的烧。不算高烧,但的确脑子一直有些糊。这种情况下,我爸妈就禁了我的电脑。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以上算是解释。我都不敢说致歉了,因为自己想想,也觉得很不好。本来想说爬上来发个公告,可是拖着拖着就到今天了。
陌香和唐唐随在不知名的少女身后,穿行在冰廊当中。带路的少女比昨日的两个女子年纪略微大些,有些沉静,依旧是绝世的风华。
在这座冰雪玲珑的长白山巅,美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这座冰雪砌成地冰殿很高,触目都是冰雪的颜色,殿内宽广,踏进冰殿,唐唐第一眼就看到了其中负手站立的人。小 说网
少女恭敬的喊了一声,“爷爷。”
“下去吧。”白衣人回首拂袖道。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唐唐忍不住轻轻呓了一声,她以为。被两位妙龄少女唤做爷爷的人,或者说是狐。年龄应当很苍老了。就算年轻时如何的绝世容光,当他老了,他也只是一个老人了。但转过首来的那个人却与她地想象截然不同。他,也许的确是老了,至少他地头发已经成了一片纯粹的雪色,一同变成雪色的还有他的眉。但是他看起来绝对不苍老。容颜冰雕玉砌,没有一丝褶皱,配着他的眉,他的发,浑然如一片雪色地烟云,有一种空灵的气质,甚至比适才冷淡的雪斛光还要让人屏息。若非隐隐一挑眉的神情沾染上了一丝生气。就像是一座玉做的雕像,没有一丝杂色的静默流光。
唐唐呻吟了一声。
还好这些只雪狐狸不轻易下山,不然,这样的容貌,还要不要世上地普通人活啊?
正当她渐渐的被这样的绝世容光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只温暖地手轻轻的托了她一把。然后,她听见陌香清朗的声音:
“晚辈秦陌香,见过雪族长。”
说也奇怪,陌香只是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轻轻一拱手。就像打破一个魔咒。唐唐转过了头。舒了口气,再抬头。看见陌香有些单薄却厚实的背,心渐渐安定下来。
雪焰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赏,微微颔首道,“无论你是什么人,这声前辈,我总还是当地起地。”
他的容颜上不见苍老,但他却已经看过太多太多地世事变迁。全本网首发
唐唐想,也许这些雪狐狸都生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如雪暖,也如眼前这个看不出年纪的“妖孽”,那种狭眸一挑的风采,真的很,摄人心魄。
狐狸,是一种妖娆的动物。他们在那些凄怨缠绵的故事传说中妖娆了千万年。雪焰微微负手,从阶上一步一步走下来,“你们进山这几日,我让斛光跟着,待你们坚持不下去了,或者遇险,再带你们过来,倒是没想到,你们居然坚持到了这里。”
这话……唐唐微微的红了脸,他既然派雪斛光跟着他们,自然知道,自己根本是让陌香给背上天池的。这话明着是说他们二人,实际上只赞了陌香一个。
“不过,”那只老狐狸的目光穿过他们,投向远方,“单凭这样,想要救雪暖,还是远远不够。”
“那么,”陌香抿唇一笑,他现在面对的是一只狐狸,虽然狐狸素性狡诈,但毕竟不是人类那样千年来勾心斗角,所以他选择开门见山,“雪族长要我们如何做呢?”
雪焰定定的凝望了他片刻,方慢慢笑道,“先祖曾言,人生虽只有区区百年,人世之中,却着实有些让人敬佩的人物,老夫本只是听听,现在却信了几分了。”